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父,见过祖父。
祖父,您受伤了?
我父母和叔叔、阿婶他们呢?”
看到重伤的南荣道元,
南荣战云兄妹连忙跑了过来,
眼睛红红的关心的问道。
“云儿、小荷,你们还好吧,
哥哥、姐姐们呢?”
南荣战云兄妹见到了祖父,
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切,
哭着讲述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南荣道元听后眼睛也是通红,
一大家子几百口人,到了现在就剩下老少三人。
除了他们这主系,其他旁支族人全都绝了门户。
这怎么能不让他这个族长难过和内疚。
“少宗主,老夫谢过您的大恩大德。
这俩娃子就拜托少宗主照顾了。
这里是我南荣家的世代积蓄。
就全送于少主。
老夫知道,这些不足以报答少主的恩情。
可惜,老夫就只有这么一些家底。
所欠的,等老夫来世,做牛做马再来报答。”
“做牛做马个鬼!
你还想去和人家硬拼,去送死?
哦,少主冒着生命危险救你回来,
就是让你喘口气,再去送死的?
你个小屁娃娃,
和南荣霸那个犟驴一样,
就他妈的是一个莽夫。
咋了?
骂你还不乐意了?
想当年,二爷我都是指着南荣霸的鼻子这么骂的。
他都不敢呲呲牙,你还想撂蹄子是咋滴?”
“您,您难道是四眼狗前辈?”
“我呸!
这一定是南荣霸那个倔驴留下来骂二爷的话。
在哪里,他在哪里如此记录二爷的?”
“前辈,就在那本《风雷霸天斧》的最后几页,
鼻祖他老人家记录了好些人和事情。”
第一位就是楚宗主的画像,
鼻祖称之为义父,有扶养和教导之恩。
第二位,就是您的画像,有舍身救命之恩。
第三位,是一位叫田不忌的前辈,
有半师之恩。
祖上传下的粗浅炼器之法,就是来自于田前辈。
第四……”
汪二不等南荣道元继续说下去,
急急忙忙的就取出了《风雷霸天斧》。
“血!”
汪二不等南荣道元有所动作,
拿着书就在他嘴角杠了一下,
而后,急急的翻到了书的后面。
“主人,倔驴,田老,穆殿主…………。”
一个个人喊过来,汪二已经语音颤抖。
要是他会哭的话,怕是已经泪雨滂沱了。
过了片刻,汪二合上了书,
丢给了南荣道元两枚丹药。
“吃了。”
“前辈,这是……”
“毒不死你。
三价上品的疗伤丹和回元丹。
赶快吃了,准备干死那俩小兔崽子。
妈的,敢欺负老倔驴的后代,
二爷我弄不死你丫的就不活了。
手抖个屁啊抖,得帕金森了?
赶快吃了,要不是怕你爆体死了,
二爷我就给你吃五价的丹药了。
少主,现在那俩兔崽子是啥情况。”
“他们已经在分头搜寻我们。
等一下,他们离得远了,就是我们下手的机会。”
“南荣前辈,赶快疗伤。
过会儿我们联手弄死这俩老小子。
妈的,再慢那么一点点,小爷就玩完了。
老汪,你那杀阵有没有把握?”
“你用当然不行了。
你境界太低,就是借助于阵法,
也不可能跃两个大境界搞死人家。
让南荣道元掌控阵法,
一个个的分开收拾他们,就没有一点问题。
二爷我也能使用飞剑帮衬一下。
来,把我们的灵魂印记也打入阵盘一点。
省的他不熟练,把我们给误伤了。
妈的,二爷要是肉体还在,
阴死俩筑基修士,哪用这么麻烦。”
半个时辰之后,南荣道元不仅恢复了伤势,
而且元气也恢复到最胜的时候。
汪二交给南荣道元如何使用阵盘后,
又特别交代了张小余。
“少主,布置阵基的八个方位你要记牢,
只要你不让这八个方位断了灵石,
区区一个元婴修士,
是怎么也不可能破开这个杀阵的。
这可是田老亲手炼制的阵盘。
都记清楚了没有?
好,记清楚了就好。
少主,
你让小狐狸先出去查看一下那俩老小子在哪,
发现后我们再传送过去。”
在空间里面,
汪二也样哄哄的设置了一个传送阵盘,
为众人进出空间做掩护。
张小余立刻明白了汪二的意思,
把小狐狸放了出去。
而后把宝镜变小,附在了小狐狸身上。
而这个时候,
安朝云和鲁无心一个向东,一个向西,
相距了已经有二百多里地。
小狐狸闻着气味,一路找到了四处探查的安朝云。
“咦?
大妖狐狸!
这身毛皮真不错。
拿去送给李执事,她绝对喜欢。”
一个堪比筑基期的大妖,
在安朝云眼里就如蝼蚁一般。
他随手化出一只灵力大章,
就向小狐狸抓去。
然而让他掉眼睛的是,
这十拿九稳的一掌却落空了。
小狐狸平地消失,而后又出现在他左前方二里出。
“咦?
难道这小畜牲还会瞬移?”
“你这个老畜牲,你全家都是畜牲。”
“孽障,该死!”
“知道自己该死,你咋就不去死呢?
老东西,畜牲不如的玩意儿。”
小狐狸一边和安朝云对骂,
一边出出没没,不断变换着位置。
安朝云被气的暴跳如雷,
只顾着奋力捉拿小狐狸,
却没发现,它每一次出现后,
地面下都多了一件方盘。
当小狐狸最后一次消失后,
张小余和南荣道元突然出现在了安朝云的面前。
“南荣道元、小崽子,
道爷我苦找你们不着,没想到你们还敢送上门来。
好,现在道爷就送你们上路。”
“喂老头,你知道反派为什么会死于话多么?”
“反派?
反派是哪个门派,怎么就死于话多了?”
在愣神之际,南荣道元却没闲着,
出现后就把一块儿阵盘打于脚下地面。
而后单脚跺地,把元气输入了地面。
“七杀法阵,启!”
“南荣道元,你再玩什么把戏?”
随着安朝云的惊呼,
他的周围升起了浓浓的白雾。
这白雾不同于寻常的雾气,
不仅阻断了他的目光,还隔绝了他的神识。
“老小子,这次知道为什么反派死于话多了吗?
就是因为他是个傻蛋,给了对手准备的时间。
你呀,就是个特大沙雕。”
“小兔崽子,道爷我拍死你。”
安朝云惊怒之下,
向着张小余出声的地方就拍下了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