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唯有沈青芷才能影响到向来性格温和的沈母。
一旦旁人说起了沈青芷的不是,沈母定然首当其冲,维护沈青芷。
今日战斗力属实爆表了些。
平日里,长舌妇经常与村里的婶子发生争执,甚至动手,但是基本都是屡战屡胜,从未败过。
但今日,却被向来性格温和等沈母摁在地上打。
果然,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瞧着长舌妇被打,平日那些被欺凌的妇人们,但是拍手叫好有的甚至不解气,也帮衬着沈母一块,教训长舌妇,用力的拧在长舌妇的胳膊肘上。
河水边,除了水流声,便是那长舌妇的哀嚎声与沈母的谩骂声,各种各样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显得热闹非常。
沈青楠看着处于优势的母亲,转头看一下自家大哥,不由得开口问道。
“娘如此强悍,还需要我们帮忙吗?”
沈青痕呆若木鸡的摇了摇头,干巴巴的说道。
“不必了。”
说实话,就娘这个战斗力,一个吊打他们两个都不成问题。
等顾母赶来时,便瞧见了这一幕。
看来此次自己来是多余的。
但听到旁人说起起争执的缘故,立即加入了战斗之中。
竟敢说她的儿媳,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此一来,便是好几个女人欺负长舌妇一人。
长舌妇再怎么实力强悍也一拳难敌四手,只有被摁在地上挨打的份。
没有一个人替长舌妇感到同情,甚至还幸灾乐祸。
早就瞧这女人不顺眼了,得狠狠的打才能长些记性。
沈母打累了这才收手。
几人除了头发凌乱,身上倒是没有伤口。
反倒是长舌妇,脸上和身上全都是抓痕,头发也被拽下来了一大把,有一块地方甚至被拽秃了,头上的簪子也掉在地上碎了,还有一些碎片没入了石缝里。
长舌妇痛得泪水直流,面色扭曲,看着自己唯一珍爱的玉簪,一边哽咽一边谩骂。
“你们当真不是人,你多欺少,如今摔碎了我的玉簪,若是不赔银子,我三更半夜就掉在你们家门口,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长舌妇家里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被摔碎的这一根玉簪。
听说是花了二两银子买的,时常戴在头上,跟孤魂野鬼似的,在村子里游荡,显摆着头上的玉簪。
如今玉簪却被摔得个粉碎,人又被打的鼻青脸肿,浑身是伤。
而被触及到底线的沈母,可是天不怕地不怕。
“呵,老早就瞧你不爽了,不愿和你起争执,是念在我们是同村的份上,奈何你管不住你那张满嘴喷粪的嘴,今日教训你一顿,摔碎了玉簪,也算是给你个教训,日后说话时,可得仔细斟酌斟酌了再说,莫要像今日这般,吃力不讨好。”
正所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祸从口出这四个字并不是无道理!
正因为长舌妇那张嘴,害了村子里多少无辜的姑娘。
沈母也不怕长舌妇会三更半夜吊死在家门口,长舌妇可是村里头最为惜命的,顶多就是口头上威胁威胁罢了。
长舌妇被沈母怼的哑口无言,化悲愤为哭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除了涓涓细流之外,便是长舌妇嚎啕大哭的声音。
“呸!”
沈母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撩起了而且那一丝凌乱的长发别在耳后,转头将目光落在沈青楠和沈青痕的身上。
自家亲娘的目光突然投来,兄弟两人心生惧意,顿时站的笔直,乖巧的不像话。
“你们两个还在那里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衣裳给端回去,难不成我给你们洗干净了,还得等我给你们晾?”
沈母火气正无处发,逮到这两兄弟,便是一通训斥。
两兄弟连屁都不敢崩一个,只能乖巧的把衣服给抬回去。
今日的娘可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