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听,神色立刻又从失落,变得兴奋起来,邪魅的笑意,扬在嘴角。
宫尚角:" 弟弟,去给每个新娘,发一个蛊虫,不说实话,只有一死,而且,会死的很难看,很痛苦。"
宫远徵:" 是。"
宫远徵兴奋地走到每个新娘面前,开始在她们手上,放入蛊虫。放完后,宫尚角开始了一一审问。
宫尚角:" 你是无锋刺客吗?"
“不,不是……”那些新娘都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终于,他走到了别梦阑身前,冰冷的眼神,扫过了她的全身,透出一丝怀疑。
宫尚角:" 你是无锋刺客吗?"
别梦阑:" 不,不是……"
宫尚角:" 那你紧张什么?"
别梦阑:" 我只是,单纯怕虫子。"
宫尚角不屑一笑,随后又来到了云为衫面前,她倒是镇定,没有一丝一毫紧张或迟疑,在宫尚角问完后,直接答道:
云为衫:" 不是。"
那表情波澜不惊,过于镇定,反而让宫尚角产生了怀疑。
宫尚角:" 云姑娘,似乎表现得过于镇定了。"
云为衫:" 我又不怕虫子,而且,我也没有说谎。"
宫尚角:" 是吗?"
宫尚角步步紧逼,云为衫握住了衣袖,开始有些慌乱,都说宫门中,宫二先生,是最难搞的,果不其然。
宫子羽:" 她都说了不是,蛊虫也没有反应,你为何还要步步紧逼?"
这时,另一位公子闯入地牢中,眉目清俊,身形高大,眉眼不似宫二和宫三先生那般冷峻,反而还透着些许柔光和暖意。云为衫这才松了口气。
宫远徵:" 你来干什么?"
宫远徵怒气冲冲地看着他,问道。
宫子羽:" 我听说,父亲要命你们,将这些新娘全部毒杀,我不许!"
宫远徵:" 哈哈,你不许,你算个什么……"
宫尚角:" 远徵,不许无理。"
哥哥一说话,宫远徵立刻闭了嘴。
宫尚角:" 我也知道,将她们全部毒杀,并不是一个好办法。但你也看见了,就连远徵弟弟的蛊虫,都测不出她们的谎话。我问了一遍了,无人招认,这是我给她们最后的机会,既然她们不愿领情,那便只能……"
宫子羽:" 不可!我有办法找出刺客!先把她们都放出来!"
宫尚角疑惑地看着他,宫远徵也对着他瞥了瞥嘴。
宫子羽:" 我说把她们放出来,你们没听见吗?"
宫子羽此话一出,那些地牢的侍卫们,纷纷开始解开了地牢的锁。
宫远徵:" 哥!"
宫远徵着急地看向宫尚角,宫尚角却面无表情,并未阻拦。其实,他也未曾想杀了这些新娘,只是想威慑一下,却不想半路跑出个宫子羽。
宫尚角:" 且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新娘被放出来后,并排站立,战战兢兢,一个个都哆嗦得像一群小兔子,宫子羽怜香惜玉,看着心疼,便柔声道:
宫子羽:" 你们走吧。"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脑门上仿佛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宫尚角:" 这就是你的计策?放她们走?"
宫子羽:" 不管她们中间有没有无锋,放她们走后,反正她们也进不了宫门,不会对宫门构成威胁,这样,既不会滥杀无辜,也不会让宫门,混入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