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整看了一个小时,却硬是没找到风水的不对,换句话说,以我的眼力界,看到的都是大大小小的阵法,我本以为会是阵法之间的相互影响,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于是,又去徐嘉甜换了的办公室,我能想到的给她加点盆栽外,根本没有任何一丝不对。
我看着徐嘉甜的眼中带着了讥讽之色,说道:“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于是,我们两个又坐车去了她家,她家居然在市中心CBD,顶楼两层全是她的屋子。
一进屋,屋里的灯自动打开,在当时那个年代,我觉得简直是科幻世界。
楼房风水我不是很懂,只能按照格局来看,却发现样样都是名牌,风水倒是没看出来,我走了一圈儿,这屋子房子多到吓人,转几圈儿便有迷路的感觉。
我刚想开口,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屋子开门较多,对风水不好呀?”
的确是我想说的话,但她拿着一个遥控器,呼地按下,几个门自动合并,一下让屋子显得明亮,简洁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了另一件事儿,整间屋子也同样有风水格局,人不在的时候,气息是死的,人进屋后,气息便活了。
柠檬二伯家的摆设让我见识了什么叫风水的极致,整个屋子没有空调,地暖什么的,他二伯说受不了风吹脑壳,但屋里一点都不冷,有一种自然而然的气息流动,我注意到了他的屋门口到下一个门口的顶子上有镂空的洞儿,在通到另一个房间的路上有镂空墙。
柠檬说,只要大门打开一下,便会卷风进来,这分顺着门顶洞流入,再流到下一个房间,不但空气可以流转,灰尘都不怎么落。
这就是最牛的风水,他二伯说我们古人的屋子会自我呼吸。
而眼下,徐嘉甜的屋子与二伯的屋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她借用了现代化手段,让屋子自然明亮,屋里借助阳光自然暖。
我继续朝着她的屋里走,看了几个屋子,到了她的卧室。
这是一个堪比一般人家客厅还大的屋子,调高很高,房间的灯光很柔和,屋里摆放很简单,除了床就是一个超级豪华的电脑组合,四块大屏幕连在一起,估计也是奢侈的东西。
她继续用遥控器按着,无声无息地打开了一道门。
衣帽间长长地一排,里面全是衣服,叠放地很整齐。
她拉开了衣柜,我的脸腾地红了,急忙转过去,在汪莹莹家看到她内衣的一幕反复提醒我,不要再让自己看到,这下好了,徐嘉甜是主动让我看到了。
她喜欢黑色。
我急忙走了出去,说道:“这里不用看了。”
卫生间,浴缸快和游泳池一样大了,里面有一股子好闻的味道,却没有一丝异味。
我最后的希望在这一刻破灭了。
如果徐嘉甜总头痛,那可能是卫生间所对着卧室门,带来了污秽,让人不舒服,比如住在一个地漏反味儿的房间,第二天起来,就感觉浑身不舒服一样。
可是,我甚至都没有在卫生间里看到地漏,我蹲在马桶旁,上下看着上面那么多按钮,不知道上个卫生间还这么多讲究是为了什么。
“你要喜欢这个马桶,我送你一个。”徐嘉甜抱着手站在门口。
我尴尬地站起身,说道:“走吧,去客厅。”
我说道:“你家祖坟在哪儿?”
徐嘉甜说道:“我家是山西的,祖坟都在一起,我们祠堂还有供奉。”
我愣住了,我家《蓝氏踏龙诀》中记载,供奉祠堂善莫大焉。也就是说一个大家族那势必有源源不断的恩惠庇佑着,就算有了小病小灾,那也不会人丁衰落。最主要的是祖坟不在附近,影响是很小的。
这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走到了徐嘉甜的身边,坐在了她的对面,我看着她的脸,我看得出神,脑子里还在比对背过的书,她的皮肤上有一层妆,看不清楚,我又站远了些,似乎又什么都没有。
我靠近上前,几乎快贴在了她的脸上,她冷着脸,说道:“看够了吗?”
我说道:“你可以卸妆吗?”
“我从不在外人面前卸妆。”
我说道:“我想看你的面相。我能力不够,如果不卸妆,我看不出来。”
徐嘉甜想了想,呼地站起,去了里屋,半个小时才出来。
我惊愕地发现原来冷冰冰的面容下,就像一个邻家少女,她戴着熊猫耳朵发箍,眉毛与眼睛的比率很好。
她正对着光,我说道:“站着别动。”
我凑了上去,想寻找她脸上的痣,却没有一颗痣影响到她的现状。
此时的我已经非常疲倦,我已经用了我所能用的手段,却没有任何发现,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徐家风水不但没有问题,甚至可以说非常好。
半晌儿,我有了计较:“嘉甜,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你问吧。”大概是在自己家的缘故,她盘着腿,坐得很随意。
我说道:“你确定徐永辉是你亲生的父亲吗?”
她一听,呼地站了起来,说道:“你什么意思?”
“你家风水大成之地,理论上来说,不可能出现风水不佳的情况,但你的头痛如果是真的,那只有一个解释,你不是徐永辉亲生的。”
她的脸再次冷了下来,眼中满是讥讽,说道:“这就是你的结论吗?你大概对我这样的家庭知之甚少。”
说着,她回了房间,从房间拿出了一个密封的盒子,打开之后,是全套的体检报告和详细的血液化验。
“我们每年都会进行详细的体检,为的是继承之人的绝对健康,甚至大夫可以根据我的细胞构成判断我生儿子的几率有多大。你觉得我可能会是捡来的吗?!”
我服了,我被打脸打得啪啪响。
我站起身,说道:“我需要回去考虑一下。”
“不!你不能离开。”她也站了起来,一脸的玩味儿。
“为什么?”
“你还需要什么,我一并提供给你,但我需要一个答案,就现在。”
这简直是赤果果地挑衅,不过,她有挑衅的资本。
我继续想下去是有没任何招数的,我需要人帮忙。
我说道:“我需要打一个电话。”
“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