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家旺脸黑,迫于顾承渊的淫威,又不敢发作,只能强行镇定,故作和和气气的问道。
“那你还想如何?”
沈青芷眉眼弯弯,笑眯眯的说道。
“我要的也不多,在于老爷和于掌柜的接受范围之内!”
说罢,便开始陈列。
“你们毁了我们铺中的货物,我们也毁了你的相互抵消!但我们店里的伙计,不仅受了皮外伤,又因为是女子,破相日后很难嫁出去。”
说着又故作苦恼的,掰起了手指头。
不知为何,于家旺看着沈青芷这副模样,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便听沈青芷说道。
“这七七八八零碎的费一加,算个六百两不为过吧?”
她也不觉得自己坑蒙拐骗过分,毕竟像于家旺这种奸商,手里大部分都是黑心钱,她多要一些也不为过。
于家旺气的吐血,管这叫做接受范围之内?还不算过分?
不过几个贱胚子罢了,即便治好了脸蛋,也未必能嫁个好人家,撑死也只能嫁给乡下的泥腿子!
奈何匕首架在脖子上,就算再怎么不服气,于家旺也只能阴沉着脸让掌柜的拿钱。
于掌柜听话照做,又乖乖的从抽屉里取了一张面额五百两的银票,加上方才的一百两银票,规规矩矩的交到沈青芷的手上。
沈青芷这才心满意足的接过银票,笑意冉冉的看着气得快要呕血的于家旺。
“于老爷,欢迎随时来砸店哦?”
像这种血赚不亏的生意,她巴不得多来几单呢。
如今得了赔偿,又给了教训,沈青芷拉着顾承渊,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绣坊,于家旺气不打一处来,一个大逼兜子狠狠的抽在了于掌柜的头上。
“让你拿银两便拿银两!让你拿多少便拿多少!你是在我这当值掌柜,还是给那两个贱胚子卖命?”
于掌柜欲哭无泪,委屈巴巴的控诉着:“老爷,顾承渊那个泥腿子拿着匕首架在您的脖子上!银票和您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两个泥腿子如此嚣张,下次势必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
今日最委屈的莫过于他!
不是被这个打,便是被那个打,又还得说好话哄老爷开心,左右为难。
于家旺阴沉着一张脸,揉了揉那酸痛的脸,面色狰狞,冷哼一声。
“哼!嚣张不过这一时,我们于家到底还是柳山县的的最大头,能不能在这混下去,仅仅只是我的一句话罢了!”
若非今日他带的人数不够,区区一个顾承渊,又何惧之有?
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贱命一条,中规是上不的台面的,没有半分规矩,只懂得横冲直撞!
于掌柜暗自松了一口气,又在一旁排扁起了顾承渊夫妻二人。
“老爷,她们夫妻当真是胆大妄为,不仅欺凌小姐,现如今又在你头上作威作福,着实过分了些,势必要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让他们看看,这柳山县谁说的算!”
于家旺最喜欢听他们吹彩虹屁,面带淡淡笑意,不由的冷笑一声。
“哼,你说的对。”
而沈青芷则兴高采烈的拿着银票,一手拉着顾承渊,巧笑嫣然的夸赞着。
“相公真是能干,不仅长得俊美,武功还如此高强,真不愧是我沈青芷看上的男人!方方面面都是顶好的。”
林家栋和顾承渊一比,可废多了。
且不说别的,但是为人处事,和担当这方面就处处不如顾承渊。
林家栋左右不过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罢了,还恬不知耻,空有一肚子的墨水。
面对娘子的夸赞,顾承渊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
“娘子喜欢便好!”
沈青芷把银票收好,手指在顾承渊的手心勾了勾,笑得越发的灿烂。
“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