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
“等一下!”
叶轻歌拔刀的举动被这个声音打断,她看向来人,竟是如霜!
“王上,你别被他们骗了,他们想要杀了你!”
她一来就指着叶轻歌和蔓歌的父亲,控诉他们图谋不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堂,也不必拜了。”
叶轻歌直接掀开自己的盖头看向来人:“如霜,你之前就处处刁难我,到了今天,你还要来破坏我的婚礼…”
她一副看渣男的委屈眼神看向希诺:“你说,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看到她这样生气的表情,希诺却没有动怒,反而还勾唇笑了起来。
“娘子,这是吃醋了吗?”
“希诺,我可告诉你,我才不要和别的女人共伺一夫,你今天若不和她断了,我就不嫁了。”
“蔓歌,你!”
“够了!”
希诺训斥如霜:“还不赶紧滚下去!”
“王上,我没说谎,她就是想要杀你!他们”
“啪!”
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她脸上,叶轻歌可算心里舒服一点了。
这个如霜不是个好人,她在之前帮着希诺陷害陆世子和蔓歌之间的关系,之后又帮着他害人。
别说她现在只是被打,就是被杀掉,她也不会同情她的。
“拖下去!”
希诺人狠话不多的下令,喜堂里瞬间就清静了。
“娘子,现在可满意了?”
希诺亲自捡起她扔在地上的红盖头,走过来准备帮她重新戴上。
叶轻歌和蔓歌的父亲一个眼神示意就准备动手了。
在他走过来给她戴盖头的时候,她手中的匕首精准的朝他胸口扎进去。
“噗呲!”
刀子割破衣物入肉的声音响起,希诺还在举着手,手中的红盖头还没来得及戴在她头上。
他仿佛有些美梦破碎的震恸,目光不敢置信的缓缓移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在看到那把特殊的匕首时,他只觉得喉咙一股腥甜冲了上来。
“为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沙哑和破碎感,眼中溢出了血泪看着她。
“因为我从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你!”
叶轻歌说话间,手中的匕首又往里面送了送,被他紧抓住手腕。
他手中一个发力,她的手腕骨就跟被捏碎了一样,但也只是被他控制的那一下,她一个巧劲就从他手中挣脱出来。
“你不是她!”
就这一个小小的举动,让希诺发现了问题。
他的表情开始疯狂起来:“你骗我?你根本没有忘记,对不对?”
他猜到了真相,随后又看向蔓歌的父亲冷声质问:“你也骗我!”
叶轻歌不再理会他,拿到了希诺的心头血,开始尝试着破术法。
“呵呵,你居然还想离开我,你和他联合起来,一起谋害我,蔓歌,你有没有心?”
叶轻歌忙着破术法,自然没有时间回答他。
希诺在感觉到术法的松动时,嘴里开始流出了血迹。
“为什么?让你爱我一次就那么难吗?”
“太难了,因为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我真是分分秒秒都受不了!”
叶轻歌手中开始结阵,希诺不死,她无法彻底解决索命绳和摄魂术。
“哈哈!好啊,既然这样,那你就和我一起死吧,我们生不能在一起,那就只能死后做一对苦命鸳鸯了!”
希诺说话间,不知道催动了什么邪术朝叶轻歌扑了过来。
“快走!”
蔓歌的父亲袭击了希诺,随后将她的灵魂引出了身体。
就在她灵魂出窍的瞬间,他们所在的位置发生了爆炸,她被一股巨力震飞了出去之后,人也失去了意识。
“呜呜呜…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女神她还没有回来,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你们快看!”
外面的人心急如焚的时候,他们所处的环境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怎么都没有了?”
“是压制我们的那股力量不见了。”
文彬试了试自己的法力,已经能灵活使用了。
“那这是不是说明,叶大师她已经把那个东西消灭了?”
“可能是吧。”
“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可现在就剩下第三天的最后一个小时了,她再不回来就…”
陆承鄞看着周围消失的场景,把怀中的人抱的更紧了。
这几天他不吃不喝不睡觉,整个人憔悴的不行。
“轻歌…”
他的嘴唇因为缺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就连唇瓣也起了干皮。
这些他全都无暇理会,因为怀里人儿越来越冰冷的身子让他害怕到了极点。
“呜哇,我陆三少好可怜啊,我看着他哭了三天,眼睛都哭肿了…”
“我好担心我女神不回来,陆三少会殉情啊!”
“楼上的,你还真别说,我也一直在担心这个问题。”
云国的场景彻底消失之后,他们又等了半个小时,叶轻歌还是没有回来。
眼看这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马上就到最后的一点时间了,所有人都开始着急了。
“文彬,你现在不是恢复了吗,能不能搜寻到她,把她的魂招回来?”
陆承鄞这时候也看向他:“只要你能救她回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还有我!”
司伯珩也开了口。
接下来是肖寒城,夏宇轩还有其他几个嘉宾都愿意付出代价,只求他能把人救回来。
到了此时此刻,就算文彬再贪慕名利,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我试过的,她被下的是索命绳和摄魂术,这两种术法若是同时下,恐怕无解…”
“什么是无解?”
“索命绳是把一个人的性命无声无息的夺取给别人,而摄魂术应该是希诺招走了叶大师的魂魄。”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灵魂没有本体是无法长时间在外游荡,所以他招叶大师的魂走,一定是要她附身在谁身上…”
“你的意思是说,他要轻歌的灵魂附身到别人身上去?”
“没错,我猜测,他肯定还藏着一个叶大师的身体。”
“这怎么可能啊?”
“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有可能的事情也极有可能的。”
时衍飞的话一说完,所有人又都陷入了心焦的等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