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去了一次医院,不过为什么去医院的原因还要从那颗痣说起。
记得有一次我和嘉祺哥哥提起脖子下面的那颗痣,我说这颗痣好神奇,不知道怎么的就长了出来,颜色还越来越深。本来也只是随口提到罢了,但没想到嘉祺哥哥和我说,他知道这颗痣的来历。
然后我就问他来历是什么,他说,“你高中生病的那次,我去看过你,”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很震惊了,但接下来的话让我更加震惊,
“我是偷着来的,时间比较紧,看完后就得回去了,我记得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就没站稳一不小心栽在了你身上。”
“然后呢?”我问。
“然后一不小心,”马嘉祺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嘴唇,“就、就碰了一下。”
从那天起,这颗痣的秘密就被揭开了,与此同时,嘉祺哥哥就更加频繁的会吻那颗痣。其实他之前也亲过,但我不知道原因,现在知道后就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我去医院的原因也和这个有关,因为我最近总觉得胸口有些疼,用手机搜了一下后,我看到很多人说后来长的痣如果长期摩擦的话就会发生癌变。
看到搜索结果都这样说后我心里顿时一惊,完了,不会吧,难道我的痣也会发生癌变吗?
提心吊胆好几天,我决定还是去医院先检查一下再说,考虑到检查部位比较隐私的问题,我就喊了夏夏和我一起去。
医生看了我的那颗痣后,他说看着不像癌变,说如果我不放心的话就拍片子检查一下。为了打消心里的疑虑,我最终决定拍个片子,但片子出结果得第二天了。
本想着还是让夏夏和我一起去,但嘉祺哥哥听说了我去医院的事情,他坚持第二天要陪我一起去。
嘉祺哥哥还问我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我就简单说了一下胸口有些疼的事情,因为我也不清楚会不会是经常亲那颗痣的原因,这还需要医生来证实一下。
进了医院后,我的心情就变得有些忐忑,总是害怕自己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
医院的人不算多,大概等了十分钟左右,就喊到我们了。坐诊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医生,由于我是病号,所以进去后我坐在医生对面,嘉祺哥哥站在我的侧身后。
医生先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随后拿着单子确认确认是否是本人,得到确认后他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身体健康的很。”
听完医生的话后,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我向他点头致谢,“谢谢医生。”
“他是你的?”
我还以为问诊结束了,谁知道医生又问了一句,然后我就听到嘉祺哥哥回复了他,“我是她男朋友。”
“哦,那我就直接说了,”医生点了下头,“从片子看是有乳腺增生的可能,但问题不大,你回家后给她按摩一下胸部就行。”
!?
什么??
我仿佛感觉到自己的脸瞬间红了,医生你说你在、在说什么啊!
还说的这么云淡风轻,可恨的是现在已经临近夏天,我的衣服没有帽子,呜呜呜呜呜……
肯定是我的反应太强烈了,医生哈哈一笑后说,“不用害羞哈,平时怎么来还怎么来就行,情侣间的小情趣嘛,如果不方便的话你自己也可以。”
啊啊啊啊啊啊医生你别说了,再说几句我的脸就要红的滴出血来,平时、平时我们也没有那样过的……
我整个人顿在原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医生,这时候一顶帽子突然被放在了我的脑袋上,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对哦,嘉祺哥哥是全副武装的,帽子口罩他都有。
帽子遮住脑袋后,我确实感觉安心很多,就静静的听着男朋友和医生说话。
“医生,请问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每次十分钟就可以,也不用每天,经常吧。”
“好,谢谢医生。”
他们的对话结束后,嘉祺哥哥就牵上我的手准备出去,出于礼貌我还是跟医生点了下脑袋,尽管我现在已经害羞到不敢抬起头。
回去的路上,我和嘉祺哥哥都默契的没提这件事情,因为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我的身体健康的很。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害羞的原因,我偷偷看到嘉祺哥哥的耳朵也红了。
可该来的还是会来,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嘉祺哥哥就提到了这件事情。他说他要帮我,还说要睡在我的房间,说是在熟悉的房间会更加放松。
??放松、
放什么松?医生都说可以自己来,我觉得还是自己来比较好,所以我提出了拒绝,不过嘉祺哥哥没同意,他说,
“我要行使男朋友的权利。”
他的话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搞得我平时好像苛待他了,我反问道,“你亲少了?”
“那不一样。”
“??”是不一样,但也差不多吧。
“我回去收拾一下,一会去房间找你。”
喂喂,我还没说同意呢。
嘉祺哥哥说完就站了起来,估计是看我没动,他突然俯身把我压在身下,“或者我们就在这儿,你选一个。”
?!
在哪也不能在客厅啊,这里可是有监控的,他这一句话把我吓得直接从缝隙里溜出来,上楼前留了三个字,“在房间。”以至于我都忘了本来的话题讨论的是要不要,现在直接是在哪里。
好吧,无所谓了,因为我后来也忘了。
还以为嘉祺哥哥回去是要收拾什么,等他来我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他什么都没拿,原来他刚才只是去洗了个澡。
刚才还不怎么紧张呢,嘉祺哥哥一走进来,我的心跳明显感觉加快了许多,当他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时候,我轻声提议,“哥,把灯关上好不好?”
“好。”
他的语气还是很温柔,伴随着关灯的响声,房间里渐渐充斥着他的气息,环绕在我的四周。
医生说是十分钟的按摩,但我们都没看时间,不过我觉得应该远远超过了,我被亲的浑身发软,只能靠用嘴巴呼吸。
但是某个人好像意犹未尽,我听到他在耳边低声问我,“做点别的行吗?”
我没力气反抗,但好像内心深处并不想拒绝,只是说,“…我还没准备好……”
“恩,我不进去。”他仍在不停地蹭我的后脖颈,还亲了很多之前没亲过的地方。
……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整个人酸痛的要命,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天是做了全身按摩。
也是从这天开始,只要我和嘉祺哥哥在一起,我们通常都会睡在一个房间。
我想,这也算得上是谨遵医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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