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一脸严肃,面带寒霜。眼神中尽是凌厉如刀,哪有什么柔情似水可言。
林伟栋本是笑意难忍,不得已只能看看外面的大雨,压着自己的笑意。
此时被秦淮茹扯回来,再看到她那一脸不岔的样子,还有她说的话。
心中那股压着的笑意,顿时烟消云散,不见了踪影。
怎么,这会儿轮到你了,你知道生气了?事情放在自己身上,接受不了了?我这可是为你好呢。真的为你好。
想到这里,林伟栋咳咳两声,看着秦淮茹,一本正经说到。
“秦淮茹,你不要不识好歹。”
“我这是看在咱们是一个公社的份上,才忍不住提醒你的。”
“我这纯粹是为你好,你不要乱想。”
“你这是为我好?”秦淮茹闻言,失声道:”为我好,你就在这里这诅咒我当寡妇?”
“不要我乱想,你让我半夜穿一身白衣去你屋子?”
秦淮茹指着林伟栋,胸口一起一伏,有些怒气难平。
同时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大。
要不是外面的大雨遮掩,怕是要被邻居们清楚的听到。
面对秦淮茹如此面目,林伟栋依然面色平静:”你怎么就不信呢,我真是为了你好。”
“如你不信,且等上三个月看看。”“如果一切如旧,你让我怎么道歉都行。”
“当然了,这些话出我口、入你耳,待你出了我家门,我是一概不认的。”
平淡的语气,轻淡的态度。
让秦淮茹的满心怒气,有些无处发泄的感觉。”你……”
秦淮茹有些气急,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如此荒谬的言语,那个正常人肯信。
真以为还是百十年前老旧社会,人们愚昧无知的时代?
若真是听了他的话,怕才是个傻子。
林伟栋自然看到了秦淮茹的生气,他毫不在意,反而眼神微微一亮。
人要长得好,当真是笑也好看,怒也好看。
眼前的秦淮茹当真有些美,比起电视剧里,漂亮多了。
哪怕有孕在身,笑起来也如同百花盛开,怒起来又像一朵寒梅开。
怎么看,都令人舒心爽目,令人心旷神怡。
若不是这个身体实在太过‘童子鸡’,容不得一丝诱惑,说不得要好好调戏一番才行。
“好了,你莫要生气。”
“天机难泄,我的话只能言尽于此。”
“若你相信,晚上过来就是,我给你留门。”“若你不信,三个月内自见分晓。”
“并且这些话出我口、入你耳,严禁外泄,否则遭罪的只是你自己。”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
说完,林伟栋转身做饭,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似的。
似乎那诅咒人的理汰话,那调戏人的混账话。真跟两个人闲聊,真是为了她好一般。秦淮茹听完,感觉人都被气炸了。”好,好你个林伟栋。”
“妄我还把你当做同乡,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算我眼瞎,看错了你。”
说完,秦淮茹甩手转身,拿起自己的雨衣,披上就走。
林伟栋的屋子,她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此人,竟然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心里面不知道藏着什么龌龊想法呢。
所以,她要赶紧离开,马上离开。
刚刚真是昏了头,犯了傻,要跟他争论出个结果出来。
这种人,活该找不到媳妇,当一辈子‘老光棍。’
秦淮茹心中诅咒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林伟栋的屋子。
“我要是再来,我就是狗。”
“我秦淮茹发誓。”
林伟栋看到秦淮茹走了,呵呵一笑。一点也不在乎秦淮茹会把刚刚的事情告诉别人。
不说此地只有两个人,说了会不会有人相信,就是说了又如何?
你随便说一句,还能把人扒起来不成?
而且他可是说了,出了这个屋,他可是什么都不认。
更别提,他可是碰都没有碰她一下,她能说什么?
所以,林伟栋根本不在意秦淮茹的怒气。反倒是对未来多了一些期待。
要知道,她丈夫贾东旭那家伙,不光电视里面交代了他的死亡。
就是自己看他面相,都是不寿之相。
结合电视剧里面,槐花是个遗腹子的去情况。那说明贾东旭这家伙,最多只有三个月好活。
秦淮茹若是晚上真的过来,他倒是不介意插把手,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至于代价嘛,嘿嘿,童子鸡的身体交给她自然是不行的。
亏本的买卖可不能干。
不过,动动手脚应该是可以的吧?听说那可是叫情调呢。
当然,若是不来,那也无所谓。三个月后,当贾东旭真的身死。嘿嘿。
如果没有自己这番话,死了也就死了。人生之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意外身亡谁也挡不住。可是,既然有了自己的这一番话,那事情可就不是这样了。
我说过,我可以给你逆天改命的。结果是你自己没有来。
那你说,你丈夫死了,是真的该死,还是你见死不救呢?
所以,到时候但凡秦淮茹想起自己今天的这番话,除了心中悔恨至极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一份心思。
而且到时候大家都在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到时候,她该如何面对自己呢?
所以说,林伟栋刚刚交代过,出我口,入你耳,严禁外泄。
要是她傻乎乎的把自己这些话告诉别人。那就不好意思了。
那你面对的可就不是自己一个人咯。
到时候,单单一个贾张氏,怕是就能把她撕了。所以,就看她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了。想到这里,林伟栋忽不住笑了起来。
只此一件事,以后秦淮茹在自己跟前,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更被提敢算计自己了。
“哈哈哈,不错,搞定禽兽一枚。”
秦淮茹披着雨衣走到院子里面,被大雨一淋,满心的怒气随着雨水消散。
人不生气,理智也就回来了。
“咦,他这是不想跟京茹相亲,故意惹我生气的吧。”
秦淮茹停下了脚步,站在雨中扭头向林伟栋屋子看去。
正好看到林伟栋关门,还冲着自己笑了一下。见状,秦淮茹皱起了眉头。好怪异的感觉。
可是他的眼神很正常,根本就没有那种男人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上床的感觉。
说句不好听的,她结婚多年,对男女之事熟悉的很。
谁看向自己的眼神龌龊,谁的眼神坦然,谁的也眼神充满仰慕,谁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她都分的清楚。
可是,林伟栋说着龌龊的话。眼神却是清净的很。
更是连傻柱那种仰慕的眼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