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的一战
连续几天来程飞都在茶楼这边看书复习，上网课。他这一待就好几天，茶楼的生意明显有了起色。小兵笑着说：“师傅，我讲的没有错吧，你只要坐镇茶楼。那生意噌噌地上涨。这客人一多我的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这情况我怎么不知道呢，你放心，现在我是以门诊部补贴茶楼。门诊部那边的生意你也看得到，哪天都有几十人以上在挂号就诊。等过一段时间，你就去那边的药房，从学习识别中草药开始，然后让我父亲教你学中医吧。这边茶楼我再另外招聘两个人，你觉得怎样？”
“哈哈，我觉得这是师傅的最英明决策！说句不怕师傅骂我的话：我蛮喜欢门诊部那个小护士徐晓雨。”
“我早就知道你的小心思！上次英雄救美，那一架打的过瘾吧？”
“不过瘾呢，不敢下重手。”这师徒二人正在聊着，程少的手机来电话了。程少一接通：“梁博士，上午好！”
“嗯，咱们俩都很好！请问你最近忙不忙？那专业课快结束了吧？”
“我不怎么忙啊。家中有老婆管着，门诊有我父亲操持着，茶楼交给了小兵，现在我是一门心思地复习，把最后两门课考完，到那时候什么事情我都不着急啦。”
“程飞啊，你还记得我对你提起过我们医院的工会要搞全院掼蛋比赛的事吗？现在由于医院的医生与护士们呼声比较高，已经提到院长的议事日程上了。也是早先我为你在工会主席那里为了神吹了一把，今天，就刚才院长把我叫去了，说比赛就在这个星期六与星期天举行，让我务必请到你这五连冠的"掼蛋王"到场作全方位的专家指导。今天是星期三，明天上午就请你过来，这边我叫上工会领导，我们在一起把比赛的整个流程，从报名抽签到到比赛规则；从裁判评分、到后勤保障等等拿出一个成熟的方案。”
“没问题，我明天上午八点钟过去吧，带上几个掼蛋高手过来。到比赛时你们医院工会至少要有四到六个人参与。”
“没问题，那我们就这么定下来。我这就上楼去给院长回话。”
“好的，就这么定！再见。”程少收起手机，想了一想拨通了高思平，章成荣与宣玲的电话，请他们现在来茶楼喝茶，主要是商量着明天去市人民医院参与组织掼蛋比赛的事宜。
“小兵，明天你将茶楼挂上"盘点停业一天"的牌子。跟我去市里散散心吧，一年到头你也休息不了几天，对你，我还真的有些愧疚啊！”
“谢谢师傅，多做点亊是应该的，我还很年轻。”
第二天上午八点钟，章成荣、高思平与宣玲准时来到茶楼下面。，开的是章成荣的K一k6k66奥迪A5车。一行五人开开心心地出发了。在车上宣玲第一个发声：”程少，你现可以说是事业有成了，知名度也很高了。但你知道你有一个最大的美中不吗？”“呵呵，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足，因为我知足常乐。”程少说道。
“嗨，我跟你讲的不是一回事！我说的不足是你不会开车，你应该马上到驾校去报名，只需要两个月的学习，你就能拿到实习驾照，到时候买辆豪华，我们大家一起跟着沾光啊！”宣玲一说完，车上一片支持的呼声。
“这倒是真的不足。几年前曾有过学开车的念头，后来忙得我没时间来考虑，也就慢慢放弃了这一学开车的想法。好！等我考完这最后两门课程，一定去报名！”
“我想和师傅你一起去驾校报名。”小兵紧跟着说道。
说笑中半个小时过去了，这车也开到了市人民医院大门口，程少联系上梁东博士，梁博士很快就到了门口让门卫放行，车辆进了大院。停好车后，一行五人跟着梁博士来到办公楼，乘电梯到了九楼的一个会议室。这会议室里巳经有好几个人坐在那儿了。
