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大将军在火牛阵的助力下,他在敌营中可以说是横冲直撞,威震八方,杀得敌军是溃败而逃。
大量的粮草被抢回了燕阳城,而敌军的营帐张震则听取了李泽的建议,他让人给烧了个精光。
等张震率领大军刚一回城,城头的士兵和老百姓便往城墙外面倒水,一时间水流成河,可眨眼间的工夫,这些倒在城墙外面的水便结成了冰。
看到如此场景,张震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太子殿下真是足智多谋,心藏万千韬略,末将真是佩服至极。”
李泽故意假装着自己看不到,他呵呵一笑问道:“现在情况如何?倘若敌军再来攻城,张将军可否守的住?”
“回殿下,现在的燕阳关可以说固若金汤,在开春冰雪尚未融化之前,末将只需少量兵力就可以守住燕阳城。”
张震双手抱拳,他极为恭敬的说道。
在大家看来,李泽就是个瞎子,可张震依然不失礼数,这让他的部下对李泽更是敬畏。
李泽听张震这样一说,他故意扯高了声音说道:“张将军不可大意,你可以让人提前在城头堆放滚木和石块,万一敌军再次来袭,投掷这些东西下去,借助城墙外面的冰河,就可以拒敌军百步之外。”
“殿下英明,末将领命。”
“天色尚早,请殿下回府休息。”
张震朗声说着,他双手抱拳再次行礼,要不是他穿着铠甲,肯定会跪拜行礼。
***
将军府李泽的卧室,显得异常寒冷。
刚才他和上官玉儿去了燕阳关的城头上,下人们以为他不会这么早回来,所以都早早的睡了,于是屋内的炉火灭了也没有人知道。
“殿下,屋内太冷,你稍等片刻,奴婢这就给你生火。”
上官玉儿躬身行礼,她低声说道。
李泽一听,他坏坏一笑说:“不必了,你今晚就替本宫暖床。”
上官玉儿一听,顿时羞得低下了头,她白皙的脸上立马升起了一层好看的红晕。
“太子殿下,千万莫可。我虽说是你的贴身丫环,可我还是公主的人,公主一家对我有再生大恩,所以在公主和殿下成婚之前,我不敢先她一步,就算殿下喜欢,也得经过公子的同意。”
上官玉儿脸红的像刚上了色的苹果,她说这话时声音娇柔妩媚,更让李泽喜欢的不得了。
李泽透过眼罩的小孔看着上官玉儿害羞的模样,他忍不住笑着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对本宫并不喜欢了?”
“奴婢不敢!奴婢跟殿下朝夕相处了五年,其实……”
上官玉儿说着欲言又止,李泽看在眼里,乐在心头,看来上官玉儿早对他有意,如此说来,他们今晚就能成全好事。
就在李泽正暗暗得意时,上官玉儿忽然猛的抬起了头来,她美若桃花般的脸上出现了严肃神色。
“殿下是太子,有着极高的权威,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征得奴婢的同意,你想怎样,我不敢违抗。但是奴婢跟公主在先,随殿下在后,殿下若要强来,那奴婢只能以死来对公主表忠心了。”
上官玉儿声音低沉,但仍然带着一股倔强。
呵!这也太没有面子了吧?在李泽的记忆中,堂堂一个太子,想睡一个贴身丫环那不是很随便的事吗?
这下,该尴尬的人是李泽了。
他静静的在暗中观察着上官玉儿面部的表情,他内心在做着强烈的斗争,怎么办?强上?那岂不是和畜生没有什么区别吗!
但是就这样算了,他堂堂太子岂不是有失体面,那他将来还怎么在上官玉儿面前强硬的起来。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只是让你替本宫暖床,又不做其他的事情,明白了吗?”
李泽急中生智,他立马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还真是没有想到,一个贴身丫环会如此的刚烈。
上官玉儿一听,她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似的问道:“殿下说话算数?”
