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子村有个小光棍叫刘四,整天无所事事,就喜欢勾搭良家妇女。
村里的女人看见他,都会躲的远远的。
他实在很混蛋,总是喜欢冷不丁的动手动脚。
要是碰到凶的女人,他得手后,就嬉皮笑脸的逃跑。
女人们想追究,也没有证据,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要是碰到老实一点的女人,他就会得寸进尺,多摸几把,直到女人高声尖叫,才会落荒而逃。
就是这样的一个无赖,谁也拿他没办法。
村主任每隔一段时间,会把他叫过去,在村委里对他进行批判教育,可效果甚微。
他反正一副嘻嘻哈哈无所谓的表情。
那天,刘四还是和往常一样,在村子里闲逛。
路过王满银家的破院墙时,看见王二牛和兰花正有说有笑。
他抬眼细看,兰花笑起来可真好看。
特别是弯腰提水时,硕大的胸脯,呼之欲出。
看的他直咽口水。
于是,他大摇大摆的走进破院墙,“王二牛,干嘛呢?”
王二牛抬头一看,原来是这个二流子,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就冷声道,“我帮忙干活呢。”
刘四嘿嘿一笑,不怀好意的看着兰花,“你下次要是忙不过来,记得叫我帮忙啊。”
“我保证会随叫随到。”
兰花红了一下脸,没有理他。
刘四慢悠悠的靠近了些,“王满银多久没回来了?怕是有一年了吧?想不想他?”
兰花有些生气,“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
刘四哈哈大笑,“你干的好事,现在有人替王满银干活了,是不是想着王满银永远也别回来?”
兰花羞的满脸通红,感觉心思被人戳穿了一般。
她有些生气,“刘四,你没什么事情,就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刘四却懒着不走,“哎呀,我又没干嘛,咱聊聊天嘛。王二牛你怎么不赶他走,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兰花白了他一眼,“你可真烦人。”
王二牛正劈柴,听着刘四越来越离谱的话语,火气就直冲冲往上涨。
他把斧子一丢,怒道,“刘四,你什么意思?人家兰花不欢迎你,下逐客令了,你干嘛还懒着不走?”
刘四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你别得瑟,谁不知道你馋着兰花的身子呢?是不是?”
“哈哈哈,被我说中了吧,看把你囧的。”
兰花听着刘四的话,早气的满脸通红。她不想再听下去,就提着水桶,回了窑洞。
这几天,正忙着要弄玉米棒子,就把猫蛋狗蛋放在了少平家里。
好在有王二牛帮忙干活,也算是没有那么的寂寞和无聊。
两个人一起干活,本来有说有笑挺开心的,想不到突然冒出个刘四,所有的好心情都被破坏殆尽。
刘四见兰花进了屋,居然还跟着要进去。
他边走边说道:“兰花,进屋干嘛,我口渴了,能不能讨杯水喝?”
王二牛气的冲过去,一把推开了刘四,吼道,“你这无赖,想干嘛?想干嘛啊?”
刘四冷笑,“你干嘛啊,关你屁事?我进窑洞去讨杯水喝,兰花很开心的,别多管闲事。”
王二牛大怒,“兰花已经让你滚了,你还要死皮赖脸,丢人不?快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刘四双手叉腰,“王二牛,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我?难不成你和兰花真的有一腿?”
王二牛抬手就是一个巴掌过去了,“啪”的一声,硬生生把刘四打的倒退了好几步。
王二牛平时干体力活,力气可不小。
和好吃懒做的刘四比,肯定是强很多的。
刘四疼的捂着脸,许久才回过味来。
“王二牛,你怎么打人?”
王二牛怒目圆睁,握紧拳头,靠近刘四,“打你怎么了,你要是再不滚,我可要用拳头砸你了。”
刘四自知打不过王二牛,又向后退了好几步,“你等着,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王二牛吼道,“快滚,吓唬谁呢?你也不照照镜子?”
刘四恨的咬牙切齿,骂骂咧咧的走了。
他还一边走一边不停回头看,生怕王二牛追上来打他。
二牛看着这个无赖走了,也就没有再追上去。
他也不想把事情弄大,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
兰花在窑洞里一直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见刘四走了,就走出窑洞,对着二牛道,“这个二流子,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万一晚上来敲门了,可怎么办?”
王二牛拍拍胸脯道,“别怕,他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要是真的敢这样,我打死他。”
兰花笑着脱口而出,“晚上你怎么保护我?”
话毕,抬眼看向二牛,却发现二牛也正看她。
对视几秒后,兰花很羞涩的低下了头,耳根微微发烫起来。
王二牛也挠了挠头,“水缸水满了吗?”
兰花轻声道,“还没有呢!”
二牛二话不说,去窑洞里拿起水桶,就往“仙女井”走去。
只十来分钟的时间,大缸里的水就挑满了。
二牛看着兰花,笑呵呵道,“还有什么活没?”
兰花深情的看了看二牛,“没了,我准备做白面馍,你吃了晚饭再回去吧。”
王二牛却不想吃兰花的馍,她生活已经够苦了,怎么好意思吃她的东西呢?
他坚持着离开了。
兰花目送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里升起了一股暖流。
当夜,明月高照,如同白昼一般。
星空密布,银河璀璨。
兰花吃罢晚饭,把碗筷洗漱干净后,就在大锅里烧了一大锅的开水。
白天出了不少的汗,背上黏糊糊的,很难受。
她准备好好的洗一个热水澡。
家里有一个半高的木桶,是专门用来洗澡的。
她锁好窑门,还特意检查了一遍后,才安心的脱光衣裳,跨进了装好温水的木桶里。
毛巾擦拭着雪白的肌肤,很舒服。
她脑海里,一会儿想起王满银,一会儿想起王二牛。
由于太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抚,作为一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有些悸动,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一边洗,一边难受的脸颊绯红,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她抚摸着雪白柔软的身体,越发情难自已……
良久,她轻叹了一口气,从浴桶出来,拿着毛巾擦拭起身体。
正当她全神贯注的擦拭时,突然听见了窑门“砰”的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的撞击声。
惊的她尖叫起来,“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