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辞回到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后,rua 了一会儿九九,还陪霓老爹吃了个饭。
然后就是处理那些对她来说小菜一碟的工作,整个蓬莱,除了霓老头就她最大,也没人敢找她不痛快。
等了两天看风声松了,各大派也陆续的从长留各回各家,紫薰和檀凡也回了蓬莱,兮辞用不归砚趁着月色,去了绝情殿。
绝情殿日常也没什么人,兮辞一点儿都没费力气的就进去了,由于兮辞没收敛气息,落地的那一刻白子画就有感应了,看兮辞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一气呵成的坐了下去,白子画嘴角带着一丝浅笑,“突然深夜到访,有何要事?”
嫌弃的看了眼弱成这样的白子画,兮辞对于白子画,其实要说多厌恶那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是看不上他那总把天下苍生挂在嘴边,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样子。
本来看剧情就没什么好印象,还总想对她指手画脚,一副教导主任的样子,让她实在欣赏不来。
“听说您老受了六十四根销魂钉,我来看你是不是还健在”这不刚开始说话又崩了。
白子画听到这话,“咳咳”了两声,“让你失望了,我并无大碍”,这还并无大碍,真能忍,她见过的上一个打碎了牙还往肚子里咽的还是夜华那个闷葫芦。
“花千骨最后去何处了?”兮辞全是听说,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回蜀山了?而且以花千骨的固执,就算死也不可能忍受自己被逐出师门。
“前两日,师兄发现了她的心思,将她赶进了蛮荒囚禁,我已经派了哼唧兽去保护她,应该不会有事”白子画语气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让兮辞有些目瞪口呆。
没了原主这个搅屎棍子,摩严居然还是发现了,难不成竹染那个渣男必须出来吗?
硫夏会不会撕了他,竹染恨摩严,可是在凉薄这方面他与摩严又有何分别,但蛮荒之中全是大奸大恶之人,绝不能让他们出来祸害苍生,必要之时必须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看兮辞突然凌厉的神色,白子画担忧的问道,“怎么了,脸色如此差?”
“没事,想到了一些事”
这时,东方彧卿从外面走进来气势汹汹的拿着把剑指着白子画质问道,“你把骨头藏哪去了?”
“她盗偷神器,放妖神出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已经被发配到蛮荒去了,这一切不是你一手促成的吗?”白子画面无表情地对着东方彧卿说道。
“什么,发配蛮荒,你竟然如此狠心,你明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炎水玉,为你解毒”
东方彧卿这时才看到坐在一旁看热闹似的兮辞,“我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你这个变数,让我满盘皆输,还让骨头受尽苦难”。
看火烧到自己这了,兮辞也开了口,“我本来确实无意干扰你的复仇计划,但很无奈檀凡曾对我有恩,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紫薰而死”。
“一句有恩,让我二十余年的谋划毁于一旦,白子画,骨头对你情深意重,你却视而不见,这个女人早就将我的谋划看的明明白白,却从未提醒你只言片语,你却肯为她丢了命”。
白子画听到这话下意识的看向兮辞,兮辞还是无所谓的模样,东方彧卿却哈哈大笑,“她心里没你,自然不愿为你考虑分毫,我本以为你会选无垢,结果在无垢背叛你之后却能毫不犹豫的放手,你真是清醒的可怕”。
兮辞漫不经心的把玩自己的纤纤玉指上的一枚戒指,一枚淡淡的说道“我从一开始就提醒过你,是你没听,如今如何歇斯底里也是无用”。
“白子画,你把骨头接回来”,或许不信兮辞说的话,东方彧卿癫狂的对着白子画吼道。
白子画面不改色,“不可能”
“那我就杀了你,再去救骨头”说着手中的剑就向白子画刺去,兮辞扔出那枚戒指直接挡住了攻击,还将前来挡剑的人震到了一边。
白子画从一开始不出手就是忍不住的想试探兮辞是否会出手,他没赌输。
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白子画震惊道,“东华”却没注意到听到这个名字兮辞皱紧了眉头。
那个人还有些意外没想到自己被小小一枚戒指给震开了,可想而知戒指的主人有多强,忍不住的看向兮辞。
兮辞指着东方彧卿说道,“你意外杀了他爹,给他助纣为虐了二十年,我今天救了你,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那人有些意外,还没见过这么理直气壮救完人向人要酬劳的,这性子不怪无垢和子画都动了心,对于兮辞,他是感激的。
至少他的好友们如今都平平安安的活着,笑着说道,“你想让我如何?”难不成像紫薰和檀凡似的。
“改名,什么都行,不许叫东华”兮辞霸道的说道,恍若不觉自己这个要求有多无礼。
那人却没生气,反而很耐心的问道,“能告诉我什么原因吗?”
“不能,我只有这个要求”
看兮辞不想说,那人也没勉强,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改就改了。
可是就在他下定决心改的那一刻,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剧情到这都快走的差不多了,既然因她而起,弥补一二就是了,兮辞将那枚戒指和一小瓷瓶的水扔给东方彧卿。
“这枚戒指能带你到蛮荒找到花千骨,并把你们安全带回,那小瓷瓶里的水是忘情水给不给她用在你”。
这是她管的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花千骨如果不出意外绝情池水的伤会留一辈子,不管以后结果如何都与她无关。
白子画深深的看了兮辞一眼,没有阻挠,或许他对花千骨是有愧疚的。
兮辞突然出手点住了白子画的穴位,拿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丹药,给他塞了进去,“此药能帮你恢复半数销魂钉的伤,剩下的一半就靠你自己了,与我有关的责任我不会逃避,从此我与你还有花千骨就当作是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