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有半句表率?”
任由沈青芷和顾承渊两个下等的货色欺凌她。
林家栋舒缓了一口气,垂眸对上于秀珠那张骄纵扭曲的小脸,心里堵得慌,却还是耐着性子柔声的哄着。
“秀珠,如今你我在县中贵女面前出了糗,当务之急,还是得想办法,该如何挽回颜面才是。”
今日他与于秀珠在马厩苟合,多少双眼睛盯着呢?
如今也算是失了清白,颜面尽失。
一提到这儿,于秀珠便气不打一处来。
“我分明看着她喝下的,为何半点事都没有!反倒是我…”
说着欲言又止,说出来属实丢人现眼。
林家栋轻轻的将人拥入怀中,柔声细语的哄着。
“自打那日我母亲跟沈青芷退婚之后,沈青芷便性情大变,想来是爱惨了我,因爱生恨,所以才会如此极端生事,都因为我,才会将秀珠你卷入这一场祸端之中。”
说着,愧疚感更甚。
听着这话,于秀珠心疼不已,轻轻的靠在林家栋的怀里,善解人意道。
“这怎能怪你?全是沈青芷的错,林秀才你莫要愧疚!今日是我唐突了,才会酿成大错,害得你清白毁了,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听着怀中人的安慰,林家栋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果然,女人最是好骗。
只要多说几句好话,就会心软。
“还是秀珠善解人意。”
林家栋手臂微微收紧,将人紧紧的拥在怀中。
而于秀珠也乖巧的依偎在男人的怀里,一脸满足。
虽说今日颜面尽失,但她的清白交到了林家栋手里,经过此事,也算是给了他一枚定心丸。
就算是林家栋日后高中,林家栋的正妻也只有她于秀珠一人,日后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和尊荣。
至于沈青芷。
于秀珠的眼神忽然变得狠厉,如今已经嫁为人妇,若是在对林家栋有非分之想,她绝对会铲草除根,以绝后患。
两人心思各异。
村子里一片寂静,百姓们要早起劳作,所以睡得也早,等夫妻两人赶回来时,只有几家亮着油灯。
沈青芷躺在牛车上,只觉浑身燥热,身子不断的扭捏着,试图想驱散体内的燥热感。
即便意思逐渐模糊,沈青芷也已然猜到,她也中药了。
许是先前为了应付于秀珠,不小心所沾染上的,于秀珠中的药量较多,所以复发的比较快,她只是碰了一点,所以发作较慢。
顾家灯火通明。
顾母平日这个点已经睡下了,放心不下沈青芷和顾承渊,生怕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所以提心吊胆的在家里守着,听到外头传来动静,赶紧举着烛火,迈开小碎步跑了出去。
“回来了?”
“嗯。”顾承渊淡淡的应了一声,将牛车停在院子里,把牛捆在木桩上:“天色已晚,我明日再归还牛车。”
说着,将目光转移到了睡在牛车上的沈青芷身上,只见女人躺在牛车上,手不安分的在衣物上游走,春光乍现,嘴角绷成一条直线。
他常年打猎,五官最是敏锐,从沈青芷莫名亲近他时开始,便察觉到了一丝不对。
并非没有在城中寻找大夫,奈何天色已晚,店家全都关门,无奈才把人给带回来。
顾母顺着视线看去,快步走到牛车旁,看着儿媳的模样,心一紧,借着微弱的烛光,瞧这儿媳满脸通红,伸出手来往额头上一贴,却烫得惊人。
顾母陡然一惊,转头看着顾承渊。
“怎么这么烫?为何不送青芷去看大夫?”
顾承渊垂眸,将沈青芷横抱而起,转身朝着房间走去,一边冰冷的解释说道:“医馆全都已经打烊了。”
沈青芷察觉到冰凉靠近,舒坦的蹭着。
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把在怀中乱蹭的女人放在床上。
点燃了屋内的烛火,顾母紧紧的盯着沈青芷那张精致的小脸,视线转移到顾承渊身上。
“这也不像是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