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卢西亚有告诉里德尔在霍格沃兹里面不要惹事情,但卢西亚几乎是刚入住尼可·勒梅的住处后,邓布利多的画像就跑过来告状。
邓布利多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卢西亚,费尔奇管理员的洛丽丝夫人被石化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你看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卢西亚满脸的无语,拎着的手提箱都还没有放下呢,刚和老爷子打好招呼准备收拾一下客房住,怎么就……
邓布利多也没想到卢西亚真的不清楚石化的事情,于是也不再打扰小女巫和炼金术士探讨深奥的炼金学问。
满是愁容的邓布利多连续吃下三块柠檬雪宝,然后被旁边的麦格教授痛骂一顿,甚至连糖果罐罐都被收走了!
“阿不思,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重视起这件事,密室已经被开启,或许下一个受害者就是小巫师,你怎么——”
麦格教授眼看着对方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气急败坏的摇摇头,拿着邓布利多的糖果罐罐就离开校长办公室,甚至在下楼梯时还险些撞到上楼梯的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我有要事跟你谈!”
“不谈,我的糖果罐罐都被米勒娃抢走了,那可是卢西亚给我的罐罐!”
耍流氓的邓布利多也不是斯内普第一次见到,强忍着往对方身上泼魔药的冲动,斯内普深吸一口气,撸起左臂的袖子将手臂处的漆黑标记暴露在空中,这才引得老者略微重视。
“上学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够感应到黑魔王的气息,但他当时很微弱,甚至可以说是若隐若现……”
“但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黑魔王就在霍格沃兹里面的,而且密室肯定也是他开启的!”
就在前不久才和格林德沃看到卢西亚偷偷溜进密室里喂海尔波的邓布利多选择默默闭嘴,反正黑魔王都已经被叫做黑魔王了,替小女巫背点黑锅也挺符合他的身份不是吗?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邓布利多校长!难道我们就在这里任由对方伤害小巫师们,就干坐着,在这里无所作为吗?”
斯内普是也被气走的。
邓布利多心里苦,他要找盖尔。
但格林德沃此时也在德国,并且还在卢西亚的身边充当苦力工,为小女巫测试某款炼金产物的效果。
尼可·勒梅和他的夫人都是很漂亮贴心的老年人,他们如今正环游世界,按照卢西亚所言,想要再用心多看看这个世界,感受这个世界的奥妙。
但说白了就是卢西亚想让他们当自己的炼金术士,简称,画大饼。
对方不仅吃了,吃的还挺香嘞。
大型的白纱还没有制作出来,不过她却先收到斯内普的信件,上面写着她的福灵剂已经新鲜出炉,已经被他收集起来放在办公室里。
卢西亚这才暂离德国之旅。
主线任务要紧,如果这个方法行不通的话,那她就要抓紧时间换个办法,不然明年被带走就会遭老罪了。
简单收拾好行李,与几人告别后幻影移形回到霍格沃兹旁边的禁林中,顺路抓来只时运不齐的鹰马兽小幼崽充当代步工具。
重新回到霍格沃兹后,能感受到学校内的气氛并不怎么欢快,有些低沉,顺路打听雕像和肖像画们才知道,原来是密室开启……
卢西亚:???
卢西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里德尔这个惹事精,但她现在没空跟他翻旧账,而是直接跑到魔药办公室取到她特制的红色福灵剂。
再三确认这瓶福灵剂完好无损后,卢西亚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意外发现爱丽丝兔兔和笔记本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里面,这反而让她忍不住起疑心。
她实在是想象不到里德尔能够安安静静待在寝室里等她回来的模样,他肯定背着自己做了什么坏事,不然不可能这么安静的躺在这里。
但这都没什么关系,反正过了今晚就能结束了。
卢西亚在翻有求必应屋的途中还到医疗翼的病房看了看洛丽丝夫人的石化的状况,很像“美杜莎的注视”石化,是一种诅咒,对视即可石化。
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蛇怪,不过海尔波可是能够直接瞪死人的,比起石化厉害的多。
可怜的猫咪像极了冬眠的冷冻猫,浑身的毛发僵硬无比,仿佛真的是块逼真的石块一样,完全看不出她曾经是只很乐忠于抓夜游小巫师的猫咪。
待上课时分,人员较少的情况下,卢西亚推开有求必应屋的黑色大门,待她步入其中后,大门又缓缓关闭,并且融进墙中。
原本破旧不堪宛若垃圾场的有求必应屋,早就已经被卢西亚和小精灵皮卡打理成属于小女巫的新天地。
这里有各种款式的炼金台、先进魔药台以及能够自动添肥草药台以及堆肥机械,也不缺乏装饰性的各种物品,甚至连卢西亚匿藏的魔药都在这里。
“卢西亚小姐,真的不考虑一下投资我吗?虽然高风险,但我也是能够带来高回报的哦~”
面对能够随意钻出日记本的幽灵,卢西亚并没有理会他,而是趴在地面上安安静静地拿着特制的狼毫毛笔绘制他看不懂的图案。
说来也奇怪,那根毛笔似乎是用什么骨头制成的,他能感受到上面强烈的魔力波动,甚至还能感受到一丝威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站远点,要是碰到了阵法,我把你血都给抽干咯!”
瞥到那幽灵想要触碰地面的血迹,卢西亚直接一眼瞪过去,对方讪讪地收回爪子,老老实实飘在卢西亚的旁边,不再打扰她画阵法。
要不是怀疑这阵法是卢西亚用自己血液绘制的,他才不会闲的没事碰呢,看上去有种很震撼的感觉,虽然只绘画出不到一半的内容。
能够大致看得出来走向,从外到内形成圈状逐渐收缩,卢西亚似乎是写连在一起的密密麻麻小字。
“你该练练书法了,写的这么多字里面,没有一个词是我能看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