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珍仔细看了看,周赐天虽然这么穿有些骚包,但确实不错。
周赐天看柳师妹仔细打量自己,就起身在对方面前转两圈。
余珍有些不忍直视,这还是周赐天吗,不会是被夺舍了吧?
“周赐天,你过来一下。”
周赐天依言靠近,还是靠的特别近,直接挨着余珍坐了下来。
余珍一头黑线,也没必要这么近。
“柳师妹,不是你让我靠近的吗,怎么对我这副表情?”
余珍没法形容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非要说的话,就是猛男撒娇。
伸手抓住周赐天的手腕,然后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
“你被下黑手了,时间应该是在宗门的时候。”
周赐天一脸奇怪,他不是好好的吗,没有半点不舒服,怎么就被下黑手了。
“柳师妹,你不会是开玩笑吧?”
“我可是长云宗宗主的弟子,谁会不知死活的对我出手?”
余珍又打量了周赐天几眼,她就说嘛,以周赐天的性格,怎么会给自己找个不喜欢的道侣。
“不管你信不信,在不久之后,你会觉得你已经爱上我,那就不可自拔的爱上。”
“但是呢,我现在要告诉你,那些都是假的,错觉。”
“你中了魂牵术,会让你不自觉的喜欢最近和你接触最多的人。”
周赐天表情不是很好,他最近确实待柳师妹不一样,但是也说不上喜欢。
“这事还不确定,等我真的觉得自己爱上了你,再说也不迟。”
“毕竟我没听说过什么魂牵术,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余珍不知道说什么好,自己都这么提醒了,他都不担心自己的吗?
“周师兄,你都不担心这魂牵术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吗?”
周赐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无所谓道。
“你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我会喜欢上你。”
“难道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副作用?”
余珍不知道周赐天的脑子是不是因为魂牵术坏掉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当你非自愿的喜欢上别人,难道不是一件特别危险的事。”
“想想有的人为了爱情都做了些什么,你就不怕自己也变成那个样子?”
“还有,你应该想着解除魂牵术,而不是放着它不管。”
周赐天不紧不慢道:“我觉得喜欢柳师妹也不错,只要以后柳师妹和我结为道侣就可以了。”
“至于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我觉得不会,起码柳师妹不会让我变成那个样子。”
“柳师妹也不用在意魂牵术,君子论迹不论心,只要我以后爱护柳师妹,并且永远爱护,那就和真的爱你没什么区别。”
“柳师妹,不如我们回宗门以后,就请长辈定下婚约吧。”
余珍简直满头黑线,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订个锤子。”
“魂牵术的解法很简单,就是东西不容易找。”
“需要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然后服下对方为你流的眼泪。”
“你还是想想,你认识的人里,那个人对你最真心了。”
周赐天没说话,之前表现的不在乎,也不过是自己不了解魂牵术。
柳师妹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会爱上她,这明显就有利于她,自己不确定柳师妹会不会因此利用自己,所以只能表现的不在意。
如今得到解法,周赐天心情还不错,不过这样也让周赐天觉得柳师妹是一个直接结交的人。
“柳师妹,按照你的说法,我现在是配不了解药的。”
“在解药没出来之前,如果你表达了喜欢你,我希望到时候柳师妹能答应和我在一起。”
“就是浮于表面的应付也行,毕竟柳师妹也不想我追着柳师妹,上演你比我,我不爱你的戏码吧。”
余珍被堵的说不出话,她才不要被别人看戏。
“可以,不过你要是找不到真心爱你的人,解不开魂牵术,我最后也是不会嫁给你的。”
周赐天点点头,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还真怕自己以后会追着柳师妹跑,然后做出丢人的事。
解不开魂牵术,最后柳师妹也不会和自己在一起,这点还挺可惜的。
他还挺希望有这么一个道侣的,如果柳师妹真的和他结成道侣,他就算知道有解药,也不会解开。
现在倒是非解不可了,还是回宗门就安排吧。
至于真心爱他的人,周赐天一点都不担心找不到。
就自己这条件,还怕找不到一个爱自己的女人。
“柳师妹,这魂牵还有别的影响吗?”
余珍摸了摸周赐天的衣服:“你现在不就是咯。”
“看看你现在,简直可以说是花枝招展。”
“以后你可能会经常打扮自己,然后跑到我面前开屏。”
“除了这个,就没了。”
周赐天被柳师妹说的开屏,弄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都长这么大了,知道开屏是什么意思,甚至长云宗里就养了孔雀。
“那柳师妹你以后得多夸夸我,不然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多尴尬啊!”
“再说了,我怎么也是一个美男子,你夸夸我也不吃亏。”
余珍可有可无的点点头:“只要不是辣眼睛的,我都会夸。”
看着对方这一身骚包的紫色,穿着也挺好的,以后应该不会辣眼睛。
周赐天自信的笑了笑:“不说别的,我正常的美丑还是知道的。”
“我不可能把自己打扮的丑兮兮的,然后出现在你面前,我也是要脸的。”
余珍点头:“说了这么多,你还没发表一下对罪魁祸首的感想。”
“难道你不想把对方找出来?不想知道对方这么做的目的?”
周赐天听到这话,不禁眉头紧锁,他怎么可能不想。
“自然是想找出来的,然后将其碎尸万段,再灭其魂,让对方永无来世。”
“既然有胆子算计我,就要承担其代价。”
“柳师妹,你不如告诉我这魂牵术是怎么下的,需要什么条件?”
余珍歪头想了想:“需要你的一缕神魂,别的就没什么特殊的。”
周赐天脸色铁青,就需要一缕神魂,这还不够特殊吗?
