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你的力量恢复了?)
(黑:我从未消失……)
夜晨喃喃自语,此时音乐响起,他的双手缠满丝线,而丝线的另一端则是从夜晨自己影子中拽出的一只又瘦又高的大头兔子玩偶。
大头兔子玩偶明显比夜晨还要高,于是他扮起了男伴的身份,陪着夜晨展开怪异的舞蹈,他们时而分开,但手中的丝线却让他们再次合并,脚边的丝线阻挡着他们优美的步伐,但他们依然坚持着舞蹈。一直过了多久,台下的两位已经受不了了这一切,台上大头兔子玩偶也发出了不满的声音,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依然悠然自得的继续自己的表演。
啪!
兔子的一只眼睛弹了出来,不过好在有一根弹簧相连,兔子的眼睛没有掉下来,但此时的兔子却显得尤为滑稽。
(旁:这一切都是这个家伙咎由自取。)
没错,兔子与疯子确实跳了一段舞,只不过疯子现在已经被兔子用自己的丝线给捆了起来,兔子的眼睛也确实掉了下来,只不过是兔子用力过猛扇了夜晨一巴掌而导致。
夜晨不敢相信这一切,他含泪的看着兔子,希望他能做出一个解释。
兔子没有解释,它的手中不知何时变出了一个肉球,兔子捏呀捏捏呀捏,终于捏出了一个小人的形状,兔子将小人丢到了旁识的手中。
旁识心领神会的张开手掌,召唤一只洁白的羽毛飘落到她的手中,化成一柄精美的小刀开始雕刻小人。
正当兔子要再次回到夜晨的影子当中时,夜晨轻松挣脱束缚拽住了他。
(黑:想走?)
兔子点了点头。
(黑:你打了我,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兔子摇了摇头。
(黑:既然知道我不会放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兔子不会言语。
(黑:那就来做我的观众吧。)
夜晨轻松的将兔子举起并摔到了一个座位上面,接着就是连续的翻滚。
可怜的兔子呀,他的全身仿佛被涂满了无形的胶水,每当身体的一部分挨到一把椅子,椅子就会立刻粘在兔子身上,永远都扯不下来。
可怜的兔子啊,黏在兔子身上的椅子吸引着其他椅子,椅子压扁变形要将兔子淹没,兔子感觉到了痛苦,他艰难的将一只还算完好的手伸向观众席的另外两位。
可怜的兔子哎,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一位自大的雕刻者呢?为什么要将手伸向那一个沉默的思考者呢?为什么不将手伸向伟大的造福者祈求宽恕呢?
(兔子?:救……)
啪!一个响指打破了此刻宁静的氛围。
旁识沉浸在雕刻当中熟若无睹,白行将压在兔子身上椅上的全部抹除,可兔子早已扭曲的不成样子。
夜晨的表情已经不可凝视,而他修长的手指,此刻开始逐渐变成锋利的利爪,可惜回应他的始终是那一双无关紧要的眼神。
(黑:你也没什么想说的吗?)
(白:他早已一无所有。)
(黑:殴,天哪我都忘了,其实你很爱说话,但我最亲爱的搭档你是知道的,让那只该死的兔子开口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啊,我的好搭档,你应该多多体谅我才对。)
(白:可是你是那件事的帮凶。)
(黑:结局早已注定,只是他不愿相信,可悲的认为还有希望,在这个无情的世界,我们都无法置身事外。)
(白:这是你欠他的。)
(黑:你在生气吗?真罕见呀,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瞧瞧他的样子真可怜呀,你这么可怜他就替我照顾几天吧。)
夜晨将手一抬,躺在地上的兔子瞬间飞了起来,一直飞到白行的怀里,变成了一只修长且破烂的玩偶。
(旁:终于弄好了,可惜了还以为有一场好戏呢,不过要是你们真打起来,我的这个小人可就雕不好了呢。)
旁识将已经雕好的小人递给了白行,白行看了看又将小人扔给了站在舞台上夜晨。
(旁:大演讲者,你对你没事找事的行为可还满意啊?)
(黑:我看你就很满意呀,我做的这一切可都是为了我们最亲爱的看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