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福婶,你们不要在这么激动了,少爷他已经出去了”见少爷走了,明月开口提醒。
“少爷出去了?”回过神来的福伯看了看院子,少爷果然不见了。
“他说钱的事他会想办法,你们不用操心”明月转达了公子的意思。
“少爷真是长大了呀,有一家之主的当但了”福伯听后更是激动。
“好了福伯,伤还没有好呢,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明月关心的扶着他。
“对啊老头子,去房间休息休息”福婶这时也过来想要搀扶。
可都被福伯全部推开,只见他一脸兴奋的说道“刚才少爷已经完全帮我治好了”说完还练了一下把式。
原本一瘸一拐的福伯,现在已生龙活虎,他们这才放下心来。
“福伯福婶,我要对你们说一件事”这时,明月非常郑重的对二老说道。
“明月可有什么重要的事?”因为见明月一脸的严肃,二老也围了过来。
“关于少爷会四系的事,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明月提醒着二老,有时候天赋太过妖孽,可能是一个祸端。
福伯和福婶虽然不明白其中原由,但也都同时,点了点头。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少爷不仅仅是全系术师,而且还是术战双修。
刚在家中还一脸平静的秀年,其实内心已经极其愤怒,一直照顾自己的福伯被打,让他内心无法平静,这也是原主人留下的后遗症。
“你找谁?”当秀年要进入谢府之时,被一守门小斯给拦下。显然已经太久没有踏进谢府,门口的小斯已经认不出来人是谁。
“谢秀年”冷冷的丢下三个字,就跨脚而入。众护卫还想阻拦却被发现自己的腿脚已经被寒冰所冻,无法移动半分。
“快来人啊,有人闯府···”护卫们见自己无法移动,急忙大喊。
就在秀年走进府内的小院之时,一群家丁护卫都跑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
“怎么了,怎么了?”这时管家谢宏匆匆赶来,其他家丁也不约而同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管家,有贼人硬闯我们谢府”其中一家丁向管家禀报。
管家这时看了看被被围住的秀年,感觉相貌有点眼熟,马上意识到来人是谁立即给了刚才那个家丁一耳光“什么贼人?这是我们的大少爷。”
“大少爷?”这时很多家丁都不明所以,因为秀年已经十几年没有回谢府,所以这些家丁不认识也很正常。而管家完全是因为秀年与老爷年轻的时候太像了,所以一下子就联想到。
“都散了散了”管家这时驱散了家丁,然后一脸恭谨的来到秀年的身边弯着腰小心的问“大少爷,今日是来···?”
“早上福伯来过吧?”虽然对方很是客气,完全没有因为秀年是谢家弃子而怠慢,但秀年也没有什么好脸给他,直接发问。
“福伯?”管家思绪了一番回答“可能来过吧,老奴不是很清楚”的确对于一个管家来说,虽然要了解府内的方方面面,但具体那个仆人去出去,那个家丁回来,都能知道是不可能的。但他知道福伯每个月都会来府内领大公子的月钱,所以今天会来府上也正常。
“他在府中被打了你知道吗?”秀年单刀直入,他今日前来就是为福伯报仇的,也不再废话。
“啊?”管家明白了秀年的来意,立马回话“老奴这倒是不知,居然有此等事。”其实他心里是知道一些事的,但福伯被打倒是真不知道。
“你去把打福伯之人给我叫来,我在客厅等你”秀年说完直接向着前面的客厅而去。
“大少爷稍等,老奴这就去”管家连忙躬身相送,然后匆匆去调查。
秀年悠闲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之上,示意旁边的丫鬟给他倒茶。丫鬟虽然不知道来人是谁,居然敢坐在家主之位,但也不敢怠慢,连忙为他倒上茶水。
“咦?你是谁?”就在秀年喝着茶耐心等管家消息之时,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手拿小风车来到了客厅,见有一个不认识的小哥哥就开口询问。
“谢秀年”秀年如实回答,虽然对谢家没有什么好感,但见她只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也就不那么刻意给她什么脸色。不过没有说自己是这里的大少爷,而是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也姓谢啊?我们应该是亲戚吧?”小女孩好奇的看着秀年,显然她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应该是吧”秀年苦笑一声,他已经猜到这小姑娘应该是自己的妹妹,被自己的妹妹问自己是不是他的亲戚,让他万分感慨。
“你是来找我哥哥玩的吗?能不能带我一起出去玩啊?母亲都不让我出去”小姑娘有些委屈的看着秀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让秀年心生怜惜。
“大少爷,人给您带来了”就在秀年还想与小姑娘聊天之时,管家已经带着一个老头过来。
“大少爷?”小姑娘见管家叫这位哥哥大少爷,用非常疑惑的眼神看着秀年,但秀年的注意力显然已经不在她的身上。
秀年看着被管家带过来的老头,正一脸不屑的看着,就来到了他的面前冷声问“是你打的福伯?”
“你···你想怎么样?我可是夫人的人”那老头没有料到这传说中的废物大少爷这么有气势,自己被吓的后退了几分,但想到自己有夫人撑腰,底气也硬了几分。
“啪”秀年一个巴掌直接把他扇飞在地,怒声喝道“我问你是谁的人了吗?是不是你打的福伯?”
“你敢打我”就在那老头还一脸不可置信的发问之时,“啪”又是一个耳光扇在了他的另一张脸,直接被扇飞数米。
那老头现在是惨叫连连,很多家丁听到动静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丫鬟连忙捂住了小姐的眼睛,怕吓到她。
而管家没有料到,自己的大少爷居然如此暴力。老爷可是一直温文尔雅,这与老爷相貌相似的少爷,性格却完全不同,心里也是很庆幸,一开始就对他保持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