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姜珞柠,姜珞柠呢?”
单妙樊的音色有些娇蛮,与平日的霸道有些许区别,但换汤不换药。
沈菱华双手都在照顾她,而对方呢?在动手动脚的挣扎。
“柠柠回去了,我带你去找她好不好?”
听到要去找姜珞柠,闹腾的醉鬼终于安静下来,沈菱华庆幸自己力气大,不然还真不能带走这个醉鬼。
洛娅婷对此早有心理准备,甚至暗幸自己不用近距离接触单妙樊,稍稍松了口气。
反正她是伺候不了这位大小姐,让年轻有活力的沈菱华来吧,俩人年纪相仿肯定没问题。
在哄单妙樊等会儿要做什么的沈菱华满头是汗,跟醉酒的人讲道理根本讲不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浪费时间。
再看看最先回去的两人,目前已回到酒店。
姜珞柠的手一路回来都不老实,这里碰碰那里摸摸又捏捏,比多动症患者动作还多。
这对于梁时晏而言是场甜蜜的折磨,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并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但始作俑者却不知道,想做什么就做,毫不收敛。
电梯刚合上,梁时晏只感到喉结一痛,湿濡刺痛的感觉沿着周身遍布游走,垂眸一看闹事的小醉猫,只见她咧着嘴巴傻乎乎的笑,完全没有思考能力的状态。
梁时晏上下滚动喉结,那点异样感挥之不去。
“姲姲,有些地方不能乱咬。”
敏感地方不能乱碰,否则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不可言说。
但他对醉酒的人说这些有用吗?根本就是鸡同鸭讲。
因姜珞柠身上没有房卡,梁时晏只能带她回自己的豪华套房。
踏进房后,姜珞柠像是感受到了极度的安全感,被梁时晏放下来后一把熊抱住他,不给他单独机会。
“嘻嘻,八块腹肌的大帅锅。”
姜珞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是清醒的她只敢在背地里或者互联网上说这些,哪像现在张口就来呢?
纤细柔软的小手将男人束起来的衣摆抽出来,动作如蛇般灵活地就钻了进去,近距离接触壁垒分明的腹肌。
梁时晏呼吸微重,他能阻止她的动作,但没有这样做,因为在包厢里答应过她等回到酒店套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的手紧贴在紧实的腹肌上,毫无章法地触碰,使得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偾起的肌肉青筋尽显,梁时晏拦腰抱起她往房间走,萦绕在屋内的暧昧随之涌动散开,越来越大,亦愈发浓厚。
短短一小段路程,耍流氓的人竟然睡着了,有点离谱。
梁时晏吐出一口浊气,他还想着要怎么哄小醉猫睡觉,结果她自己睡着了,有点可惜又有点庆幸。
前者是因为这么一个好增进感情机会没有了;后者是因为困在内心深处的欲望困兽嗅到随风飘荡的花香已然开始蠢蠢欲动,试图挣脱牢笼追逐那抹花香。
他动作轻缓地把人抱到床上,捻好被子后才转身奔向浴室。
“要不……先去坐着等等?”
格希元一行人也回到了酒店,并都聚在梁时晏的豪华套房房间门口。
“等到什么时候?”洛娅婷问,在格希元要接话时又说:“完事后吗?”
直白又赤裸裸的话让格希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是,车速飙那么快不要命了吗?
而沈菱华还想扶着单妙樊去坐下,还没走的她自然而然也听到这话,白皙的肤色羞红一片,不敢信这话出自洛姐之口。
格希元尴尬极了,根本没法接话。
“那你敲吧。”格希元微微让路,让洛娅婷去敲门,反正他是不会敲这扇门的,打死都不会。
洛娅婷目光冷冷地觑向他,抬手欲要敲门,门开了。
男人虚开着房门,高大的身形完全挡住里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画面。
“她睡着了。”
梁时晏轻飘飘的一句话堵住洛娅婷到嘴的话,压根就不给人说话机会。
开着的门再次关闭,门外的人一副傻不拉叽的模样。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只稍稍有一丁点的小改变。
须臾,梁时晏再次把门打开,身上穿着的浴袍已然换回自己的服饰,要不是他被濡湿的发型有些凌乱,都误以为刚才看错了。
梁时晏轻手把门关上,朝客厅走去,一行人跟过去。
“姲姲喝醉睡着了。”
洛娅婷悬着的心才稍稍松一点,原来是喝醉睡着了,而不是……
刚才看到梁时晏穿着浴袍出现在他们面前眼都瞪大了,兴许是姜珞柠喝醉酒吐他一身才去洗澡,其实并没什么。
“那我们带她回去休息吧,就不打扰你了。”
姜珞柠现在睡在他床上,总不能一晚上都霸占他的床铺,还是把她带回自己的套房房间靠谱。
梁时晏没有阻止,走回房抱熟睡的姜珞柠出来,亦没有要直接给洛娅婷的打算,而是要把人送下去。
洛娅婷能说什么?只能同意他做这些。
其实她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梁时晏,话到嘴边却没办法说出来,是她职业生涯里的一个滑铁卢。
梁时晏喉结上的那个类似小牙印的红痕是怎么回事?!
目前的最大嫌疑人就是姜珞柠,只有她能做出这种事来,可想到她不耍酒疯,应该不至于咬到梁时晏那个地方吧?
洛娅婷心头疑惑重重,殊不知姜珞柠醉后的多变,发不发酒疯纯看对方是谁。
这点不止姜珞柠本人都不知道,更别说其他人。
“姜珞柠、姜珞柠呢……”
一直都耍酒疯的人不曾停止过,沈菱华被折腾得心力交瘁。
在回来的路上樊樊姐闹着要找柠柠好几次,她都撒谎骗对方,因一直得不到满足,导致一直闹,刚才好不容易歇会儿,现在又开始了。
“姜珞柠已经睡着了,你也跟着睡,说不定在梦里能相遇。”
洛娅婷挺想用布堵住单妙樊的嘴巴,这个念头也蛮强烈,毕竟她的耳朵受苦一晚上了。
单妙樊脑子迟缓地接收她这话,好久都想不明白,但也没人跟她解释,让她静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