可是,在他的记忆里,也没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被人取走了一缕神魂。
如果是修为高的人,只要有自己的一缕神魂在手,对方就可以让自己随时随地,死的悄无声息。
“可是我对被取走一缕神魂的事,完全没有印象啊。”
“不说当时被走一缕取神魂我有多难过,就是事后,我也不应该毫无所觉才对。”
余珍笑了一下:“这我就不知道了,要问你自己怎么回事了。”
“对了,孙家的位置找到了吗?”
周赐天平复思绪,既然现在想不明白,那就等会再想,先把眼前的机缘拿到手。
“找到了,孙家目前剩下的人,都是一些没有灵根的人。”
“所以我们不需要防备孙家人,不过最好动静不要太大,免得惊动其他人。”
余珍点头表示知道了:“那还等什么,出发吧。”
于是在周赐天的带路下,两人来到孙家。
余珍看着被阵法笼罩的大宅院:“就是这里吗?”
周赐天看着眼前的院墙,十分肯定就是这里,毕竟白天他可是来过的。
“虽然不是大门。也没写孙府,但是我能确定,里面就是孙府。”
余珍感叹道:“覆水城的治安还不错呀,不然这么大的地盘,哪里还轮得到孙家继续拥有。”
关于这一点,周赐天白天也打听出来了。
“孙家自从落寞以后,就不再出城,甚至没事都不出孙府,因为覆水城有不允许打斗的戒律,就一直流传了下来。”
“不出城又不出门,没什么生活来源,但是因为宅子够大,占地面积宽广,所以孙家就开创了收房租,用以补贴在城中的生活消费。”
“因为活的够小心谨慎,所以孙家才能一直活着。”
余珍笑了笑,比起死了,活着确实不错。
在家躺着,还有一份收入。
“或许吧。”
说完余珍就进去阵法,因为家族没有了能够修仙之人,所以阵法也很低级。
这种阵法,压根就拦不住有心之人,最多也就挡住那些没有修为的凡人。
到了孙家里面,里面显得很荒凉,很难看出这里以前是一个出过高阶修士的修仙家族。
周赐天紧跟其后的进来了,然后在前面带路。
“这都不知道被洗劫了多少次,花花草草,屋里的摆设全都没了。”
余珍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不能打斗杀人,那偷偷摸摸的把东西带走还不行。”
“谁都知道孙家以前是个什么样的家族,在一些低阶散修眼里,这里的每一样东西,说不定都是好东西,只要带出去了,就能卖一笔钱。”
“这孙家,说不定就主人住的地方还能安全一点。”
周赐天点点头:“确实如此,孙家把收上来的房租,全都用在自己住的地方,开启一个保护阵法。”
余珍感叹了一下:“估计孙家做梦都想要一个有灵根的子孙。”
察觉有人,余珍和周赐天立马藏了起来。
然后余珍和周赐天就看到对方忙着搬家,期间动静还挺大,惊动了一些住在这里的修士。
不过对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立马转身回去了,可见是对这是有些见怪不怪了。
“这孙府还真想一个筛子,谁都可以跑进来耍耍。”
余珍对此不发表意见的,她就想快点拿到原本属于肖柯文的机缘。
“别管了,还是赶紧去目的地吧。”
周赐天闭嘴了,然后避开进来搬东西的人,去往这次的目的地。
“就是这里了。”
余珍停下来,打量了周围。
“你知道入口在哪吗?”
“这里明面上可没什么好东西。”
周赐天皱眉:“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就在这里。”
“不过地方就这么大,找找应该就能找到了。”
余珍很意外的看了周赐天一眼,她还以为周赐天什么都知道呢。
不过,没关系,周赐天不知道,她知道啊。
“那就跟我来吧,我知道在哪。”
这下轮到周赐天惊讶了,这柳师妹知道的比自己还多啊。
他这次要是没过来,这机缘可不就跟自己没关系了。
“柳师妹,你还真是深藏不漏啊。”
“要不是你这会暴露了,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珍没理会周赐天的话,来到水池边。
肖柯文是因为修炼的事心情不好,自己的家族再慢慢衰退,觉得和孙家有些同病相怜,就跑进柳家看看。
看看就来到了水池边,然后一不小心就发现了这里的秘密,在这里得到了不少好东西。
在肖柯文发达以后,还说为了敢念孙家,以后孙家就是他罩着的。
不过孙家没享受到肖柯文带来的光,肖柯文的自传一出,孙家都被人翻了个底朝天,房子什么的基本都被破坏了。
所有的假山、水池,都被破坏一空,就想看看孙家还有没有什么隐藏机缘。
后面肖柯文又惹了强敌,来覆水城是想对付肖家的,结果人家提前跑路了,一个都没抓到。
想到这里还要个孙家,就直接把孙家给杀光了。
对于实力高的人来说,什么城内禁止打斗的铁律,都是空话,他就杀人了,有谁敢出来换。
对此,城主压根就没出面,毕竟出去也是一个死,还不如不出去,期待对方快点离开。
余珍对着水池施法,灵力对着池底的纹路流转,不多时,池底就出现了一道门。
余珍和周赐天都没犹豫,直接跳了进去。
“柳师妹,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余珍拿出一个夜明珠开始照亮周围,对于周赐天的问题,她直接敷衍了事,毕竟她又不能把实际情况告诉周赐天。
“你能得到消息,孙家有一个隐藏起来的元婴洞府,我就不能知道点别的消息。”
“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只要能拿到想要的东西柳可以了。”
周赐天没再说话,而开始打量周围有什么。
余珍怕夜长梦多,想快点完事。
“我们分开走吧,我走左边,你走右边,最后在这里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