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素琴回忆起那个男人说曲清黎又见面了。
还看见那男人对曲清黎的柔情蜜意,
眼睛都长在了曲清黎的身上。
那意思就是之前两人认识。
说不准两人都睡过了。
不然随随便便就能给100块钱?
这不是乱搞吗?
曲清黎喝完最后一口稀饭,准备出来迎战。
却被李嫂子一盆子洗锅水泼了出去:
“牛素琴,之前咋没看出来你原来是这么个货色?
我看你就是个属黄瓜的,欠拍是吧?
人家今天凭本事修车赢了钱,你输不起别堵啊。
以为都和你一样见个男人都要去插一脚?”
她今天可是看见牛素琴看那男人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只是人家没搭理罢了。
牛素琴抹着脸上的洗锅水气得不行:
“李招娣你胆儿肥了,脑子进水了敢泼我?”
李嫂子现在是看明白了,之前的牛素琴就是根搅屎棍。
把曲清黎当枪使不说,还把他们一群农村来的军嫂当猴儿耍不尊重。
她男人也和卫刚一样的级别,
都是军嫂,凭啥这牛素琴就高人一等?
并且这曲清黎变好了后又是给她家花花吃的,
又是要请大家吃饭。
反观这牛素琴从来没有真正对他们做过什么。
就是感冒了找她看个病还一副高傲的态度。
拿的药还不管用。
上次她咳嗽,结果牛素琴顺手给她拿的是安眠药。
害的她一觉睡了一天一夜,
要不是花花饿的哇哇大哭把她摇醒了,她就挂了。
去找牛素琴说理,结果牛素琴当场就问她睡着了还咳嗽没?
她说睡着了没咳嗽。
牛素琴反而得意说那不就得了。
气得李招娣无力反驳。
“我泼,我还泼。”
杜春兰直接从旁边屋里床下面拖出晚上忘了倒的痰盂递给了李招娣。
牛素琴刚一张口就被一股黄臭味的老尿呛了一口。
院里的人都没人来拉架。
赶紧都把窗户关上,怕牛素琴乱钻进来。
“你,你们都给我等着,
啊,呸,臭死了......”
李招娣看见牛素琴落荒而逃的样子第一次扬眉吐气了回:
“你胆敢再来找曲妹子要钱,我泼死你。”
“老李你能耐了哈!
哈哈哈哈!”
杜春兰打趣道。
曲清黎很享受这种被嫂子们宠成团宠的感觉!
要是原主稍微聪明点,之前也不至于被这些可爱的嫂子们嫌弃。
“还是杜嫂子有先见之明!
不然今天我的钱都被抢了。
明儿你们哪个有空跟我去趟县城,
我送完黄鳝要采购些肉和菜。
也不晓得院里大家都喜欢吃啥。”
“哎呀,曲妹子你也太客气了,
都是邻居,不用这么麻烦的。”
“就是的。”
李嫂子和杜嫂子觉得自家娃娃得了新书包,
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必须要请客的,我说话算话。
再说了大家聚一聚热闹一下。
杜嫂子你不是说让我教你做小龙虾吗?
明天有空了多抓些,
我晚上给大家做一大盆子让大家伙儿都尝尝。”
小吃货亮亮一听马上应和:
“好呀好呀,我最爱吃曲浪浪做的小龙虾了。”
“花花也稀罕!”
两个娃口水都快出来了。
“李嫂子你明儿和曲妹子一块儿去吧,花花我给看着。”
“好勒。”
杜春兰主要是想在家练练手。
过几天就有活儿干了。
吃了饭没时间休息。
曲清黎就在杜春兰家开始给董芳做衣服。
虽然说今天撞见了那个人像是周媛媛的对象。
订婚宴就算不能定期举行,
但是答应衣服的工期一定要做到。
这是工作的态度和责任感。
一直到晚上九点才收工。
毕竟在别人家里不好意思太晚了。
回去冲完一身的臭汗躺下就入梦了。
萧瑾年正带着几十号人从野外往营地赶。
几个小兵一肚子委屈不敢言语。
心里都嘀咕这营长是不是疯了?
每天不分白天夜里的训练,真是个不近人情的冷面阎王。
以他们的能力很有信心赢得这次比赛了。
可是老大不让休息,他们只得咬紧牙关跑完最后十公里。
冲凉房里。
卫刚看见萧瑾年搭着白毛巾才来。
这人都两天不带理自己了。
卫刚心里毛焦火辣的。
刚刚洗过,又脱了跟在了萧瑾年后面。
“老萧,你不会还在怄我的气嘛?
我都给了道歉了。
哎!
你等等我呀,
我给你搓嘎嘎。”
......
萧瑾年回头白了一眼卫刚:
“你以为我和你似的?
心眼儿和娘们儿的绣花针一样细?”
卫刚被理睬了,终于松了口气,:
“嘿嘿,咋可能,我粗着哩!”
澡堂子里男人都是赤诚相见!
一转头看见脱光了的萧瑾年。
惊讶地嘴巴都合不拢了!
自己一比,就是个弟弟!
“老萧,弟妹小身板儿那么柔弱,
你可得要悠着点啊!”
卫刚是那种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的人。
想到曲清黎和萧瑾年之前一起骂他的场景就以为两夫妻恩爱和好了。
萧瑾年直接用毛巾甩了一脸的水给卫刚。
想到曲清黎那天缠在自己腰间的双腿,以及那抹柔软的触感。
身体又有了不该有的反应。
直接泡进到水里。
免得被卫刚看见乱说。
“老萧我看你都这两天都没回去睡,
你这不是让弟妹守活寡吗?”
“你不也是没回?”
卫刚给萧瑾年搓着背,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
澡堂子里也没有别人了。
没有女人的掺和,卫刚感觉又和老萧回到了纯真的战友时光。
“哎,别提了,我哪有家啊?
回去就吵吵,
牛素琴是越来越不讲理了,
以前也不是这样啊,
这几天鬼上身了,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
萧瑾年第一次有了和卫刚同病相怜的感觉。
之前都是这男人在自己面前显摆老婆孩子热炕头多美哉!
一句话,女人都是善变麻烦的生物!
听着卫刚碎嘴子叨叨叨,
享受着按摩。
萧瑾年很快进入了梦乡。
梦里是一张娇滴滴,眨巴着雾蒙蒙的双眼的小女人。
冲他奶凶奶凶地吼:“长得帅了不起啊?
别自作多情了,
我喜欢的男人可不是你这样的。”
梦里的自己不服气地一把搂过那细腰狠狠地宣誓主权。
她是自己的女人,不喜欢自己难道喜欢别人?
然后对着梦里的曲清黎一次又一次地做了不可描述的事儿。
“哎哎哎,老萧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我说我这烂包日子不过了,
想办法把儿子抚养权要过来就离婚。”
听着呼噜声。
一看人都睡着了。
水里的大鱼还冒着头。
老卫是又气又笑。
自己这么辛苦地给他按摩。
这小子倒好,一个人竟然做起了春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