“堂堂大乾国的太子,岂能言而无信。”
李泽说出这句豪言壮语时,他都后悔极了。
有了李泽的保证,上官玉儿轻轻的走到了床上,她脱掉衣服,只留了亵衣后便钻进了被子里。
李泽热血上涌,但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
相拥着上官玉儿柔软的身子,他不但感觉到了暖和,他还感到了身上燃烧起来的熊熊欲火。
如果再能进一步,那该多好,李泽心存遗憾,但他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
大败敌军,燕阳关一时间再无战事,再加上张震抢回了大批的粮草,城内顿时便有了生机。
李泽一连五天都在服药练功,可第二号密室的《御剑术》有点难度,他短时间根本就无法突破,所以他只能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的来提升自己了。
当然,自从有了那一次,接下来的每个晚上上官玉儿都会给他暖床,直白一点说就是陪他睡,可他们之间并没有逾越雷池一步,因为李泽不敢,他怕上官玉儿的刚烈。
这天下午,李泽斜躺在床上,他的身上盖着棉被,他非常惬意的听上官玉儿给他读书。
既然大家都认为他是瞎子,那他就必须装得像一点。
“哎!你说我老婆现在到了西北府没有?你不是说她离开燕阳关已经好多天了吗?”
忽然,李泽猛的坐了起来问道。
上官玉儿一听,她捂着小嘴咯咯笑道:“殿下,我家公主还没有和你成婚,怎么就成了你老婆呢?”
“不过以时间推算,她早都到了,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家公主的座骑名为火焰驹,可以日行千里,夜行八百。”
上官玉儿的话音刚落,忽然门外传来了禀报。
“太子殿下,李丰求见。”
李丰?李泽一听到这个名字,他的大脑不由得轰隆隆一声响,以前的一些记忆立马浮现了出来。
李丰是李泽家原先的家奴,李成龙建国称帝后,李丰因为不想做官,他便在京都做起了小生意。
其实做生意是假,他是正宫娘娘刘月娥,既李泽的母亲安插在京都的眼线。
他这个时候跑来燕阳关,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不成。
一想到这里,李泽便大声喊道:“请进!”
李泽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身着布衣的中年男子踉跄着步子走了进来。
他一看到李泽,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老奴李丰拜见太子殿下。”
李泽假装着看不见,他伸手胡乱挥了两下说:“赶紧起来,你忽然来到边关,到底为了什么事情?”
李泽跪在地上并没有起来,而是警觉的朝着屋内四处看了看。
李泽从眼罩中把李丰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他忙低声说道:“上官玉儿!你带人退下,只留人在门口守着就行,没有我的同意,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李丰一惊,他微微抬头偷着看了一眼李泽,这还是原来哪个懦弱的太子吗?感觉除了脸上戴有眼罩以外,好像其他地方并没有不一样,只是他刚才的举动,还有他身上产生的无形震慑力,让李丰觉得,这太子变了,变得强大了起来。
等上官玉儿带着人退出房门后,李丰忽然扑到了李泽的脚下,他声泪俱下。
“太子殿下,因你杀了监军陈贵和陈公公,这里有人用飞鸽传书上报了朝庭。紧接着又有人上了密折,说你要在燕阳关自立为王,于是在宰相陈林甫和一等奸臣的操控下,皇上下旨废了你的太子之位,还把娘娘打入了冷宫。”
李泽一听,如同五雷轰顶,他不由得失声问道:“这等荒唐之事难道父王也信?”
“殿下啊!皇上贪婪美色,早都不理朝政,现在的朝庭全是西宫娘娘父女说了算。娘娘让我带你赶紧离开燕阳关去西北府投靠西北王韩骁,现在只有他才能保护你的安全。”
李丰低着头,他痛声说道。
李泽一听,他气得怒声吼道:“我哪里都不去,他们能奈我如何?”
“太子殿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如果执意要留在燕阳关,恐怕陈家父女绝对不会放过你,到时候还会连累张震大将军,他可是难得的将才。”
李丰的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了一阵喧哗,甚至还有兵器撞击的声音。
李泽一听,不由得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