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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清霜照在地砖上。
即使被两面宿傩抵在墙上欺负,少女也没有做出反抗的动作,也只是将两只手臂抵在胸前,想要以此来隔开一点两人的距离。
为了方便进食咒力,男人不由分说的用双手禁锢住了少女,余下来的两只手臂也没有闲着,一手掰着少女的脖颈,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使得上白泽昭子最柔软细腻的部分露出更多。
吃饱了的两面宿傩并没有特地为难这个可口的小食物。
“以后你就随时跟在我后面,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
男人餍足地眯了眯眼睛。
“是,宿傩大人。”
少女乖巧应声道。
养这么个小玩意儿,也不错。两面宿傩这么想到,馋了就吃两口,赏心悦目的食物格外让人愉悦,而且还是个备用粮食。
想到这里,男人露出了嗜血的笑,再次栖身上去,熟悉的馥郁充满了鼻腔,两面宿傩有些牙痒痒,随即想也没想的,直接咬了下去。
“唔...”
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发出这么一声闷哼吗?
男人对于上白泽昭子的顺从很是满意,闭着眼睛吞了两口才肯放过她。
“啧...”两面宿傩像是尝到了什么味道,有点不开心,“叫里梅三天内把你身体里的毒素排干净。”
随后四手抱胸,转身离去。
“毒素?”
上白泽昭子喃喃低语。
随后她想到了一个人,眉头一皱,沉默着整理着自己的衣物,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少女也面无表情。
“姐姐?”
“里梅,你回来了啊?”
看着少年托着一个托盘,上白泽昭子略微苍白的小脸浅浅一笑,迎接着他。
里梅知道是宿傩大人来过了,他托着托盘的手逐渐用力,只看着少女脖颈上的咬痕和掐痕,默不作声。
谁也没再说话。
还是里梅看着上白泽昭子脖子上的血顺着流了下来,没有忍住,才扔掉了托盘,拉过少女往院落走去。
“嗙当———”
托盘落地发出了声音,上白泽昭子如果没看错的话,那是一件漂亮的衣服。
少女将浴衣褪下,露出了撞到石墙上的青紫的痕迹。
她真的好脆弱啊,里梅这样想着。
“还疼吗?”
里梅将咬痕清理了一下,撒上了药粉。
上白泽昭子摇了摇头,反过来安慰起里梅:“不疼的,只是看着吓人。”
骗人…
脖子上的掐痕还没消下去呢,这可是流了血的伤口,怎么会不疼?
…
上白泽昭子和两面宿傩终于能好好相处了,虽然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
里梅很纠结,他放不下任何一方,可是当他看到两人如此相处的时候,还是会觉得不对劲。
但是他,只是个厨子。
里梅刚将两面宿傩吃完的料理收拾干净。
“嗙当”一声,他只看见宿傩大人一把拉过了自己的姐姐,俯身“亲吻”。
这种情况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两面宿傩不由分说的扯开了上白泽昭子的衣领子,俯身品尝咒力的时候,还不放吩咐道。
“以后不准再穿这种衣服,不方便。”
不方便什么?不方便他下口啊。
有的时候,他或许也会因为心疼而选择从其他地方进食。
比如。
手腕。
有一天早上,上白泽昭子给两面宿傩换茶水的时候,他会一把抓住少女白嫩的手腕,奇异的光在眼中闪烁,他不知道为什么少女这么好吃。
比如。
后脖颈。
上白泽昭子在给两面宿傩整理要穿的衣服的时候,他会突然长手一伸,搂住少女往怀里抱,然后低头进食。
比如。
小腿。
两面宿傩是个怕热的,还未入夏,上白泽昭子就已经在房中给他掌扇了。
男人躺在一侧,少女就跪坐在一边给他扇风。
呼啊,呼啊。
可惜微弱的风并没有抚平心中难耐的燥热,两面宿傩一下掀开了少女的裙摆,拉过那双嫩白的腿,细细密密的进食。
少女只会一味的顺从,她在纵容他能对她做任何事。两面宿傩是越来越满意,他是极致的自由主义者,不喜受任何人的束缚,行动全凭心意。
上白泽昭子一丁点儿也不会反抗他。两面宿傩喜欢吃饭,但是受一日三餐的限制,吃完就饱了,哪怕再想吃,能感受到的只有撑,这并不愉快。
他喜欢杀戮,但是受强大力量的限制,力量越强,束缚就越大。
在少女的身上,他发觉了真正的自由。他沉迷于这种快感,越陷越深。
直至,无法自拔。
…
上白泽昭子这些天也没有闲着,因为两面宿傩的特别叮嘱,里梅将她照看得很好,虽然即使没有这道命令,他也会照看得很好。
少女脑中总会闪过各种各样的画面,但是太多了,速度太快了,她什么也抓不住。
几次半夜惊醒,她摸着怅然若失的心脏,感受着无边的黑暗。
此时,感受到一丝一毫动静的两面宿傩长手一挥,少女重新被他扯入怀中。
“跑什么?”耳边传来低沉的嗓音。
“没有跑,宿傩大人。”上白泽昭子只会缩在男人的怀里,说着他爱听的话。
自从两面宿傩开始沉迷于少女,就已经离不开她了,他几乎每时每刻都把上白泽昭子放在身边才安心。
如果说一日三餐他喜欢吃女人和小孩,那么上白泽昭子就是他最不可空缺的甜点。
或者说,是让人上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