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说着不信,那个鬼子还是怕的。
鬼子叫川泽苟岱,挺大一个官。
正因为官大,他也能调动更多兵力去保护他。
“砰。”
轻响传来,不知道是不是川泽苟岱的错觉,他总觉得门外守着的士兵离门特别近,就像靠在门上一样。
“喂,出了什么事了?”
外面很快有人回答:“没事,将军。”
川泽苟岱觉得很奇怪,虽然是他熟悉的声音,但听起来就是感觉不对劲。
大官生性多疑,川泽苟岱心脏怦怦跳,他一手握枪另一只手抓着长刀,缓缓朝门口走去。
“喂,你们两个,给我开门。”
没人搭理他。
川泽苟岱声音又大了些。
还是没人搭理。
而且,离门越近,他越能清晰的闻到一股血腥味。
很浓重的血腥味。
怕是出了事。
川泽苟岱站在视线死角,用长刀开门。
“吱嘎——”
川泽苟岱:“!!!”
他看到了满地的尸体和鲜血。
而且因为他太过惊讶碰到门,原本守着的鬼子士兵像一座僵硬的雕像般直直倒了下去。
“啦、啦、啦……”
美妙的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那道声音无孔不入,川泽苟岱回不过神。
像月光下波涛汹涌的大海,海浪卷起的白色浪花拍打着沙滩,发出空灵的哗啦声,远处的海面波光粼粼,像藏在海里的宝石。在月光的牵引下,潮汐涨落,引诱着迷失的人类走向大海。
川泽苟岱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想朝着美妙的歌声奔去,他动作僵硬,一步一步往外走。
“砰!”
一颗子弹打中川泽苟岱的心脏。
川泽苟岱蓦地回神,愣愣看着胸口的位置。
“什么……”
一身黑衣的秦穹月跳下来。
这人还真容易杀啊,怪胆大的。
“你……”
川泽苟岱瞪着她,想说什么,却直接气绝身亡。
秦穹月一头金发甩了甩,走进他的房门。
秦穹月:"出来吧。"
她语气凉凉。
静……
秦穹月:"听不懂人话?"
秦穹月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作思考状,又切换东岛国语说了一遍。
还是静……
秦穹月“啧”了一声,出去了。
然后她又进来了。
打量了下四周,她忽然朝着某一个地方抬起手。
“砰砰砰!”
直接三枪下去。
那个人终于藏不住了,屁滚尿流地爬出来。
“八嘎!你是什么人,敢闯我的房间,就不怕我杀了你们华夏百姓吗?”
出来那人,和倒地身亡的川泽苟岱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之前那个人脸上带着人皮面具,要不是秦穹月对这方面研究过多年,说不定也会被骗过去。不过东岛国可没这样的技术,只能是他威胁某个华夏国技艺师傅给他做的了,恐怕他这样做的目的也就是为了这一天。
秦穹月:"可是杀了你我一样可以保护别人啊。"
秦穹月湛蓝色的宝石双眼闪烁着无辜的神色。
她又不是被吓大的,还怕这些?
“你一个外国人,为什么要帮助华夏人?”
川泽苟岱十分疑惑。
他们无冤无仇,而这个女孩一看就是外国人,不像中国孩子,按理说不该是她来才对。
秦穹月:"华夏是我家,我会保护她。你们东岛国的人对华夏做了那么多恶事,我杀几个鬼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