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不害怕我不知道,但是他们的功法虽然很邪,我还是能应付的了。”
“轻歌,你对这些东西热衷的程度,都要高过我了…”
“……”
陆承鄞突然一副受气小媳妇儿的样子,给叶轻歌整不会了。
她看了看迪谦,对他道:“你想不想亲自为你哥哥们报仇?”
“想。”
“好,那就由你亲手去解决它吧。”
陆承鄞点点头,随后接过叶轻歌手中的刀,朝迪谦走过去。
“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把我们的人放出来,否则,我就让你们的人全都死。”
陆承鄞还没动手,外面就传来喇叭的喊声。
“他们应该是连接不上迪谦的对讲机,猜到他可能是出事了,不过你不用管他,杀吧。”
迪谦这个人在他身上的邪物没取出来之前,不能交出去,否则会酿成大祸的。
“哈哈,如果你们一定要杀我,就不怕外面那些人给我陪葬吗?”
迪谦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声音,消沉的情绪又开始高涨起来。
陆承鄞也有些迟疑,直到叶轻歌来到他身边,抓着他握刀的手。
“你死你的就行了,别人是给你陪葬,还是干嘛,关你什么事?”
“叶轻歌,你做人不要太嚣张了,你总有一天会遭到反噬的,噗!”
陆承鄞手中的刀命中他的心脏,让他瞬间失去了全部的生机。
迪谦双眸爆睁着,眼球全部变成了白色之后,又化为了黑色。
叶轻歌眼疾手快的在他脑门上贴上一道符,抑制那里面的煞气往外冒。
她又用银针重新把他体内的几个死穴封住,还在他身上施了几道阵法。
他的煞气无法供养给那百鬼王,他的气势也肉眼可见的消弭了下来。
昨天她在对付这东西的时候就发现,它的能力时高时低,就好像被什么人操控着那样。
所以她最后在它身上打出追踪符之后,特地做了一点手脚…
没想到那之后会让她在迪谦身上感应到她在百鬼王身上留下的东西,这才会有之后她故意演戏晕倒这一出。
“看到他的下场了没有,可还需要我动手消灭你?”
叶轻歌来到那个角落,把法器拿开,看着那个百鬼王。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饶不了,不过你若是乖乖把吃下去的鬼魂都吐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你死个痛快,否则…”
叶轻歌拿着法器在手上敲打着,那一下下就好像重锤打在百鬼王身上一样,吓的它再也不敢嚣张了。
“我吐…别消灭我,我吐出来,我全都吐出来…”
“嗳,等等。”
叶轻歌突然觉得有点犯恶心:“等回去之后,让你吐了你再吐。”
她可不想看这种辣眼睛的画面,会把她给恶心坏的。
“砰砰砰!”
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似乎是那些人已经没耐性了。
“里面的人听好了,再不出来,我们就要大开杀戒了!”
“吱呀…”
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叶轻歌手中拎着那个百鬼王,出现在众人面前。
“轻歌!”
看到她出来了,其他所有人都开心不已。
“啊啊啊,我女神出场了!”
“看到她,我就放心了,你们看她手中抓着的,是不是那个老妖怪啊?”
“哈哈,你不说我还没看出来,真的是嗳!”
“叶轻歌就是威武啊,一出场就已经把最危险的东西抓住了。”
直播间里面的人因为叶轻歌出现又开始活络起来。
叶轻歌没说话,和陆承鄞走到节目组的人面前。
“喂,快把我们的人交出来,否则,我们就要开枪了!”
“你们的人?你是说他吗?”
叶轻歌把手中的百鬼王扔了出去,然后双手结阵:“金钟罩,铁布衫!”
一道金光亮起,一种无形的防护罩就把他们包裹了起来。
叶轻歌摸了摸下巴,对夏宇轩道:“你们想不想看鬼吃人?”
“……”
“…这,可以吗?”
“叶轻歌,你这样是有违天道的!”
人群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众人纷纷看过去,又是文彬。
他似乎还不太能接受,他一个大男人会输给叶轻歌这个女孩子,所以总喜欢暗戳戳的给她挑刺。
“有违天道是吧?”
叶轻歌点点头:“那你就出去把那些拿着枪的人都解决了。”
“……”
“我告诉你,他们想要迪谦,但是迪谦已经被我给杀了,他们今天是要不到人的,一会儿他们开枪,你出去解决?”
“…你、你竟然把迪谦给杀了?”
“嗯,杀了。”
“你为什么要滥杀无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把我们全都给害死的?”
“呵,亏你还是玄师榜四,连迪谦是这里最大的问题,你都没发现吗?”
“什么?”
许多人都吃惊的看着她:“你说迪谦是这里最大的问题,那他…”
“没错,百鬼王身上的邪煞就是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他也是我们这些人中的内鬼。还有…”
叶轻歌的眼神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一个工作人员身上:“还有他也是。”
“去死吧!啊!”
那个工作人员刚掏出枪准备打叶轻歌,就被夏宇轩一脚踢飞了。
随后夏婉婷补上一脚,那人就已经晕死过去了。
“我早就感觉他有问题了,没想到他竟然是内奸啊!”
“叶大师不愧是大师,不仅能捉妖鬼,还能搞侦查!”
时衍飞两眼冒星星的看着她,那崇拜之色,都快要把人淹没了。
“收一下你的口水吧!”
陆承鄞脸色臭臭的开口,其他人都被他吓的不敢用热切的眼神看叶轻歌了。
“文大师,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
文彬依然不服气的别开头,语气很不好。
叶轻歌才懒得管他,直接吩咐百鬼王:“你现在可以吐了。”
她说着转过身,把纳鬼台给陆承鄞拿着:“等他吐完了叫我。”
她把话说完就准备去角落里坐下,陆承鄞把她拉住,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垫上才让她坐。
“这里晚上气温那么低,你把外套脱给我,你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