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上巴一大颗黑痣,且黑痣上有颗毛的红嘴唇女人把蓝云脑袋推了进去。
迅速拉上帘子,还用手固定着,压根不给蓝云再看第二次的机会。
蓝云:“……”
这是媒婆吧?怎的一副叫自家晚辈的口吻。
【系统,这人还怪好的嘞~】
【那个,宿主,不然你先接收一下剧情?】
几分钟后……
蓝云悟了,原来媒婆说的都是大实话,合着她真是个傻孩子啊!
一出生就没了娘,长大后又失去了爹,亲哥又被送去军营,没有亲人依靠,原主白久被大伯母乱七八糟的喂了些东西,渐渐的就傻了。
这家人是想弄死二房的兄妹俩正大光明霸占原主老爹的财产啊!
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亲哥哥是死是活,一方面是没有消息,另一方面是她本人后面变成了痴儿,就算知道也无用。
“哎,你们说说,这个白家小姐能不能活过今晚上?”
“我觉得不能,前四任都没有挺过来,更别说白家这个三小姐了,听说啊还是个痴儿,我看难啊!”
“说不准,万一人家傻人有傻福呢?”
“嘘,别说了,小心一会儿被人听到。”
“……”
萧承运威名赫赫,哪怕他明面上并没有对一个国人出手,普通民众也惧怕这股威势。
这些讨论声一字不落的进入蓝云耳朵里,她冷哼一声,这萧承运还真是找到了一个很好的保护伞。
战神啊,不管怎样,全国上下百姓是一定尊重他的,毕竟有他出去平乱敌人,才有现在的安稳日子。
兄弟俩一文一武,国家安定。
可惜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萧承运沉着冷静的外表下是一个极其变态的灵魂。
原主不多的记忆里都是苦不堪言的回忆。
“停轿!”
迎亲队伍很快到了战王府,随着轿子停下,蓝云只感觉手被一只冷冰冰的手握着,虎口都是老茧,但手指很细,这是个常年握兵器的女子之手。
战王嘛,能派手下去接你过来就不错了,哪能亲自去接你,到家了更不会过来拉你。
人家人设就是这样的,冷漠无情,孤傲。
至于拜堂?不存在的,直接送入新房就是战王妃了。
这个世界没有穿越女主让萧承运变成恋爱脑,也没有战王一心夺皇位的戏码,他对那位置可不感兴趣。
吱呀一声,带她进来的女子冷月关上门出去了。
这都是因为她是个痴儿,不然可没这被人亲自拉进来的待遇。
等人走后,蓝云一把将这脑瓜子上挡眼睛的布扯下来,打量了一圈这个所谓的婚房。
喜庆不见半分,倒是有一种阴森之气,毕竟传言这里曾经嗝屁过四任新娘。
装饰就是暗红系布帘,床也是暗红色,加上呼呼风声的氛围感,硬生生营造出一种阿飘即将出没之感。
呼~
一阵风把窗子刮开,里面的蜡烛也熄灭了,整个婚房陷入黑暗,唯有惨白的月光照了进来,原本就阴森诡异的房间更是恐怖了几分。
保持着人设,蓝云捂着脑袋尖叫一声,蹲在床边的地上瑟瑟发抖。
“啊!我没有犯错,久久没有犯错,不要掐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呵~”
“果真是痴儿。”
步子哒哒哒的,一双黑靴出现在蓝云面前,声音的主人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
萧承运不辨喜怒的发出一声轻笑。
“王爷,这个安排到哪里?毕竟她的脑子……”
下属这未尽之言,在场的人都明白。
萧承运思索几息后,他像是想起什么好玩的,挥挥手把下属赶走:“退下吧!”
“是。”
下属抱拳离开,房间里再次陷入安静,除了呼吸声什么也没有。
“起来!”
良久,萧承运才冷冷出声。
“不要。”蓝云一个激灵吓“晕”过去。
“啧~真是没用,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本王要找的人,不过先试一下吧!”
蓝云感受到她凭空飘了起来,随后被人从后面提住。
紧接着一声咔嚓声,木床竟是缓缓的转了个面,随后后面有一道门缓缓打开。
萧承运提着她往里面走。
走进之后,这里面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直让人作呕,血红色的光亮更是无比刺眼。
池子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泡泡,关键它还是红色的,充斥着邪恶之气,让人看了就很反胃。
池子中央是一个小圆盘,像是供人打坐的架势。
啪嗒一下,她被人丢在地上,地上摸着倒是正常,原来这都是假象,她还以为得沾一手血,不过池子里那玩意儿就真许多,毕竟味儿很大。
“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吗?”猛然间,蓝云的下巴被一只大手掐住,近在眼前的是萧承运俊朗的脸。
蓝云眼前渐渐模糊起来,眼前一切好像世外桃源,云雾缭绕,让人不受控制,沉醉其中,她痴痴笑着答道:“是仙宫。”
“哈哈哈哈。”许是她的答案让萧承运很是满意,对方大笑起来。
站起身,一挥衣袍,语气中不乏骄傲:“对,这里便是天宫,一个痴儿都懂的道理,她们竟是寻死觅活的不愿意,哼,能够为本王效劳是她们的福分。”
萧承运发完神经,一个飞身跳到了血池子中央的圆盘上盘腿坐着。
大概打坐一盏茶的时间后,他双手高举,同时整个人的气质也大变了样,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此刻披散着,渐渐变成了红色,双眼也血红血红的。
“哈哈哈哈,你逃不掉的,待本王恢复之时便是回去灭你满门之日。”
萧承运狂妄的笑声充斥在整个密室。
随后蓝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飘到了血池子的上方,开始慢慢旋转,速度越来越快,周身包围着血红色的丝线密密麻麻的。
丝线寻寻觅觅的探寻着准备钻进她的皮肤,像是无数要吸取她血液的蚂蟥。
“救命!救命啊!”
“已经晚了,哈哈哈,不要急,本王不会要了你的命,只是取一点血液罢了,若你不是她,那本王自会放过你。”
萧承运嚣张的同时,摇了个花手使劲指挥着这些细线,大喝一声:“去。”
几息后,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效果,他一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