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辞都不知道该说她孤傲呢?还是自不量力呢,就算她是杀阡陌也不可能答应这种条件,"可能她自信吧"。
“我看这夏紫薰八成是中邪了,居然以为她回归七杀殿,本君就不会计较她背叛的事”杀阡陌美眸轻眯,不屑的说道。
"哥哥,漫天,为什么不答应紫薰的请求呀?"琉夏不太懂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当初她和紫薰还是有一点子交情在的,而且紫薰修为高强,重新加入对七杀不是好事吗?
看着琉夏这无知无觉的模样,兮辞略微同情的看了眼杀阡陌,这是怎么养的能养出这么傻白甜的妹妹,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杀阡陌自然看出了兮辞赤裸裸的意思,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和琉夏解释,只能求救的看向兮辞。
看着懵懂的琉夏,兮辞解释道"作为上位者,可以容忍手下能力不足,但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给你举个例子。
就说单春秋,他一天想着帮你哥一统天下都想疯了,还越俎代庖,丧尽天良,但为什么杀阡陌从来都没想过要他的命,因为他对杀阡陌那份忠心确实难能可贵,所以杀阡陌能容忍他这些"。
单春秋站在一旁听到了这话,难得还有点儿感动,这就是一个人对你太过恶劣,冷不丁夸你一句,你就会觉得更加受到了认可,觉得对兮辞的感官都好了不少,结果下一句又听到了。
"但是我也不是说单春秋这种手下好,人菜瘾还大,明明打不过人家白子画,还非要挑衅,这不是欠抽吗?我要是有这样的手下,一定好好教他做人"。
要不是怕说弄死吓到了琉夏,兮辞早就说直接弄死了。单春秋可不像琉夏听不出兮辞的意思,顿时觉得刚才那点子感动喂了狗,这死丫头就是来克他的。
杀阡陌"咳咳"了两声,"琉夏,臭丫头说的对,就算夏紫薰想回来,我也不会收的,我们七杀可不是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看哥哥这样,琉夏也没多问,这些事她现在是玩不转了,还是要努力呀,顿时有些失落,当初她像漫天这么大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玩乐,人家都能掌管一大门派了。
见琉夏有些失落,兮辞倒是觉得挺正常,要是死一回了还不长心,那还不如接着躺着得了,"别看你哥哥现在说的这么笃定,等到花千骨就是那个和你挺像的那个,一求他,叫两声姐姐,他肯定就把夏紫薰放了,说不定还会免费救治呢?"
愁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琉夏立马幽幽的看向杀阡陌,语气满是幽怨"哥哥,你是真把别人当成我了吗?"
看兮辞把火引到了他身上,杀阡陌求生欲爆棚,"怎么会呢?只有你才是我妹妹,只是看她和你有些像所以帮了两把罢了",说着还瞪了眼兮辞,只是没什么威慑力,又被兮辞瞪了回去。
见琉夏怀疑的模样,"琉夏,你不是喜欢你流光琴吗?这次哥哥就给你要过来",杀阡陌也想看看这蜀国大学士外加上一个夏紫薰白子画会不会心甘情愿的交出流光琴。
兮辞听见这话,不得不承认,琉夏复活后,杀阡陌的智商都上升了,不过她也有些好奇故事的后续了。
"哥哥,还是算了,只要我们兄妹平平安安的,神器不神器的都不重要了"听到琉夏这懂事的话,杀阡陌愈发坚定了一定要让琉夏弹到流光琴,圆了她的愿望。
还挑衅的看了看兮辞,幼稚的样子不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七杀圣君,像一个幼儿园没毕业的小学鸡。
"唉,你这便宜哥哥做的真称职,仙剑大会头一天花千骨还是重伤第二天就能和我拼命了,还有掰手指头给人做骨哨,正好我还缺把琵琶,干脆你贡献点儿给我做一把得了"兮辞狡黠对着琉夏使了使眼色,琉夏配合了起来。
立即不可置信的看向杀阡陌,其实这些她做残魂时都看到了,如今也是借题发挥让杀阡陌知道她不喜罢了。
杀阡陌一听兮辞的话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做琵琶,不得把他全身的骨头都拆了,这丫头真是心黑,总能一句话让他胸闷气短。
然后就看到兮辞和琉夏偷笑的模样,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宠溺的笑了笑。
几天过后,事情总算是过去了,东方彧卿获救了,是杀阡陌救的,不过想着过往情谊,杀阡陌只是借了一下流光琴,圆了琉夏的愿望,然后就完璧归赵了,因为这事,都没敢和兮辞视频,怕被笑话。
琉夏如今身子好利索了,就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于是就邀请了兮辞,因为有兮辞在,杀阡陌也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了,而且她是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和兮辞学些东西,在七杀殿过于安逸,哥哥压根儿舍不得她受苦。
兮辞处理好了蓬莱近期的事后,得知两个月后会是蜀山掌门云隐的继任大典,正好到时候结束后再回来,想好后,答应了琉夏的邀请,两人直接在离蓬莱百米远的地方会和,杀阡陌送琉夏跟兮辞汇合后就被两个女人给赶走了。
这次兮辞出来没带云翳,两人都不是认路的,再加上没有终点,时间还多,兮辞比较随缘,在哪都是历练,就越走越偏。
想着琉夏身份不便,现在修为太差容易有危险,兮辞还帮她易了容,免得被人认出来。
两人一路走走停停,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琉夏"哇唔"了一声,拉了拉兮辞,"漫天,我没看错吧,这真是长留尊上白子画吗?"
琉夏还揉了揉眼睛,觉得好像自己看错了,这长留冷冰冰的尊上居然被一个女人靠在了怀里,真是惊世大新闻。
"如果没有第二个白子画的话,他应该是"兮辞也没想到这对师徒这么不讲究,还有她点怎么这么背,难得随缘一回,又碰到了主角,自己是有吸黑体质吗?
特别还听到了那句"师父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再也不要和师父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