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W,荆筠以临时出差的名义,离开了上晟。
荆筠开着车,在夜晚行驶在前往连山的路上。看着高速公路上收费站的红色光晕打在车窗玻璃上,荆筠心里却在想着如何在连上车费检查口成功检查出越境运出的毒品。
只要,将那些毒贩走得路线是连山的告诉通关收费站,十有八九,是可以逮住的。
连山收费站,昭南省有名的“缉毒关卡”。
但凡是军警要检查连山收费站的某辆车,车主必须立即配合检查,否则,就是运毒等犯罪嫌疑。
这可是立过一等功的收费站。
警犬,缉毒警,随时会出现。
荆筠的计划是将毒贩引上那条路,让他们过连山收费站。
可是如果,他们没有走那条路。并将毒品成功运输,售卖,这样一来,不仅仅是暴露“蝶障”身份,公安对“W”的几年部署也将功亏一篑。
还有一个办法,是荆筠弄到他们的路线,和车牌号,然后暗中交给连山禁毒。
“连山也敢运境外的毒,真是刀刃舔血。”荆筠开车时说道。
而此时,毒贩正在往黑车上装货。
号称蝎子的毒贩说:“毒龙,中国境内的老大会派人来监督我们运毒?”
“多此一举,谁知道,这些中国人满脑子想什么。咱们是贩毒的,我还说,你蝎子是卧底呢!”毒龙开了个阴间玩笑。
听到卧底二字,其他毒贩本性暴露无遗,凶神恶煞,十恶不作的品行和气势暴露无余。
“哪里有卧底,老子卸了他膝盖骨!”另一个毒贩说。
“毒龙,你暴露了。”蝎子一脸坏笑的说。
黑吃黑,在毒贩的圈子里上演过无数大戏。
就在其他人以为毒龙是有卧底嫌疑时,毒龙却说:“放屁——真是哪壶不开你提哪壶。咱俩是过命交情,青梅竹马的发小!怎么,我做的事你还不了解!我要是卧底,你早死了,早死在泰国边境了。”这群境外毒贩可不是卖大麻的,是卖听话水、笑气和海洛因冰毒。
“诶,咱们也整个买一赠一,赠点小瓶听话水怎样?”毒龙又说。
这个蝎子和毒龙都是湄公河附近的人,从小无依无靠,后来,被人贩子拐走后,被当做东西典当给了毒贩。
毒贩一开始对他们俩非打即骂,后来,缺人手,也就用他们运毒了。
“赠什么赠,有这功夫还不如整几个女的。”蝎子说着,将一箱子玻璃瓶听话水放在了车上。
这是一辆白银面包车。
“这中国的禁毒力度真的有这么大吗?听说以前是可以从缅甸跨国界线来中国的。”毒龙说。
“咱们现在不就在中国的昭南境内吗?”蝎子又说。
“以前,中国境内有个山区,毒品可都祸害了好几个村子了。现在一脱贫,好了,货连山区都运进去难了。”蝎子凭借着他对中国的了解,开始向毒龙介绍历史。
“要不是缅甸诈骗那几个运人的通道,我们也不会轻易动境外来境内。”毒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