…
“昭昭酱?你在吗?”
五条悟已经是今晚第三次敲响她房间的门了。
在得到的还是无尽的沉默后,白猫少年忍住了要将门轰开的想法,开始懊恼自己今天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她走,腻歪上一整天,或许太刀川昭昭就不会跑了。
“怎么,还不在吗?”
夏油杰双手抱胸,依靠在自己的房门外。
“都怪你,把她吓跑了。”五条悟十分不爽,他挠了两把自己的白毛。
“说的好像你什么都没做一样。”黑毛狐狸耸了耸肩,“没想到昭昭居然敢夜不归宿。”
“偷偷抢跑的人最没资格说话了。”五条悟凝眉嗤了一声,眼神悠悠像是在回味着什么。
“更何况昭昭酱的反应太可爱了,让人忍不住就…”
想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想要去欺负她,想看她乖巧顺从的模样。
可以的话,适当的反抗也能增添不少的乐趣。
这份隐秘的心思其实可以藏得再久一点的。
可是突如其来的分别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如果说以前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的话,那么出任务的这些天,不能见面,只能通过短信来疗解闷苦,他们很快就发觉了自己内心深处的那抹坏心思。
在某一天晚上的释放后,意识混沌的五条悟起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将少女占为己有。
小甜点确实要享用啊,但是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得肆意。
而身为挚友的夏油杰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小心思,他也不甘落后。
“那就看谁先讨她欢心吧?”五条悟趴在教室的桌子上,盯着自己的同期挑衅道,“反正老子可是与众不同。”
黑心狐狸表面应声答应,背地里却有其他的想法。
并且真的让他逮住了机会。
月亮害羞的躲了起来。
听到太刀川昭昭出任务回来后的动静,他想也不想的率先开始了第一步。
将五条悟身上的术式重新发动,自己再“不小心”躲避到了她的房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虽然自己也中了术式,但是为了能和太刀川昭昭成为势均力敌的状态,他不动声色的给她也下了术式。
果然如他所想那般甜美。
…思绪逐渐归拢…
“要去逮她吗?”五条悟双手抱胸,苦恼着,“不乖的孩子要受惩罚才行。”
“算了吧,毕竟确实有些让人难以接受呢。”
夏油杰无所谓,反正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剩下的路用跑的都能赶上。
二人的性格果然很恶劣,要不然怎么说是挚友呢。
…
与此同时,禅院甚尔家。
屋内的二人倒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去烧热水。”
“盆呢?!!!”
“你光拿盆不拿毛巾啊???”
“倒水!”
…
等到疼痛有所好转,惠才沉沉睡去。
太刀川昭昭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脖子都僵直了。
她再次恨铁不成钢的踢了一脚身边的男人,轻“啧”一声,辱骂道。
“没用。”
禅院甚尔捋了一把头发,听到她这么说自己,不禁觉得好笑。
“昭昭小姐,我也是伤患,可以对我也温柔一点吗?”
“再说了,好不好用,昭昭小姐也没试过啊。”
少女只觉得他话又多又密,赶紧比出噤声的手势,打横抱起沙发上的小男孩重新放回了他的房间。
将门轻轻关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只觉得照顾孩子真不容易啊。
“昭昭小姐,接下来是不是轮到我报答你的时候了?”
禅院甚尔直接将她推在一边,娇小的女生下意识的就要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触及绷带后,有一瞬间的愣神。
然而就是这一愣神让禅院甚尔抓住了机会,将少女的一只手拉开,禁锢在墙上。
嘴角的那道伤疤显得邪肆极了,他凑近了太刀川昭昭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昭昭小姐,虽然我是负伤状态,但是可不要小瞧我啊,刚好可以试一下你的包扎技术呢。”
太刀川昭昭冷眸微眯,也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着。
“是吗?我是真的不介意再给你来一刀的。”
说话间,还不忘用那只空出来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只有他知道自己在这只柔似无骨的小手下吃了多少亏。
禅院甚尔的身材无疑是好的,宽肩窄腰,散漫不羁。
手感确实不错,太刀川昭昭不动声色的摸了两把胸肌。
“唔,这里来一刀?”
男人像是没听出言语中的威胁,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比划着位置,反而伸手掐住了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就是这张脸,让他可恨又可爱。
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阴郁而沉闷。
“昭昭小姐一直在回避着我的问题,怎么,很难答吗?”
太刀川昭昭轻“啧”一声,想要反抗,奈何发现自己根本提不起劲,但她仍在逞能,不让他发现出端倪。
“不回答不就是我的答案吗?”
意思是拒绝了?
禅院甚尔有些生气,说真的他这辈子基本上就没吃过亏,偏偏在她身上屡屡碰壁。
他脑子里一晃而过她买的书,随后凑近了脑袋,嗓音漫不经心。
“昭昭小姐这样可当不了万人迷。”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少女嘴角微微抽搐,正要她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脑袋一低。
无关情欲,只是单方面的想要堵住她的嘴,这张嘴又狠又厉害,想到这里,他不禁带上了一丝负气的意图。
原本缠绵悱恻的亲吻此刻变成了二人交手的手段。
太刀川昭昭心中震惊的可不止一点点。
这算什么?!
难道就帮他包扎一次,照顾了一下儿子就把我当家人了?!
她眼神古怪的打量着这个男人,一手就要推开他那张欠揍的脸,可惜效果甚微。
“唔,走开。”
这无疑是给了他深入的机会,看着吃瘪的她,禅院甚尔心情好极了。
少女忍无可忍,膝盖往上一提,禅院甚尔察觉到了危险,再次重重一吻,随即往后一退,刚好错开了那一脚。
“真惊险呀,差点就没了。”
男人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角的疤痕,有些意犹未尽。
“嘶…”太刀川昭昭也伸手摸了摸嘴角被咬破的口子,气笑道,“还真是狗。”
他也不恼,只偏过脑袋,一双眼睛像深不见底的井水。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我可是乐忠于让你满意的。”
“抱歉,我可不想当你的家人。”
太刀川昭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一根筷子,横在面前,作武器用。
“你想怎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