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大批流民无处可去,全都聚集在柳山县城门口,将城门口堵的水泄不通
害怕流民进城,扰乱城中秩序,陈彬特地命人严守城门口,坚决不可放流民入城,若是有人执意要闯入,杀了便是。
由于流民的流入,城门口关闭,就连在外的村民们都无法入城。
城门口流民怨声载道,每个人嘴里都谩骂着恶毒的语言,分外难听。
陈彬在县令府来回踱步,急得直跺脚,脸上更是戴上了愁容之色,只觉得头发都愁白了。
“为何会突然间流入大批流民,我们柳山县,怎可能承受得了这么多?”
若非有青姑姑的救济,县城断然不可能如此平顺,好不容易稳住秩序,坐等皇上发救济粮。
结果救济粮没有等到,反而还等来了一大批流民。
“大人我们要不…”
赵军师是在一旁弱弱的开口说道。
还没有说完,陈彬就知道军师想表达什么意思:
“难不成又要去找顾公子?这怎么能行,一遇到棘手问题便推卸给顾公子,我这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顾承渊身份比较神秘,看似是沈家村的一名猎户,但实际上可能还有另外一层身份。
这也仅仅是陈彬对顾承渊的揣测罢了,究竟是不是真的,也尚未可知。
赵军师被喷的一脸唾沫,但还是得恭敬的在一旁想法子:
“属下听闻青云县,也有大批流民涌入,想必是从北方而来,倒不如问一问其他县令,有何见解,到时再融汇贯通,想必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唉!”
陈彬长叹一口气,背手而立,满是愁容:
“也就只能这样了!”
说着站在门口望着晴空万里的天空。
这官还真是难当。
原先在当日,沈青芷原想入城,却得知县城门被流民给堵死了,一大批流民堵得门口水泄不通,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全都沆瀣一气,想让陈彬放行。
这样一来,那进县城,岂不是难如登天。
沈青芷坐在院子里,双手撑着下巴满是愁容。
“何事如此发愁?”
沈青芷愁眉不展,幽幽叹气道:
“夫君,我开了一家酒楼,可是如今的粮价飞涨,如今又有流民堵门,我想进去都不用,明日便要开业了,这不知该如何是好。”
随着天灾乱世,这生意不好做,日子也不好过。
顾承渊坐在沈青芷对面,淡然的为两人倒了一杯茶,语气温和:
“娘子莫要担心,莫不是忘了我先前同娘子说的,只要娘子开酒楼,所需的食材全都由我来供应,我自然是有我的门路!
但是现在的流民如同蚂蚁搬家似的,进行大规模的迁徙,若想要在现在开酒楼,恐怕有些难处,倒不如先停顿一段时日,等流民的事解决之后,再开酒楼如何?”
随着男人的安慰,沈青芷心里好受了不少,脸上也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若想早日做生意,那就须得早日解决这一堆流民。
沈青芷眼珠子圆溜溜的转啊,忽然心生一计,笑眯眯的开口说道:
“与其让大批的流民涌入县城,倒不如让大人给他们分配一拓荒地,每个村口都分发一些粮食,将重新开拓的村庄归纳于柳山县,再者,分发下去的粮食只能够他们吃半个月的,至于后面,就须得自己自力更生,到时便可以起到一个一举两得的作用。”
只要解决了流民的事情,那她的酒楼就可以继续再开拓,随着人数的增加,酒楼的生意可能会越来越热闹。
“顾娘子当真是聪明的很,我听说我父皇也在因此事变得满脸愁容,倘若将此次上乘再让父皇下拨一些救济粮下来,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耳边忽然响起了顾权庆激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