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不及了,男人已经感受到她的不专心,本来只在唇瓣上轻咬舔舐的温柔动作直接加重。
陆小婉的唇上被重重吮咬,箍住腰间的那只手臂,越收越紧。
赵青山眸色黑沉,灼烫的鼻息尽数喷在她的脸上。
女人本就觉得几个月没见,自家男人回来少不得折腾她。
如今感受到男人情绪变化,连忙环住他的后颈踮着脚尖,仰头回吻他。
或许是这个动作安抚了他,唇上的力度变得缠绵缱绻起来。
陆小婉忍不住睁眼看他,却让她愣的屏住了呼吸。
那双眼蓄着无边暗色,像黑洞一样吸着人沦陷。
只一眼心跳就全乱了,她连忙闭上眼不敢再看,肾上腺素却不受控制的飙升。
脸热的不行,整个人要炸看一样,呼吸也不自觉艰难起来。
周围的空气像是被他一寸寸掠夺成了真空,连带她也要被啃食干净。
男人喘息着纠缠着她的耳侧,唇游移着又堵住她嫣红的双唇。
下一秒,陆小婉突然双脚离地被提了起来,紧接着男人就将她带倒到床上,整个人覆身而下。
唇舌纠缠间,陆小婉无意识的回应他,男人在她的嘴巴里横行霸道,迷恋纠缠。
陆小婉迷蒙着眼睛,想着自己会不会是第一个因为接吻而窒息的人。
神志有些迷离的时候,衣服早已不翼而飞,他被她拢在被子下。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细细密密的吻顺着她的眉眼、鼻尖又滑向耳侧,轻轻啃咬着在脖颈间流连一番往下。
陆小婉血液似沸腾了一样,窜向四肢百骸。
室内暖黄的灯光倾泻在两人身上,陆小婉不敢仔细瞧眼前的人。
每一个毛孔都禁不住碰触,双眼升起雾气睫毛微颤,有光的地方她紧张又敏感。
见男人迟迟不关灯,她哑着嗓子可怜道,“关灯!”
“管不了了!”低哑含糊的声音在她耳边拂过,男人箍着她继续作乱。
陆小婉羞窘万分又委屈巴巴,这男人真是疯了!
她脸颊滚烫,紧紧闭上眼,一边推拒着他,一边从他身下抽出一截白嫩的胳膊颤巍巍去够灯绳。
“啪”一声,在她拉住灯绳的那一刻,室内顿时陷入黑暗,可就在此时,肩膀猛地被男人啃咬了一口。
陆小婉轻叫一声,小手拍在男人紧实的膀臂上。
趁自己还有理智前,说出一句毫无力量的威胁,“赵青山,你这样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换回的是男人的一声轻笑,软绵绵的声音说出的话毫无杀伤力,反而让赵青山起了逗弄之心。
他大手钳住她的下颌轻抬,低头在她唇面厮磨,声音含糊,“你准备怎么不理我?”
说着在她唇边啄一口,“这样?”又在她颈部舔一下,“还是这样?”
男人的声音低哑磁性,又撩的她心尖直颤。
陆小婉脸上一片潮红,只觉得口干舌燥,除了越来越大的心跳声,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赵青山和陆小婉差不多5个月没见面。
这次车站碰面,两人之间在熟悉之余,还是会萦绕着一种别扭的陌生感。
这是长时间不见面导致的,赵青山知道夫妻生活是最能快速回温两人感情的方式。
也能让彼此迅速消除那丝陌生感。
接下来,男人主导着一切,直接带走她的神志。
初时,她还有些畅快,像飞在天上的鸟一样舒服。
渐渐便像缺氧的鱼儿一样窜出水面寻找一丝呼吸。
于是在没完没了中,一次次,一遍遍!
脑子一片空白。
屋内混乱的心跳,粗喘,直接封闭成致命的漩涡,引着两人沉迷。
寒冷的冬夜,不知不觉间飘起雪花。
陆小婉却觉得这是今年冬天以来最热的一个晚上。
翌日早上,天光大亮。
屋内窗帘紧闭,只有些微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泄在黑暗的室内地面上,映出一片细长的暗光。
床上的女人一动不动。
被子下露出的薄肩点点痕迹,连手腕也印着一圈红痕。
早上院子里只有薄薄一层雪,夜里的雪只落了一会儿。
赵老爹带着赵知意在正房屋里玩,张秀花在厨房做早饭。
赵青山起来去厨房帮忙,见他过来要帮忙,便赶他出去,“我这不需要,你去忙你的?”
男人点头,看到已经灌好的几个热水壶,便提着一壶,准备回屋。
张秀花假装随口问,“小婉还没起吧?”
“嗯!”赵青山低低应了声,就走了。
张秀花半夜听到落雪声,连忙起身去院子里收衣服,经过老二房间听到里面的动静。
心里“噢吆”一声,连忙摇头轻手轻脚跑了。
她看了眼儿子提着暖壶的背影没说话,继续做饭。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陆小婉还趴睡着,眼下有些乌青,头发盖了大半张脸。
赵青山放下暖壶坐在床边,见她的肩膀露了出来,赵青山往上掖了掖被子。
疼爱的拨了拨她的头发,将那张白生生的小脸露出来。
男人坐在旁边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像只乖软的小白兔,想咬上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秀花在外面喊吃饭,他才动了动站起身,轻轻出去。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陆小婉还没起来。
赵青山本来想跟儿子玩一会儿,张秀花劈手把孙子夺过来,瞥他一眼,忍不住道,“儿子,媳妇是用来疼的,别没得轻重!”
说着她下巴指了指小两口的房间,“去看看,别醒来要什么,身边没人!”
张秀花说的隐晦,赵青山面上没什么情绪,内心却有点不好意思,起身往房间走去。
“知意今天跟着我和你爹,你俩口子忙你们的!”张秀花在他身后又补了一句。
她知道小两口快半年没见面,少不得一番亲热。
但昨晚上门口那声叫,她听了都得抖一下。
哪儿能一次性就把人折腾散架的。
这儿子啊!真是没轻重!
赵青山再一次进去房间,因为门的响动,床上的人也微微动了动。
只是她稍微一翻身,全身就酸疼的不行。
赵青山过去俯身看她,声音温柔,“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