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道:“把他交给我吧。我来想办法。”
说着,我关上门,出去了。
“我爹....他没事儿了吗?”
我点点头,说道:“好了!没什么大问题了。他需要冷静一下,你到时候带他去洗个澡,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汪莹莹手放在胸口,忽然走上一步,一下抱住了我,那胸前的绵软直接顶在了我的身上。
“谢谢哥哥!你对我最好了。”
这就尴尬了,好在现在饭馆里没有学生,这要看到了,明天校园论坛里,还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我摸摸她的头,说道:“嗯!放心吧,你也好好休息。”
我和夏凌云走了出来,他说道:“你女朋友真可爱。”
“她是我朋友,少胡说八道。”这家伙要反水吗?这个反骨仔。
“你看不出她喜欢你?”
我看着他,我发自肺腑地感觉到这是一次试探,一股洪荒之力,从膀胱徐徐上升,我说道:“看出来了,但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上朋友。”
此时,我不能说喜欢柠檬,否则,他不论说什么,我都落了下乘,这家伙再弄点手段,相门手段千奇百怪,防不胜防,哼哼!你夏凌云是不会得逞的。
“赌徒的事儿你有没有好办法?”我问道。
他说道:“没有,我人都没见过,怎么有办法?”
这话没毛病,也是风水学里的见人如知的意思,也就是说必须见到本尊,才能知道其问题,所以,有人告诉你,我可以隔空下咒弄你全家,就当看笑话好了。
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而且我还有事儿找他。
我打发夏凌云,拿出手机,拨了过去,“司机,我有事儿想见你。”
“那明天中午吧。”
电话随即挂断,我打算回学校,看车流的时候,才发现汪莹莹还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看着我。
我冲她挥挥手,她冲我招招手。
第二天中午,司机准时在楼下等我,我邀请他上楼,他不去,让我在车上将事儿说完。
我坐在了副驾,拿出烟递了过去,他接过,自顾自地抽了起来,我也不说话,我是在试探他的好奇心,因为之前舒乐家的事儿,我第一怀疑目标就是他。
一般做贼心虚的人总会先开口,此时的司机宛如老僧入定一般,眼睛都不带斜视的。
我开口了:“我首先要说一声抱歉,因为舒家的事儿,我怀疑你了。”
“没事儿。”
我说道:“因为知道我帮过舒家的人除了你,就是我爷爷,我爷爷不会害我,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我还给我爷爷说了,后来,我仔细琢磨了起来,如果不是你,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舒家一直在被人算计着,包括汪鼎的前总经理,都和风水有莫大的关系。”
司机依旧不说话,我说道:“咱们相门是不是和其他门派的相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西境很大,每个人的能量都不同,全国风水流派多如牛毛,所请的人不同结果也不同,被人盯上不代表被相门盯上。”
司机的话说得云山雾绕的,却是句句在理,也有的地方没想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将烟头丢了,我继续说道:“我遇到了一个麻烦事儿,有一个赌徒.....”
于是,我将陈尚煜的事儿说了一遍,“至于怎么解决,我一点头绪都没有。这用风水似乎解决不了。”
“你想做到哪一步?”
我想了想,说道:“让他不要再烦汪鼎,这商人虽说不是什么有文化之人,但做生意还算踏实,连这样的人都动了杀机,可见烦不胜烦。”
司机拿起了电话,播出去一个号码,说道:“你在哪儿?”
“那明天中午见。”
司机看着我,说道:“你叫那人明天中午赶到鸟市,这个麻烦可以解决。他爱赌,就要他带上他会的所有的东西。”
我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司机,这是什么手段?
我不放心地说道:“我不杀人。”
“不会杀人的。”
看着司机离去,我有些暗自佩服,又带着些许怀疑,我拨通了汪鼎的电话,要他明天中午前,务必将陈尚煜带到鸟市,他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也就是十一放假前的一天,我和司机约定就在学校门口的AJR餐厅见面。
今天,破天荒地AJR没有开张。
再见汪鼎,他整个人气色好了许多,看得出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又恢复了那种乐呵呵、矮墩墩的形象。
我看着窗外的阳光,秋阳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感觉今天会是一个好日子。
陈尚煜比我先到,正吃着汪莹莹餐厅的美食,大口二口的模样,像极了饿死鬼投胎。
我打量着这个有些日子没见的陈尚煜,他气色好得不得了,一看就是生活滋润,小肚子也起来了。
正在这时,司机来了,他还带着一个年纪很轻的小伙子,这年轻人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长得很普通,穿得很普通,举手投足也很普通。
不知道司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汪鼎是见过司机的,一见司机进来,忙笑眯眯地上去,问道:“敢问蓝老的身体还好吗?”
“很好。”
“哦!快莹莹,把最好的茶拿出来。”
汪莹莹急忙去倒茶。
那人走到了陈尚煜对面,桌子上海有一盘菜,他拿过,用两指夹起一块肉,塞进了嘴里,慢慢地咀嚼了起来。
我注意到这小子的手似乎和陈尚煜的手一样细长,同样是鬼蝠爪,只是这年轻人的手上温润很多,似乎软弱无力。小伙子喜欢半张着嘴,舌头在嘴里动来动去,似乎含着什么东西一样。
我惊呆了,难道司机找来一个赌技高超的人,和陈尚煜过招儿?
这是赌输赢?也决生死?
这依然是违法的,我心头又捏了一把冷汗。
店里今天放了假,除了我们几个,再无外人。
陈尚煜说道:“你喜欢赌不?”
半张嘴的年轻人说道:“我不太会,但喜欢玩。”
“来两把?”
“好!”半张嘴干净利索,“我没带牌,你会什么,我们就玩什么。”
“炸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