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晴朗,万里无云,金色的阳光透过洁白的云层,照射在对面星宝有些僵硬的脸上。
“三月,你在胡说什么。”
星宝眼神飘忽,直接就朝着她嘴边塞了一块点心。
“啊?”
三月七一边嚼着口中迸发出来浓烈甜味的糕点,一边回想着自己刚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应该...没错吧,慕白不是很帅吗?”
三月七一边咀嚼,一边口吐不清的样子。
“哼,一块还堵不住你的嘴是吧。”
见到三月七似乎又想要开口,星宝又拿出几块点心,起身将三月七粉色的脑袋抱住。
准备向着里面投喂食物。
三月七感受着自己脑后的柔软,不断阻拦。
“不吃了,不吃了,吃多了可是要长胖的。”
“嘿嘿嘿..你不吃我偏偏要你吃。”
星的脸上浮现出来宛如恶魔的笑意,主打一个高低压制,不断在三月嘴里塞东西。
你说慕白帅没问题,但你明知他的老婆是一个病娇,还这么说。
岂不是让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稳?
镜流的病娇恐怖,星宝有幸见过一次。
木桌不断摇晃,在星的强行压迫之下,三月七露出一副被玩坏的表情。
“不吃了,以后再也不吃这个东西了。”
三月七撑得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断喘息着粗气。
似乎看着对面的慕白和镜流,脸色有点尴尬。
玩嗨了,突然就忘记对面还有两个人。
“剑仙大佬,这是仙舟的琼浆玉露,对面那位鸣火商会的会长专门送过来的,说是一点小小心思,以报先前救命之恩。”
一个会场的服务人员,眼神闪烁着几丝羡慕,小心翼翼将一个精致的玉瓶,放在了慕白的桌子面前。
慕白闻言,看着对面,一个一脸微笑的男人,轻微点头回应。
如果是当面送,慕白可能会不要,但是都托人送在了这里,他自然不会推辞。
打开白玉瓶盖,不断散发出来迷人的清香,仅仅是让对面的三月和星嗅动两下琼鼻,就俏脸绯红。
“居然是那个东西,鸣火商会可真的是舍得啊,传闻一滴就要耗费几年工艺,足足价值一万信用点,这直接就给了一瓶,起码都得是千万起步。”
“起止千万,我估计最低上亿。羡慕了,可惜我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不然的话,肯定也要过去,这可是一个好好刷脸的机会。”
“也对,看来日后的鸣火商会,估计是要顺带水涨船高,马德真是一个老狐狸。”
周围不断散发出来议论纷纷的声音。
这琼浆的香味已经是逐渐开始散发,让不少爱酒人士,纷纷开始流口水。
“卧槽!真TM的香,为什么我要喝这些劣质产品,而那个看起来长得帅的人,就能够喝如此上等美酒,你们仙舟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的吗?”
“就因为,他长得比我帅??”
一个金色短发,武者服饰。
脸上带着刀疤痕迹,身躯之上隐约透露王霸之气,看起来凶恶无比的人,愤怒的将手中杯子摔在地上。
他名钟星,乃是一个星球之上的霸主,传闻听到旁边星域的仙舟罗浮打算开启剑首大会。
深知其含金量的他,准备在这里谋个一官半职。
毕竟,听说罗浮仙舟实力大损,正是需要广招人才。
“钟星大人,请您息怒,那个东西,不是本次大会提供的存在,乃至别人赠送所致。”
服务的年轻狐族青年,立马过去,一脸担忧。
这个人不是他能够招惹的存在。
应该是说,这观战的最顶层都不是他能够招惹...
“赠送?胡扯!我看明明是你们仙舟不舍得罢了!!如此待客之道,将你们这次剑首大会的负责人喊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钟星虎目怒睁,一把将这个好欺负的狐族小青年领口抓住。
将他硬生生的提了起来。
他可是一方星球的霸主,就算是仙舟也得是恭恭敬敬的对待。
不然的话,那他可是要给仙舟好果子吃。
“砰!!”
毫不留情的举起,将那个狐族青年摔在了地上,强大的力量,使得那个狐族青年一声闷哼,直接就吐出一口鲜血。
“你们什么意思,就是说我还不如那个小白脸是了吧?”
“不是我瞎闹,而是你们仙舟不地道,我也不多闹事,给我平等的对待就行。”
钟星的阵仗弄得很大,几乎整个环形会场都有所遇见。
而对面赠送琼浆的鸣火商会会长,是属实没有想到,居然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也对,那个家伙,看来应该是在自己的星球之上蛮横惯了,也就是什么好东西,都要先给他是吧?
想到这里,鸣火商会的会长脸上浮现出来不屑。
闹吧,等你闹大了之后,就会后悔了。
“啊这....”
狐族青年欲哭无泪。
平等待遇,你可知道那个东西,整个仙舟几乎就没什么人能够凑齐一瓶。
甚至就连将军大人都不行。
“阁下,是不是有点过了,在我们仙舟的地盘之上瞎闹。”
维持秩序的云骑军,立马将那个受伤的狐族青年抬走。
纷纷抬起武器,指向钟星。
“好哇,好一个仙舟,势大欺负人是吧,自己待遇不公,现在居然还以多欺少,真的当我们这些外来人好欺负是吧??”
钟星怒火冲天,一群小喽啰居然还敢用武器指着他??
身躯之上的肌肉不断膨胀,隐约可见一些金色的纹路不断迸发。
金色的短发开始滋生,乃至于最后变成了一个金毛狮王的样子。
“原来是兽人,我就是说,怎么如此狂暴。”
“也对,兽人极易愤怒,而且不讲道理,一旦让发怒,估计是难以收拾了。”
上层的各司高层,在发现钟星的身份之后,纷纷脸色一变。
最下层位置。
一个盘坐在地,一脸沧桑,嘴中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眼神时不时闪烁着锋芒的中年男人,在看着钟星如此不讲理的样子,不由得轻微摇头。
他的脚底之下是一个草鞋,身上的衣物颇为残破,黑色的长发绑在脑后,腰间之上悬挂着一柄一米多长的太刀,那充满龟裂的手指轻微抚摸着一个充满故事的竖笛。
周围时不时有些清风在他身上缠绕。
如此一幕,不仅没有云骑军驱逐,反而他的身边被空出一大片区域。
“快..快去通知彦卿骁卫,就说有人在剑首大会之上闹事。”
云骑军在感受着,不断向着四周扩散的金色气浪,立马是摆出战阵,严阵以待。
他们能够做的就是尽量减少破坏,拖住这个狂暴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