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琳还没找到吗?”国际刑警珏跟总部说。他有着和珀西瓦尔一样的金发,不过现在他的发色已经染黑了。
对方给出的答案算不上完美。
爱琳.雷蒙,是她在不久前告诉珏说,有一个关于人口拐卖的线索。但三日后,珏就再也联系不上爱琳.雷蒙。
碧绿色的眼瞳此时给珏添加了几分忧愁和严肃。
往昔明媚的样子,在珏的脸上却还有些希冀。
珏挂断了电话,然后用手机上的谷歌搜索搜索了兰斯洛特的名字,这一搜还真有。
兰斯洛特那一头冰川蓝色的头发很是引人瞩目。
【Lacelot,OA集团执行人。】
珏的右拇指轻轻重按了下手机屏幕,然后他心中对爱琳的担忧更深一度。
而今年40岁的马涛,亲手埋下了“W”这条线,身为芒卫市潜逃的毒贩的他最近要出境参与Obsidian组织的“元老”会。
这项行程涉及境外毒贩与国内毒枭的联系和业务洽谈。
马涛当时消失的很快,而且从L那里逃出来的重伤禁毒卧底也没有进一步了解毒贩成员的后来情况。仅仅是单靠局里的消息,就停止了追究。
所以马涛可以用真实身份出境。
城市上空的云海之境瞬息万变,云霞之下的车流奔流不息。
国家禁毒办刚刚得到消息,属于“W”的分支,“葵金”已落网。
“葵金”的落网与发现要得益于一个叫阮霄的人。
而阮霄已经因为注射大量冰毒自尽了。
廖清明得知这个消息后,忽然感觉此刻好像黎明前的黑夜,给人压迫感,却又有着对第二天的希望。
阮霄,原是某大学的硕士,几年前为了找工作来到上晟。后来阮霄不知为何接触到毒贩,并逐渐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警方在阮霄痛苦死去的桌子上找到一张写着“W”字样的纸。
本来,“葵金”的覆灭就是个意外,但是阮霄却很相信,自己的“葵金”就是被卧底出卖掉的。
所以,死前他给沈卫知打了电话。
现在沈卫知正气急败坏,想着如何找出“蝶障”。
沈卫知看着眼前黑屏的手机,神情仿佛在狰狞,恨不得立即去找慕青将“W”内部进行换血。都已经死了一个“瑰渊”了,怎么就还有卧底!
而“蝶障”,是“瑰渊”在精神迷离之际对沈卫知喊得名字。
他说,蝶障快走。
因此,沈卫知猜测,“瑰渊”会不会认识另一个卧底“蝶障”。
而马涛,今年四十岁的他是芒卫市的潜逃毒贩,是“W”的毒枭“沈玉”,也是圈内的“慕容先生”。
又一个清晨。
“这个马涛,若是活到现在,怎么说也有40岁了。”欧阳书陌看着一页没有照片的档案纸说。
景彧还在想着那条红宝石手链,作案人既然已经杀害了云芸,为什么还要如此明显的将可能会暴露自己的手链作为证物遗弃在第二案犯现场?
熟人作案四个字被景彧以小楷大写的方式留在一张白纸上。
然后,又画了个圈。
但是这个熟人作案的嫌疑是目前“3.19碎尸案”最大的可能。
不然,还是尾随入室杀人案?
但是当年的法医并没有在死者遗体内发现精斑。
“3.19碎尸案”的杀人动机到底是什么。
“3.19碎尸案”还没破,可是盛光的家属以一个先“疯”了。
盛光的家属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是个毒贩,所以一个劲的来上晟市要为盛光伸冤。
而这次,盛光的家属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说,调查盛光生前调查的“3.19碎尸案”的重案组在上晟市市局。
这不,今天一早,盛光家属举着牌子,要求重案组组长重玊给个说法。
“冤。冤!我家孩子不会是毒贩,绝不会!”盛光的家属举着冤字牌见一个人,就说这句话。
后来,还是重玊将人带了进来,请他们喝水。
“重警官,我家盛光可是三好学生,当初,他跟我们说要调查“3.19碎尸案”我们这些做家长的第一个不同意。怎可能,怎能案子没破就说他是毒贩!”盛光的父亲盛初说。
重玊说很能理解盛光父母的情感。
“但是,证据确凿,我们也无能为力。”重玊这句话并不是击碎盛初精神支柱的一击。
“早知如此,就不该让盛光去接手这棘手的案子!”盛初愤怒的说。
“盛光接手的‘3.19碎尸案’我们重案组也在调查。这样,等案子有了结果,我第一个告诉您二老。”重玊说话一定会做到。
可是,这可是“3.19碎尸案”,是一件棘手并饱经风霜的案子。怎可能是说破获就破获的。
但是,斯人已老,重玊恐怕要落空了——盛光的父亲这时接到一个电话,听到电话内容后豆粒般大小的眼泪从他的脸颊滑下。
盛光的母亲被车撞死了。
打电话过来的是交警,而肇事人不仅逃逸,还刻意从盛光母亲身上碾压了过去。
盛光的母亲死在前去买菜的路上。
不过,奇怪的是,这条路平日里发生车祸案很少的。
“孩儿他妈,出了点事,我需要回去一趟。”本来,盛光的母亲是打算给准备回来的盛初做饭的。
“好,我送送您。”重玊热情的说。
“用不着重警官如此。”盛初双眼黯淡无光,心如死灰。他的亲人又死了,他的妻子死了,怎么别人还有心思如此热情。
真是一把剜心刀。
重玊看着盛光父亲步履蹒跚,晃晃悠悠的样子,终究是于心不忍。
重玊刚要向前扶着盛初走一段,却看到盛光父亲倒下的模样。
“您怎么了?”重玊说。
盛光的父亲大哭起来,然后口齿不清的说,盛光的母亲被人撞死了。
“下一个,下一个就是我呗!我不活了!我也不活了!啊————”盛光父亲在走廊嚎啕大哭的声音引人注意,而路过此地的景彧看到盛光父亲痛哭的样子,却没有停留。
她是怕自己被盛光的父亲认出来。
景彧直奔洗手间,然后一个人对着镜子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