五个人一进会议室，那边的梁博士就介绍开了：这位是我们医院的梅志保院长；这位是分管工会的副院长梅庆；这位就是我们医院的工会主席陶绍峰。再介绍这边的，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五连冠"掼蛋王"程飞，马上就要成为职业中医师了。这四位分别是……他们都是掼蛋的高手。”梁东博士介绍完毕，大家相互握手后纷纷坐了下来。叙了一会，院领导退场。
还别说呐，这比赛真的组织起来相当复杂。大家一直讨论到中午十二点半，才初步统一了意见。那工会主席和梁博士盛情邀请程少一行去大酒店就餐，被程少坚决推辞掉了：“中午嘛，简单点。我们有时候是很讲究，但也是能将就的。”
“那行吧，听程少的，就在医院职工食堂吃吧。”梁博士说道。
吃完中餐，双方约定好：医院现在开始做比赛前准备工作，程少这几个人星期六一早就赶过来。于是双方握手告别。这程少一行五人就往沚水城赶。
车子离鸠鹚市后，章成荣从倒车镜中发现了一辆白色的越野车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他的车后面，章成荣感到奇怪，就加速开进另一条通往沚水城的路。这高思平提醒说：“你开错路啦，要多绕不少路的。”
“哪里，你看看倒车镜，我后面一辆白色车子，一直在跟着我，我故意开到这条上来看看它还跟不跟着。”
这程少一听马上警觉起来：“那辆车如果也进了这条路，你就立马停下来，看看它是不是超过去，如果它超过去了，那我们掉头走原来的路，它如果也掉头，那我们就下去会会他们。”
果然后面的跟上来了。于是章成荣停车准备掉头。只见那白色的途观车也靠边停下了。
程少见状就知道这是找麻烦的节奏了。从那辆车上一共下来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一看就是个能打架的流氓。这边程少叫宣玲呆在车上，其余四人都下了车。程少微笑着走上前问道：“几位帅哥，一直紧跟着我们的车，有何目的啊？”
“与你不相干！我们要找的是他！”这家伙直指着小兵的脸说道。
程少一听心中明白了八、九分。这家伙就是上次吃了小兵一顿打的人了。
“你们上次上门挑衅，公开耍流氓，调戏良家妇女，还找姓袁的那个混小子封了我的诊所，我巳经都不追究了，今天你们还要来打复架呀？你们哪个是说话算数的主？”
“你骂哪个混小子？老子就姓袁！这里我说了算！”
“呵呵，你就是那袁市长的大公子呀，那就太好啦，你今天敢再动手行凶，我就真的是与你父子老帐新帐一道算了！”
“你以为你是谁呀，别在这说大话，滚到一边去，让那小子出来，我的朋友是不可能被这小子白白打一顿的？我们盯着他很久了。”这袁公子也就是个无賴的人渣！
“那你们今天非要和他决斗一场啰？”程少说。
“谁跟他斗？让他来送死吧，老五，动手，”这个还是有编制，有工作单位的袁公子，一点素质都没有，与混混几乎无区别。
那个叫老五的人还真的是个练家子，不用拳脚，直奔小兵而去，冲上来就是一个琐喉动作，这小兵因为有师傅在场，也是毫无惧色，头一偏，一招小擒拿奔向对方腋下，，…来来往往两人斗了二十多个会合，小兵年轻体质好，逐渐占了上风，随即一个"登云望月"踢中对手下腹，紧随其上的又是一个"双风灌耳"将对手击倒在地。小兵正欲后退，只见那辆白色车子上又下一个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小子别走！身手不错啊，居然打倒了我的师兄弟，跟谁学的？”
“你管我跟谁学的，他可是上来就要夺我命的架势啊？纯属自找的结果。”小兵说道。
“你嘴上功夫也不弱啊！”
程少仔细审视着这从车上下来的家伙：中等身高，满身疙瘩肉，绝不是个平凡的角色，看他行走的架势，要不就是散打世家，再就是从军队退下来的特警。奇怪的是他右手中指还戴着一枚硕大的白金戒子。
“有胆量咱俩个来过过招？”
