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三千人马,浩浩荡荡的进了宫,而此时宫中过道一片萧瑟,阴风阵阵,不难看出刚刚进行过一场恶战。
此时宇文护正在大殿中与宇文觉对峙,宇文护脸上挂了一点儿彩却并不显狼狈,在这方面,宇文觉就逊色多了,一点儿一国之君的骨气都没有。
反而跪在地上贪生怕死,想必宇文护如今心中很是畅快吧,曾经侮辱自己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
看见兮辞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进来,宇文觉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独孤大小姐,快来救驾,只要你能救寡人一命,寡人给你们独孤家加官晋爵,还有独孤伽罗,我也下旨放了她”。
用到了才想起来放人,兮辞觉得这宇文觉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还是没有长进。
“救你,你也配,我父亲对你可谓是忠心耿耿、仁至义尽。
你这个昏君做了什么,分我父亲的权给赵贵这种小人,还让赵贵对我独孤家的人严刑拷打”兮辞看向宇文觉的眼神冰冷的如同看个死人一般。
宇文护自打兮辞出现,眼神就一直没离开过兮辞,可是兮辞从来都没有看向他,一时有些失落。
哥舒看着自家主上廉价的样子有些没眼看。
或许是兮辞的眼神过于冰冷,宇文觉被吓得一哆嗦,兮辞沉声,“来人,把赵贵给我压上来”。
独孤家的士兵迅速的把被五花大绑,还用破布塞着嘴的赵贵扔了进来,对是扔的。
宇文护看兮辞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他,顿时找起了存在感,凑到兮辞身旁,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般若,我脸疼”。
兮辞这才分了一丝心神到宇文护身上,看着那被划的一道印记,“再晚一会都要愈合了,别打扰我办正事”。
越过宇文护,兮辞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顿时机灵的把赵贵嘴上的破布给拔了下来,然后将蘸了盐水的鞭子递给了兮辞。
兮辞二话不说,直接开抽,以兮辞的内力,一鞭子下去顿时赵贵身上的鞭痕深可见骨,赵贵疼的躺在地上哀嚎,不断求饶。
看着这一幕,宇文觉被吓得倒在了地上,“别抽我,我错了,我错了”。
别说宇文觉,就是其他人看着这一幕也是毛骨悚然,除了兮辞本人和瞎了的宇文护。可兮辞也没打算这么放了宇文觉,又一鞭子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宇文觉被抽的倒在地上直打滚。
哥舒猛吸一口气,有些庆幸他当初只是绑了独孤伽罗,要不然他可能也这样了。
宇文觉的身子骨远比不上赵贵一个武将,连嚎都嚎不出来了,宇文护看着这一幕,怕兮辞真给抽死了,作用就不大了,拉住兮辞的胳膊,“般若,再抽就抽死了,等他的作用没了,你想怎么抽就怎么抽”。
兮辞却一点儿也不担心,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顿时让宇文护想起了当初的化尸水,脸色有些青,兮辞就当作没看出他的不对劲。
将瓶中的药粉倒入了宇文觉的伤口处,顿时血就被止住了,“没事,我好药有的是,只要我不想让他死,他就死不了”。
看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了进来,兮辞嘴角这才勾起了一抹笑容,十年的筹谋,终于要达成所愿了。
宇文护看着兮辞的笑颜,温声说道,“等一会儿早朝,宇文觉宣布退位,我当上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求娶你做我的皇后,你的顾虑我知道,我当初的誓言,是真心的,绝无半句虚假”。
听到他说誓言,兮辞有些茫然,她什么时候听他发誓了。
“若有朝一日,我宇文护君临天下,能定聘你为后,必保独孤家百年昌盛,若违此誓,必叫我不得善终,万箭穿心而死”
顿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当初说的话,可惜了,碰到她,君临天下不可能,只能做做梦了。
这宇文护也挺倒霉,上辈子被原主利用个彻底,这辈子又被她当了工具人,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好饼就是了。
“当上再说吧”
早朝。
宇文觉当着众位朝臣的面传位宇文护,说自己误信奸臣,无才无德,不堪国主之位,即日起,传位于堂兄太师宇文护。
那些朝臣也都是墙头草,看到刀剑都屈服了,没一个顶用的。
宇文护刚要坐在了龙椅上,正当百官叩拜时,有个小兵慌慌张张的入殿传信“主上,有一队人马打进皇宫了,大约有一万人,如今大殿已经被包围了”。
各位大臣听到这个大多神色慌张,宇文护知道此刻绝对不能慌,他也想不通到底哪出了纰漏,看着一旁的兮辞,对着哥舒吩咐道“哥舒,你带着人护着般若,其余人带着剩余兵马,随我前去迎战”。
兮辞听到这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表情,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没有怀疑她,她下次去现代世界,可以尝试闯闯娱乐圈了。
宇文护话音刚落,一群穿着黑衣战甲的人气势如虹的走了进来,为首两个人一个白白净净,一身儒将的打扮,看起来好像个笑面虎;另一个就粗犷了不少,皮肤有些黑,很是健硕。
身后的士兵步伐整齐,一看就是经过精心训练,手上拿着精巧的弓弩,一个个的精神气都很好。
宇文护看着闯进来一看就是做好准备的军队,就知道今天恐怕自己成了鹬蚌了,全是为别人做嫁衣。
哥舒拔出剑听着宇文护的命令护在了兮辞身旁,宇文护眼睛微眯,“为首何人?”
儒将风范的是林白,是自己精兵中的军师,而那位粗犷的,是墨一。
林白多智近妖,年近弱冠,是兮辞一手培养的,很的兮辞重用,对兮辞向来忠心耿耿,一直待在军队给兮辞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