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清一听,立刻担忧到不行:“会所里有医生,让侍应生立刻把医生请过来给你开点药,别严重了才好,你不是要回剧组拍戏吗?!”
莫名被叶婉清这番话噎住的同时,季遇荌感受到坐在包间内牌桌上的男人,似乎往外面看了眼。
医生来了,还得了?!
把脉是能把出孕脉的。
于是。
季遇荌在门口站了站。
然后硬着头皮往里走。
一边走,一边对叶婉清说:“一点点头疼而已,又不是什么大问题,一会儿回家的时候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叶婉清也没有坚持的意思。
挽着季遇荌的胳臂往里走的时候,叶婉清眉开眼笑地问道:“现在你们情况怎么样呀?!州长与刘行手气,依旧势不可挡吗?!”
叶婉清的话都还没说完,季遇荌便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往裴御城的筹码盘上去瞄。
以往。
裴御城打牌的时候,总是满满当当的筹码盘,这会儿,竟然都空了。
果然就像叶婉清说的那样。故意放水。并且,今晚绝对会输不少。
季遇荌又往晏策的筹码盘上看了下。
虽然没有裴御城输得多。
但是,也不少。
季遇荌下意识拧了下眉。
晏策瞧见叶婉清进来,先是看了她一眼,在叶婉清在他身边站着的时候,便示意叶婉清包房内烟味儿大,如果觉得无聊,去会所里做做美容。
叶婉清回复:“我与荌荌才刚刚从那边过来。”
言毕,叶婉清又问:“牌局还会很久吗?!你给管家打电话派车过来没?!如果打了,我和荌荌先开裴主的车先走?!”
晏策却说:“裴主的车,能随便开?!”
叶婉清:“那我和荌荌怎么办?!现在都很晚了。”
闻言。
晏策下意识扭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然后回复道:“我们只打一场,四个小时,现在十点半,大概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你和季小姐在旁边等等我们。”
说着,晏策又说:“或者去外面吃点小甜品也行。”
叶婉清却说:“之前一直听说刘行与州长的牌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无人能敌的地步,我原本是不相信的,觉得再怎么出神入化,能比得上我家晏策与裴主大人么?!但是今天一看战局,啧啧~,是我格局小了。”
刘乾自然听明白了叶婉清的恭维,他笑道:“晏夫人不是埋汰我们吗?!明眼一看都知道是裴主与晏令放水,我与州长哪有实力与他俩匹敌?!”
叶婉清听了,赶忙回复道:“刘行太谦虚了,牌桌的规矩谁不懂呀,牌桌无父子,自己技术好就是技术好。”
季遇荌自打进入包房,便没有说话。
只是把目光,投向牌桌上的另外两个男人。
刘乾,她刚刚在吃放的包房见过。
另一个,好像是帝都州长。
帝都州长职务,也是世袭的。
记得以前季封然打理关系的时候,好像是陈家。
而这个男人,完全是陌生的脸孔,应该不是陈家的人。
季遇荌正在想,帝都的局势,好像发生的变化极大,许多权贵都是新家族,已经有侍应生搬来两张椅子,一张,自然是给了叶婉清,放在了晏策的身畔。
帮她安放椅子的时候,侍应生恭恭敬敬地问:“小姐,您挨着谁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