“我从来不主动和别人动手，为什么要与你过招？”小兵拒绝道。
“那可不行啊，今天你就是不与我过招，你也逃不掉！”
”哧，在你眼里，这社会难道真没王法了？”小兵讲话的水平真不赖。
其实这时候小兵心里也正准备着，可他哪知道对面这个家伙是一个被司法机关镇压过的过期特警呢！程少慢慢向小兵靠去，他一眼不眨地仔细注视着这家伙的一举一动！心里揣测：这肯定是那袁少爷花高价请来的职业打手。今天搞不好真要用上"柳叶传堂风"这绝杀的独门功夫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这家伙已跃到小兵侧面，使出一个左劈腿一招就踢中小兵右胸，小兵根本无法防守，踉踉跄跄向后退去，就要倒地被程少一把扶住。
“哟嗬，这里还有一个高手啊？你俩一起放招过来吧。”
“不用，就我一个人也能打败你！在你受伤之前，我先劝告你，你现在收手，我们化干戈为玉帛，今后也许还能成为好朋友！你为姓袁的这种人渣卖命，有些不值得！”
“我看你人这废话太多！是心里害怕了吧？要想免了这场灾难，你掏拾万块钱出来也行，我去袁公子那里为你说个情，就可以了结今天的事情。
“你如此顽固，就不能怨我了，你岀招吧。”程少说完，就开始暗自虚领顶劲，气沉丹田，让腹部聚气成团。
这家伙也聪明的很，他此刻已感觉到对手气场强大，不可小觑。于是施出一招"横扫千军"，双腿疾风扫过，被程少拨地而起地躲了过去，刚刚落地时，这孙子又施出毒招：弓步送出一记"穿掌封喉"，程少用三个指头一挥躲过了毒掌，却感到中指间一痛，血流了出来。这狂徒哈哈大笑：你这怂包，只知道防守啊？”说罢又是一个"旱地拨葱"跃起身体，双掌从空中直劈程少太阳双穴。程少愤怒了：只见他向后一挪腾，躲开击来的双掌，稍一运气施出独门绝杀功夫：柳叶穿掌风一一一双手从腰间猛地推岀，巨大的真气团直击在这家伙胸前，"轰"地一声，这凶悍的家伙倒在地上了，浑身抽搐不止，程少立即上前连连点中他的膻中，风池，缺盆，神阙四大穴位。让他彻底地瘫痪在地，已经是口不能语了。程少举起这家伙的右手，上前发力，直接掰断他右手中手，取下那枚白金戒子一看：原来这戒指中间有一个小小翻盖，翻盖只要一弹起，就是一把杀人的暗器一一微型小针刀！程少的中指就是被这小针刀扎伤的。这要是扎在面部就会彻底丧失战斗力了。
刚才这场惊心动魄的生死大决斗，吓呆了双方在场之人，这姓袁的小子一看请来的两大高手全部败下阵来，知道接下来灾难要降临到自己头上了。他惊恐的不知所措。小金走到他身边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你这个无事生非的家伙！”
此时程少拨通了报警电话。一边委托朋友查询袁付市长手机号码。
没等几分钟，大家就听到了远处的警笛声，一会儿就见两辆警车呼啸而至。下车的几名警察立即开始现场摄像，询问，取证。这时候程少收到短信上显示的袁副市长手机号码。于是程少毫不犹豫地拨出了这个号。
“喂，是袁市长吗？我叫程飞，事情是这样的：你儿子今天，就是现在：他可能触犯了刑法，什么罪？是报复顾凶杀人罪！对，我这里正是现场，是的，你在路边就能看到两辆警车，已经来了许多警察，你秘书他来是毫无作用的，最好是你亲自到场！你儿子那边已经倒下两个人了，后续情况的发展谁也无法料定！对，越快越好！挂啦。”
这时一位警官来到程少身旁。“请问你就是程飞？”“是的。”“现在麻烦你将这里发生的整个事情过程简单地讲一遍。”于是程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复述了一遍。“好的，现在请你双方都去一下我们局做一次笔录，这件事情应该说你们是正义方，那边有两个人在我们公安局是有案底的。
