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工伤补贴给我申请一下,谢谢。”
【系统:已尝试申请。】
“你说谁那么无聊?又把我给绑架了?不会是温酒江吧?那疯子真的疯了吗?也是,他弟都昏迷大半个月了吧,这世界意识是不是快崩了?怎么这么久还没把主角受弄醒?”
一回生二回熟。
时野现在遇上绑架,已经很淡定了。
他甚至在看到小黑屋里面,一堆字母道具的时候,都显得无比淡定。
时野在客厅里,看到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他走过去,拿了一个洗洗,吃了起来。
然后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随意。
打开影音室,播放了部搞笑电影。
边看边笑,乐得根本不像个被绑架的人。
时野看电影的时候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影子出现在门口,差点把他魂吓飞。
直到灯光亮起。
时野看清了霍宴州的脸。
霍宴州和原著一样,变成了一个双腿不利于行,只能靠轮椅行动的残疾人。
霍宴州转动轮椅进来的时候,时野感觉眼眶酸涩,下一秒好像眼泪就会掉下来。
霍宴州是为了救他才弄伤了腿,也是为了他,才会被世界意识针对,混淆了记忆。
“霍宴州,你要带我来这里,即便不绑,喊一声我也会来。”时野朝着霍宴州走过去。
他蹲在霍宴州前面,双手放在霍宴州的膝盖上,盯着他的脸看,“你既然选择了把我绑过来,那就意味着你没有完全恢复记忆。”
霍宴州看着时野,道:“我让助理调查了这半年发生的事情,对不起,我想不起来。”
时野抚摸着霍宴州的脸,“没关系,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我爱你,霍宴州。”
时野把霍宴州的脸拉下来,亲吻他的额头,鼻尖,然后到唇角,再到深吻。
霍宴州没有拒绝。
即便记忆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也从来没有抗拒过他的接触。
霍宴州托住时野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
两人好像一对分别多时的有情人,彼此眷恋,吻了很久很久。
时野感觉他的嘴唇都麻了肿了。
霍宴州终于松开了他。
……
两人在客厅,面对面坐着。
时野让霍宴州把镣铐的钥匙给他,“我不会走的,你给我钥匙打开这个,我想去外面看海。”
霍宴州听到他要钥匙,脑子里立即又响起许池渊大喊那句话:“他不是这里的人,你跟我一样,早晚都会失去他。”
霍宴州心脏被人攥紧一样疼。
他脸色有些发白,转移话题,道:“饿没?想吃什么?”
时野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愿意给钥匙,但他看得出来,霍宴州脸上的不安和痛苦的神色,他没有继续追问钥匙,而是顺着霍宴州的话题说下去,点了几样他想吃的菜。
很快,霍宴州的助理,送了饭菜过来。
时野这才发现,这岛上也不仅仅只有他们。
还有厨师大叔,助理大哥,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有霍宴州的随从保镖。
但这些人,在接受到霍宴州命令之前,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时野大快朵颐吃着晚饭。
霍宴州坐他对面。
时野恍惚间感觉,他和霍宴州又回到那个窄小的出租屋。
出租屋很小,转身都可能碰到彼此。
但那时候,他们的关系比现在要亲近很多。
吃完饭,两人一起看电影。
时野扶着霍宴州坐到沙发上。
他靠在霍宴州身上。
他们的心思都不在看电影上,选电影的时候也选得很随意,结果却是一部古早没删减过的感情电影。
当剧情播放到主角肉搏战的时候。
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尴尬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
时野感觉自己贴着霍宴州的脸蛋,都开始发烫。
他想坐直起来,但又觉得如果他突然坐直,就显得他好像很在意里面的剧情一样。
剧情越来越深入。
时野不好意思看了。
他拿手挡住了眼睛。
下一秒,身体忽然凌空。
原来是残疾人霍宴州,仅仅凭胳膊的力量,就轻松地把他抱起来,放在了他的怀里。
时野怕坐坏他的腿,连忙想要爬下去。
他一起在医院,顶多就坐他腰上。
霍宴州按着他的纤细的腰,哑声道:“时野,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时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认识了四个月,没有确立过关系。”
霍宴州把脸埋在时野的肩窝,深吸一口气,好像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本能,道:“你身上涂了什么?好香。”
时野被他拱得痒痒的,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里,后仰着脖子,想躲也躲不掉,“我没涂,什么也没涂。”
霍宴州:“是吗?我不信,让我尝尝看。”
时野呼吸变快,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氤氲了一层水雾,哑声追问:“怎、怎么尝?”
霍宴州先是试探性地在他肩窝的地方,舔了一口。
然后张嘴,轻轻咬下去。
力度不算很轻,但也不重。
只是感觉怪怪的,一种很痒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心脏里。
时野胸膛急剧起伏。
霍宴州的虎牙有点尖锐,刺破了皮肤,溢出了一点点血丝。
他把这点血丝卷走,然后对着牙印的地方,又亲又啃。
把那个地方弄得又红又肿。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
是电视机里,女主角的喊叫声。
时野被撩得有些猴急,他开始主动亲吻霍宴州。
两人交换着一个又一个深吻。
霍宴州下唇,还有时野咬破的小伤口,被他折腾继续,又出血了。
霍宴州盯着时野那张近在咫尺的白嫩脸蛋,没忍住,张嘴咬了一口。
时野吃痛,摸着脸蛋,幽怨地盯着霍宴州看,道:“你那么喜欢咬,能不能往别的地方咬一下?”
他拉着霍宴州的手,按在正确的地方。
霍宴州笑得邪魅,嗓音低沉,富有磁性,“助理给我的调查报告里显示,我们在办公室里做过?做到最后了吗?”
时野想到那件事就郁闷得不行。
那时候的霍宴州腿还没事。
妥妥的公狗腰啊。
结果没成事。
他大概这辈子也没机会尝一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