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夜晨虽感到有些许疑惑,但看到跪在地上的停累,十分高兴的走下舞台,正想用脚想让停累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白行阻止了他。
(白:如果你想和“追溯”打的话,你可以真的将他掠夺。)
夜晨收回了正要抬起的脚,转头看向旁识。
(黑:你到底来干什么?比起我们,你应该不闲吧?)
(旁:我不是一直都在这里吗?你这个蠢货,你是没脑子吗?不对,我忘了,你本来就不存在脑子这个东西。)
夜晨没有因为旁识的嘲讽而感到生气,因为她说对了,他确实没有生物文明的器官。她也确实一直都在这里,不过也只是她的一个分身而已。唯有一件事情可以让她亲自到来。
(黑:旁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游戏,没有你的位置。)
(旁:那可不一定。)
旁识抬手一挥,漂浮在空中的国际象棋不断旋转,从长方形变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三边不断向外延伸。黑棋,白棋和加入的第三种银棋重新放入棋盘。
夜晨此时盯着已经变化的棋盘眼神阴冷,青筋暴起,他转头又看向白行。对弈的时候,只要其中一方同意加入新的对弈者就行,而他是绝对不允许变量出现的,那么那个同意人就一定是白行。此时的白行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颓废的停累,当感受到夜晨的怒火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漫不经心的态度。
(白:最开始的博弈时我就说过,我无所谓。)
(黑:所以你就任由她胡作非为,你明知道我与她势不两立,可你却屡次帮她。白行,你是觉得我支配不了你吗?)
(旁:好啊,你快点啊,这样我就可以把你给干掉了。)
(白:你们两个,到底还要不要对弈?)
(黑:怎么?你真不怕被我“支配”吗?)
(白:夜晨,无论是被支配,还是被毁灭,我都不在意。不过在此之前,我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上面那几位是不是有什么新动作了?)
被无视的停累重新得到注视,但是他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反而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悲凉中。白行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得到什么重要的权柄,原来他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祂了。
[哈哈哈哈哈!大人!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三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因为他们知道“他”趁虚而入了。随即“扫墓人”的面具不断破裂,最后脱落。一个身姿俊美,但脸色有些苍白的长发男子从黑袍中脱颖而出。
[嗨,各位想我了吗?]
(三位:不想。)
面对三位异口同声的话,停累感到十分开心。因为他知道,大家对看到真实的他会感觉到害羞,这是十分正常的。[没关系,谁叫他依然爱着大家呢。]
三位:………………
(黑:你这自恋的样子,可真让人感到恶心。)
(旁:再自作多情,我撕烂你的嘴。)
(白:聊正事。)
[好的,亲爱的各位,既然你们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告诉三个好消息。第一,因为“追溯”十分吝啬的将祂的失败品交给我的附属人格,现在我的附属人格已经彻底消失了。第二,因为我的附属人格已经全部消失,所以我不再属于“互存”。第三,有了我,你们的阵营就会再添一员猛将!怎样?这几个好消息,是不是令你们开心?要不要来个击掌?]
(旁:知道了,你可以消失了。)
[嘤嘤嘤,小识识好无情!]
(旁:把“追溯”失败品留下,然后滚。)
[得勒,有事叫我啊,拜拜。哈哈哈哈哈,我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