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的东西都在地下拳场里，她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
安然也不确定，她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在拳场里。
“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什么东西，都是用完就扔，”爱丽丝示意安然放心，“你不用这么担心我，等到了你说好的地方，我自己会去买用品的。”
她以前就觉得自己像片浮萍一样，整个人都飘在湖面上。
现在不过是换个地方而已，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
“对不起，我还是食言了。”
安然抱歉地朝爱丽丝开口，她虽然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爱丽丝的安全，现在的决定才是她们最好的选择。
如果爱丽丝要怪自己的话，安然也愿意接受。
“安然，你说如果我去医院治疗的话，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吗？”
爱丽丝忽地开口，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虽然你跟我说了一些事，但我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彻彻底底弄清楚自己是谁。”
“应该……可以吧。”
安然的声音有些迟疑，如果能拿到爱丽丝之前吃过的药，或许爱丽丝真的能恢复记忆也说不准。
只是不是现在。
现在的地下拳场守卫森严，她不会去冒这个险。
“不管你能不能恢复记忆，你都是我最在乎的人。”
安然像是给爱丽丝保证一样，“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
爱丽丝看着安然这幅正式的样子，她忍不住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她的嘴角就弯了起来。
这次，爱丽丝的笑容，是真心的。
司园。
苏南音知道安然将爱丽丝送上飞机后，便找到了司宴忱。
她安排了人在机场等候，只要爱丽丝一到，就会被保护起来，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唐应允的生物实验室，我找到了。”
司宴忱坐在书房里，苏南音本来是在旁边处理工作，听到这句话，连忙走到了他的身边，“在哪里？”
“M洲。”
司宴忱的表情有些复杂，“物理研究院的旁边。”
消息不会有错，之前他们没有发现生物实验室的存在，只能说唐应允藏得太好。
“怎么会？”
苏南音愣了一下，她瞪大一双眼睛，“难道唐应允一直都观察着物理研究院？可如果是这样的话……”
“当初研究院出事，有不少学员消失，很多人以为他们是因为爆炸，所以才找不到尸首，但是现在看来……”
唐应允应该是看上了物理研究院的那些人，所以故意在研究院的附近，缔造了他的实验室。
“这得多少时间，才能让他的计划这么完善……”
苏南音的心情有些复杂，如果说爱丽丝从一开始就被唐应允盯上了，那她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都是按照唐应允的计划再走。
“他一开始应该不知道爱丽丝的身份，”司宴忱思索了一下，“我看了消失的那些人的名单，全部都是当年研究院里面，最有天赋的学员。”
唐应允是在选择最优秀的苗子，成为他的试验品。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