警察同志，能稍等十分钟好吗？那市里的袁副市长马上会赶来现场来，因为这场顾凶报复袭击案，是他儿子全部导演的！喏，就是穿白夹克的那位。”
“那行吧，”
十分不到，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驶过来了。车子直接开到袁少爷那车子的旁边停了下来。那袁市长下了车，走到儿子身边抬手就是两耳光：“你这个不成器的败家子！就等着蹲大牢吧！”转过身对警察们说；“你们辛苦了！”继而向程少这辆车走来。“请问哪位是程飞先生？”
“我就是，袁市长，”
“你好，你好，这我都没脸面来见你，我这逆子能活活将我气死！真的是我教子无方啊！看起来你们一般大吧，可做人做事的差距相差太大！程飞，小伙子看看你能否给我一次机会，我们私下谈一谈。”
“袁市长，我说了不要生气的话，你这儿子这社会品德与公众道德行为都是很差劲的！首先是他带人上我家门诊部调戏良家妇女，其次闹事出手打人；后来又恶人先告状，传递假信息诬陷我门诊部，并利用你手中的权力查封了中医门诊部，使我的良好名誉受大了极大的损害！遭受了很大的经济损失！今天又顾用这种职业打手拦路报复行凶袭击！这一件件一桩桩都在极大地挑战着我的底线！今天要不是我本人会一点功夫，那我和我的徒弟必然丧命在这两个暴徒的手下。面对你儿子这丑陋的恶劣行径，我们俩私下能谈什么？我已准备将近期发生的这些事情在媒体上于以公布，并请专业律师对你儿子提起诉讼！”
“小伙子，不要着急嘛，凡事总有个商量，只要你不再追究这些事，我来赔偿你的一切损失！公安局我去认罚，怎么样？请给我留一个面子。”
此时宣玲叫过程少向他耳语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市长都低头了，我们事情就不能做得太绝。所谓的留一线，好见面。你现在去跟市长先周旋一番，谈好赔偿金标准，最后让他儿子去门诊部放鞭炮，公开赔礼道歉！这一页就翻过去了。”这宣玲还是比较老道的。
被宣玲这么一说，程少心中恼怒释去了大半，他走到袁市长旁边：“袁市长，对你今天的态度我没话可说。我給你面子就往后退一步，你先劝回这些公安吧，我也向他们表个态：愿意私了。我们就来谈谈经济赔偿与名誉受损，赔礼道歉问题。从他那带着一帮人上门调戏妇女耍流氓行为、到出手打人，还恶人先告状！封我中医门诊部，发展到今天的顾凶杀人，可以说情节相当严重，犹其是今天顾凶杀人，也可以定性为拦路抢劫，因为被我击伤的那位暴徒让我拿十万块钱給他！就可以了结。你看这性质恶劣不恶劣？"
“这样吧，程飞，我们现在共同努力把这些公安警察送走，回来再谈赔偿与赔礼问题好不好？”
接下来的袁市长走到旁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向程少招招手，一同向领队的警察走去，此时这位领队已收到上级领导电话：要求他们收队。
“我已接到电话了，你们就私了吧，这次可是袁市长你儿子的行为严重违法啊！大家收队上车！”
“谢谢，谢谢！”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堂堂的大市长被儿子恶劣行为挤兑到边沿境地。
这警车一开走，市长心里压力减少了很多。他转过身走到程少面前微笑着说道：“小伙子，你现在谈谈你的想法，”
“袁市长，我的想法很简单：1，经济损失与名誉赔偿标准由你领导来定！2，你儿子必须于明后天到我的门诊部前放鞭炮，公开向我赔礼道歉！就这么简单。如果他做不到，我还是要走提起法律诉讼之路。”
袁市长在仔细思考分析着：一旦对方提起法律诉讼，别说儿子肯定被判刑，连自己这副市长的帽子也肯定保不住的。于是他向儿子车边走去。
“你这个混蛋东西，你现在是愿意去做牢，还是去上门负荆请罪公开赔礼道歉并給人家经济补偿？”袁副市长骂道。
