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云为衫便也立刻也哭了起来,跪倒在地,求饶道:
云为衫:" 我想进入宫门,只因我恋慕羽公子。我平日极少出门,一次冬日,我出门采买,衣衫单薄了些,便差下人回去取披风,那时候,在街头,我冻得直发抖,这时候,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为我披上了一件狐毛大氅,我一回头,他便离开了,虽然,我没有看清他的容貌,可那披风上面,绣着一个羽字,我一直想来宫门,谢过公子。"
一阵说辞,声泪俱下,美人娇柔地望着宫子羽,搅扰得他心中泛起一层波澜。
宫子羽:" 我好像,确实在街头,给一位女子送过披风,她那身形,确实和你一样……一样美丽。"
看到这一幕,别梦阑心中一震,想来这个魑,还是有些本事,竟然提前做了功课,看来,是她小看云为衫了。
这时,就只剩下郑南衣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她。
她想起,临走时,寒鸦柒对他说过的话。
寒鸦柒:" 帮我护住一个人。"
她双眼低垂,眼角落下一颗泪珠,也许,这是她的宿命,她爱寒鸦柒,而寒鸦柒却让她护住别人,既然是他所愿,她只想成全。只要承认了自己是那个混入新娘中的无锋刺客,那别梦阑也就安全了,毕竟,他们给宫门传达的消息是,新娘中,有一个无锋刺客,混了进去,是一个。
“没错,我就是那个混入新娘中的无锋刺客,既然你们设了这么大一个局,引我出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是今日,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先问过我的剑!”
郑南衣说罢,掏出藏于袖间的暗器,就朝宫尚角袭去。
别梦阑:" 角公子小心!"
别梦阑一惊,大喊一声,扑了过去,挡在了宫尚角身前。
一柄利刃,刺进了别梦阑的左肩。宫尚角大惊,一把揽住了倒在他身前的别梦阑。
宫尚角:" 别姑娘,你怎么样?"
别梦阑:" 我,我没事,角公子无事就,就好……"
别梦阑说罢,就倒在了宫尚角怀中。
宫远徵本来双手叉于胸前,静静地看着她们的表演,此时,眼睛一瞪,将手放了下来,感叹道:
宫远徵:" 真下血本儿啊!"
云为衫也抽出剑来,护在了宫子羽身前,对郑南衣怒目而视。
宫子羽:" 云姑娘,别伤了自己,你到我身后来,金繁,去抓住她!"
金繁:" 是!"
金繁领命后,提剑向郑南衣袭去。
宫尚角:" 留活口,稍后交给远徵弟弟审问!"
宫尚角嘱咐一句后,就抱着奄奄一息的别梦阑,回到了角宫。
宫远徵跟在宫尚角身后,一脸不悦地说道:
宫远徵:" 哥,你就这么信任她们?就让她们两个,这么进入宫门了?别山派遗孤也有可能是无锋啊,还有,那个什么云,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可疑。"
宫尚角:" 我当然知道,新娘之中,可能不止一个无锋,若真是如此,他们又何必把这么确切的消息透露给我们,我也知道,别山派遗孤也有可能是无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