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珞柠想不明白,她有那么纯吗?要是搁网上的话她那车速可是咻咻咻地飞起……
“这个选址还挺不错的,适合养老。”
主要是绿化做得好,空气清新,也没有太多汽车经过,安静又安逸。
梁时晏垂眸凝望她,见她微微眯起双眸,红润的唇角弯起浅浅弧度,俨然一副满足享受的模样。
“郊区的存在感虽是不高,但环境各个方面都优越,来这里买房养老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姲姲最想去哪个城市?到时候可以在那边买房定居。”
梁时晏在心底琢磨了一下以后住的婚房,院子和花房的设计要好好做功课,姲姲对这两样尤为上心。
在姜珞柠思考的那几十秒里,旁边的男人已经开始想婚房的事,若是她能读心的话也不知道会是何感想。
姜珞柠摇摇头,她没有想到答案,不过她觉得如果真去别的地方定居,等以后老了,肯定想回家乡,毕竟落叶归根,根在哪,人也就在哪。
“我们这一行忙起来就是四处飞,住的最多就是酒店了。”
的确如此,从她开始接工作后,都不记得住了几家酒店。
“我觉得吧,住酒店的话能办会员卡就办会员卡,指不定下次还会住同一家呢。”
姜珞柠是有这个想法的,有些地方是取景地,办个酒店会员卡蛮划算。
可能有些人不在意这点小钱,毕竟拍一集戏的片酬就能回来,但姜珞柠特别在意,她最爱的人就是毛爷爷。
不瞒大家说,其实她不是物质拜金,她只是钱性恋,希望大家都能理解并尊重每一个性取向。
梁时晏:姲姲康康我!本人有钱有颜,温柔细心,从不画大饼,说到做到,句句有回应,事事有着落,情绪价值满分,最重要一点是还会上交所有银行卡,恋爱结婚请选我!
“嗯,办会员卡确实是划算,常年累积起来对普通人而言会是一笔巨款。”
他的话道理十足,姜珞柠承认自己就是普通人,她很需要这笔巨款。
“但我的花销是由工作室那边负责,省下的钱也进不了我口袋里。”
姜珞柠轻声叹息,心里蛮复杂的,既然省下的钱进不了自己口袋,那就干脆别省,好好对自己。
“不用省,宋珩之喜欢花钱,姲姲帮他省的话会不高兴。”
不得不说,姜珞柠清奇的脑回路很多时候能跟梁时晏连上线。
“我是个好员工,从不惹老板不高兴。”
姜珞柠对自己的定位认知非常明确,她是一个勤勤恳恳兢兢业业的打工人,怎么可能会惹老板生气?不存在这样的事。
“我知道。”
梁时晏点头,他的姲姲是个好员工,优秀员工也值得。
宋珩之能力不行,这么一棵好苗子都没不懂得提拔一下。
姜珞柠嘿嘿一笑,很高兴能得到梁时晏的认可。
他们在周围走了一圈才原路返回,距离DIY店还有一段距离,就能看到蹲在路边的格希元和沈菱华。
“这俩货的动作神同步呐,不是在睡觉就是蹲路边。”
姜珞柠轻啧一声,格希元看起来呆呆的,好像不是很聪明的亚子,唯一的优点是知根知底。
她虽然没意指什么,但梁时晏却能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低语:“笨是笨了点,但人能靠得住。”
“不着急,再考察考察叭。”
人生大事自然是要经过千挑万选层层筛选,急不得。
“回来了,柠柠跟梁影帝回来了。”
沈菱华翘首以盼终于盼到正主,激动得拍了一下身边的人。
她的手劲不小,格希元吃痛地呲着大牙,并没有抱怨出来,对她的话给予回应:“我也看到了。”
沈菱华站起来,自然坦率的向他伸手,格希元仰头看着她,被阳光照着眼睛不由得眯了眯眼,某一瞬间发现这丫头长得还挺好看。
“格纪,你在发什么愣?”沈菱华催促道,好端端的发什么呆嘛!
格希元微偏过头,本想自己站起来,却发现蹲得太久脚麻了,只能把手伸向沈菱华让她拉自己一把。
“没大没小,叫我哥。”
沈菱华拧巴着脸,“想要做我哥,那你得跟我打一架,打赢了我就叫,打不赢的话懂?”
他没记错的话,这丫头家里是开武馆的,格希元:“……”
这一声哥也不是非得要听,小命要紧,还是算了吧。
沈菱华朝他们走近,即便蹲的时间也久,但对她毫无影响,步履煞是轻快。
格希元就不一样了,不仅脚麻还两眼一黑,只能慢吞吞跟在后面走。
他一个大男人比不上一个小姑娘,说出去都会笑掉人家大牙,这些事要往肚子里嚼碎,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但他不说,正在观察他的人能看得到,见光死犹不自知。
“梁老师,你这经纪人得加强锻炼呐。”
梁时晏眼神淡淡地觑他一眼,“嗯,从今天开始就让他加强锻炼。”
姜珞柠闻言噗嗤一笑,有听过经纪人监督艺人身材管理的,还是头一回碰到艺人督促经纪人锻炼身体。
梁时晏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将会是内娱显眼的存在。
格希元打了个喷嚏,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往后一看,什么也没有,忽然就有点渗人。
“睡饱啦?”
姜珞柠调侃沈菱华,还以为她也会DIY一下,结果找了个地方睡得香甜。
沈菱华被她说得面色羞红,“嗯嗯。”
本来她是想跟寸步不离紧跟柠柠,但格希元说在外面待着就行,一直扒拉着她,最后她妥协。
等待过程中有些无聊,然后就开始犯困,这时候格希元劝她找个地方睡一下,说等她睡醒说不定就能结束,所以她就睡过去了。
结果正如格希元说的那样结束了,可她人却没醒……
姜珞柠见她一脸不好意思,于是笑唇弯弯,倒没有再调侃她。
“我们去吃饭,吃完回去。”
地图上搜到附近有一家烤鱼店,他们决定去尝试。
薄老头不乐意了,“那只发瘟鸡岂不是还要多活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