“我，我错了，我没想到是这个结局，我听爸你的处理意见。”
“今天我要是不到场，你这混蛋玩艺儿肯定双开后去蹲监狱，我也会被逼辞去市长职务的，你去分析一下其中的利害关系！今后永远不许与这些混混打交道！你看看请来的职业高手都被人家打的瘫痪在地，可见人家那实力不是一般的练功之人！尽给老子惹麻烦！有些事回家再说。过来！”这袁市长领着儿子来到程少而前：“还不向程少赔礼道歉？”
“这位程，程大师：我对不起你。还有那位小兄弟，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你们赔礼道歉，并赔偿你们。程大师我请求你的原谅！另外你看看那位被你打伤的你有什么办法给治治？”
“那家伙多让他吃点苦头，还用暗器伤人！就是一个凶残无耻败类。袁大少爷，现在你到你的车子旁边去，我有事情跟你父亲谈。”见他儿子走远了，程少说：“你儿子刚才这种赔礼道歉我是不会接受的！看来这事情你也说了不算啊，那行，我们就此告辞。”
“不，不，不，小伙子你听我说，我认真地考虑了你的意见，也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了，充分地体会着在这几件不愉快事情上的感受，我提个方案试试看你能否接受？我们现在就回市区我的家中，我们双方写个字据吧：我明天带上我儿子一道去你那门诊部，依你所说买上一千元的鞭炮鸣放一下，让我儿子当众向你鞠躬，赔礼道歉！并保证以后类似的事件再也不会发生。另外我一次赔偿你二十万元，我们就算了结这件事，你看如何？”
程少仔细想了一下：“去你家，没那必要。袁市长，对你刚才的方案我可以接受，不再讨价还价。明天上午九点钟我们这帮人就在沚水镇我家门诊部恭候你的大驾光临！到时候办妥这一切，我们双方握手言和，你看怎么样？”
“没问题，好的，那我先回市政府了。”此时程少上前主动与袁市长握手。挥手告别。
这边，袁公子这孙子派那高手的师兄弟去试图拉起他师兄。可一拉起来就又倒下，连续几次都是这个状态。袁公子也知道这里面有程少设的机关，无奈何他只好向程少走去。
“程大师，我会按我父亲所说的明天上午去沚水城向你公开赔礼道歉！现在就请你岀手救救他吧。”
程少一言不吭地走到那高手身旁：“你先前是那么的嚣张，狂妄与残暴！现在怎么样？知道这天外有天的道理了吧，告诉你：我六岁练功二十多年并得到高人指点，在江湖上都不敢岀声，就凭你那没有根底的散打功夫想称霸江湖？你还很卑鄙无耻，靠暗器伤人。要我救你也行！我有两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否则就这样让他们将你抬回去，只要我不到场，你这一辈子就是这个面团样子。”
这个特种兵一听，心中十分恐惧，全身又一直在痛疼。他后悔贪那袁公子的五万块钱。他知道对手施出了特殊手段控制了自己。于是只能慢慢地抬起头，又慢慢地点点头。
“好！第一，我封了你四个穴位马上给你解开三个，还有一个现在是不会为你解开的。因为那是运动大穴位。我要废掉你的功夫，让你另谋职业去自食其力。第二，解开穴位后，你身体的轻度疼痛会持续一段时间。如果从此弃恶从善，多做好事、善事，你那痛疼就会减轻。假如做了哪怕是一件不道德的坏事，那疼痛就立马加剧！好果三年后一点不痛了，说明你已改过自新，再来找我，我会解开你那最后那个穴位。你就彻底自由了。但是你的功夫从此消失了。你不得再卷入江湖上任何事情。这家伙不能说话只有再吃力地漫漫点头。
程少迅速靠近这暴徒，也只几秒钟就解开了他的膻中，风池，缺盆三大穴位。
“你们扶他起来吧，我们回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