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怜出了病房门三步并两步的追上了李梦月等人…
“大人!等等!!大人!!”凌怜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李梦月的身边…
“你还有什么事么?”李梦月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被产鬼缠上了!您能不能帮帮她??我知道做委托是需要信物的!我朋友的身上就有那个信物!哪怕是见一面您看看也成!!”凌怜显得有些许的怯懦,怕李梦月的拒绝,也怕自己的朋友因此身亡!
“看一眼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委托的话只有你朋友自己才可以跟我们做,别的人没有办法代替她与我们委托!这个你可以接受么??”李梦月提醒道,凌怜听到李梦月说可以跟自己去,她开心的不得了,这还有什么不接受的,于是凌怜赶忙的点头表示自己接受!!
李梦月见凌怜同意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便与青衣跟上了凌怜的脚步顺道拎着黄小小改变了前进的方向,此时的黄小小早就已经沉浸在游戏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李梦月看着沉迷游戏的黄小小连连摇头,手机这东西不适合小孩子用!
凌怜带着青衣和李梦月三人走出医院的大门,来到了车库一辆豪车的面前,亲自为他们打开车门,青衣和李梦月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的震惊!
“大人,这个叫汽车,是目前人类出行的一种代步工具,若是大人想要,我也可以给各位大人准备!”凌怜的姿态放的异常低有些许的讨好,眼神之中也并没有任何瞧不起的神色!
“不用了,我们并不常来这边,如果需要的话我们会找你的…”青衣和李梦月的接受能力很强,没有一会儿便适应了,但是到了外面的大街上,二人便不淡定了,只见街上车水马龙,高耸入云的大厦拔地而起!最使他们接受不了的就是这里的女孩子们身上也就是简单有那么两块布料!黄小小看的眼睛都直了,按照青衣所说,族里像黄小小这样的年纪有很大的一批孩子都满地跑了,碍于黄小小确实是从内二外透露着清澈的愚蠢,所以这才还是一个孩子的样子…
上面一块下面一块这就算是衣服了!两条明晃晃的长腿就这样露在外面,上半身就穿着一个小吊带这就算完了,李梦月看着那些女孩子穿的整个人都是震惊的!但是想了想或许这也就是社会的发展吧!没一会儿的时间凌怜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另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打眼一看就比刚才王凯所在的哪家医院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它建立在市中心的位置,整栋楼即干净又漂亮,停车场也是异常的宽敞,来往的人并不多,能看到的也穿着价值不菲…
凌怜停下车在前面带路,他们跟着凌怜走上了通往楼上的电梯,随着电梯缓缓上行,他们来到了医院的顶楼,能在这里住的人非常的少,灯也没有全部打开,电梯门缓缓打开,楼道之中只有这部电梯处于光亮之中,走廊两边紧急出口的牌子发出一阵悠悠绿光,随着电梯门的合拢下行,四个人被楼道中的黑暗吞了进去…
空旷的走廊每走一步都充斥着回响,几个人都没有出声,只有凌怜高跟鞋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黄小小放下手机回顾四周,压抑的气氛使得他感觉到异常难受,墙壁之中时不时的还发出水流过管道的声音,走廊的尽头传来细小的婴儿哭声…凌怜环住自己的双臂,每一次到这里都感觉自己的汗毛直立,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步伐…
越往深处走去,光亮越发的少,头顶一盏紫外线灯正在滋滋作响,道路两边的指示牌也忽暗忽明,尽头婴儿的哭声确实越发的清晰,李梦月和青衣也不禁皱起眉头,这里感受不到任何的鬼气也没有妖气,如此这般也是异常奇怪,路过的病房内也是漆黑一片,里面却是传来宛如地底之中的阵阵低语…
来到走廊的尽头,一处病房内散发着微弱的光亮,凌怜上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凌怜深吸一口气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放在床头的一盏不大的台灯,那微弱的亮光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旁边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如枯槁的女人,双眼陷进了眼窝之中,看到凌怜来,强撑着睁开了双眼,干裂的嘴微微一笑,血珠便从她嘴唇上的裂缝之中溢出…
凌怜挪到她的床前,伸手去拿一旁的水杯,里面空空如也,凌怜的手微微一顿,便要转身去一旁的饮水机,抬头望去,那饮水机也是没有更换新的水桶,里面的水上浮着一层绿色的水藻,凌怜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是该坐回来还是该怎么样,一时间便愣在了原地…
“你别忙了,我不渴,咱们就说说话,这是…你朋友?”床上形容枯槁的女人气息游离的对着凌怜说道,听到这话凌怜鼻头一酸,只能拿着空空的水杯又坐了回来,她看着床上女人的眼光望向了床尾的位置,这才想起来李梦月等人也跟着她来到了这里,瞬间一丝希望又在心底油然而生!
“萧悦,我记得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印记来着??”凌怜坐在床边轻轻握住萧悦已经皮包骨头的手,强忍着自己的眼泪说道
“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那是我的胎记呀…咳咳…不是什么印记…”萧悦轻轻咳了两声,面上有些许的不自然…李梦月看向萧悦的肚子,虽然是隔着被子,但是依然能够看到她肚脐位置连着的一条深红色的血线,不知道凌怜知不知道这个情况…
“你的胎记,在哪呢?你让他们看看!说不定他们能帮你呢!”凌怜焦急的说道,若不是现场还有两个男人在恨不能的掀开被子找给李梦月看!
“不用了,我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我知道你为了我来回的奔波,辛苦你了,我已经没有几天了,这个孩子能不能安然出生我都不知道,就算是我活了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