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
马教授自然也看到了手中牡丹的变化,被这非常规的现象惊讶得两只手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怎么可能,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呀!”
他的反应正是黄源心中想要看到的。
黄源轻慢地看着他:
“马老头,别以为你自己喝过些墨水,就自认为知道一切了,这世上终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而我黄源对你来说,就是高不可攀的天!”
“怎么样,现在服气了吗,要是没话说了,还不赶紧跪下叫我一声爹?”
马教授将手中的牡丹放回了原位,随后来到黄源面前,一改之前的态度赔笑道:
“嘿嘿,黄大师我们有话好好说,你看这里这么多人,下跪的事情就免了吧,改日我们约个时间,我请你吃饭,到时候我在桌上自罚三杯怎么样?”
“哦——”黄源似笑非笑:“挺熟练的啊,看来我还真没有冤枉你,你能被评上院士还真是喝酒喝出来的。”
马教授面如鹅肝一般蜡黄,他对黄源没办法,只能扭头把气撒在他的那些学生身上。
“笑什么笑,都觉得自己能毕业了吗!”
他这一开口,那些努力憋笑的学生顿时都纷纷埋下了头。
“还挺横啊。”黄源开口说,随后他大手一压,“跪下!”
“啊——”
马教授只感到一股巨力压身,双腿不受控制地弯曲起来。
黄源目光下移,戏谑地看着他,口中催促道:
“快叫爹。”
“士可杀不可辱!”马教授歪头缄口不言。
“还挺有骨气。”
黄源就再度加大了威压。
“啊——爹,快收了神通吧,爹,爹……”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老头儿,你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怎么就开口了呢?把你刚才对那群学生的蛮横劲儿拿出来呀,哈哈哈哈哈哈。”
见黄源的情绪得到了抒发,尧江这才上前调和。
“黄大师,马教授毕竟上了年纪,你看…”
“也罢,今日就看在尧省首的面子上,我就暂且放过这个老头儿。”
他再度大手一挥,马教授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师,刚才你的手段简直就像神仙下凡呐,只是不知道需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够将这满园的鲜花治好呢。”
黄源听出了尧江在担心什么,自己刚才虽然让那株牡丹重新绽放出了生机,但最后却也是落得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那手段看起来并不像是能够一直使用的样子。
“尧省首请把心放在肚子里,刚才我之所以看起来有些吃力,那是因为施展的是我师门的压箱底手段”
“不过想要救活这满园美色,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径。
之后我会在这百花园中布置一个阴阳风水大阵,用它来接引阴气前来。
阴阳调和,是我们修行一道中最基本的真理。
只要阴气前来跟这里的阳气调和,不光能消除这百花园中多余的阳气,而且还能让此地四季如春、花卉常开,让这百花园变成真正的百花圣地。”
黄源抚摸着山羊胡,胸有成竹地说道。
“只是嘛,布置这个阵法除了材料昂贵之外,还需要消耗我大量的法力。”他滋了滋手指,
“这可是很难才能弥补得回来的。”
尧江懂他的意思:
“那就辛苦黄大师了,我觉得我们给你开的薪酬确实也是太低了,稍后我会召集一个会议,保证能够给你一个满意的条件的。”
“嘿嘿嘿,尧省首这你就见外了,我们修道之人向来视金钱如粪土,主要还是为龙国奉献!”
尧江点头附和他的说法。
“黄大师,不知道具体生效要到什么时候?”
黄源伸出一根指头,傲然说道:
“一个月,这里的阳气太盛,依照阴阳大阵的牵引速度,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这里的所有鲜花重新绽放!”
“竟然需要一个月啊?”尧江又重新担忧起来,“可是黄大师,再过二十天就到了花展开放的时间了。”
见对方竟然对自己的解决方案有微词,黄源沉下了脸。
“于这件事而言,一个月已经是这世界上最快的解决办法了,你就算把我们香江排名第一大师周济清请来都没用!”
陈立蹲下身子,将一只手掌置于地面,他要看看这地底之下是否真有他猜想的那样东西。
虽然他目前的境界只是筑基中期,而灵识的诞生需要到通玄境。
但他有特殊的秘法,也能够层层深入土地,探测着地下的面貌。
他这一特殊的动作自然引起了黄源的注意力。
“哼,故弄玄虚!”黄源一脸嫌弃,随后朝着尧江意有所指道:
“尧省首,你不是还请了陈大师嘛,若是觉得我的方法慢了,你可以问问他有何高见呐。”
这时陈立拍拍手站起了身,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因为果然如他料想的一样,下面有他想要的东西。
黄源等不及就开口了:
“怎么样啊陈大师,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情况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吧,说说看法吧。”
“尧省首可是亲自前去邀请你的,想必你的道行比我高上不少,你可别告诉我你的观点跟我是一样的啊,那我可就受宠若惊了。”黄源不停地阴阳怪气。
他自信自己的答案就是完全正确的,而且是最优解,不会有人能够拿出比他更好的方案来了。
所以他提前把陈立的路全都给堵死,想在大家面前扳回一城,找回在机场丢掉的面子。
“陈先生,你看这…”
尧江不希望陈立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得罪黄源。
陈立却摆摆手,看着黄源笑道:
“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来说说。”
“你刚才的一番论断,完全就是一派胡言!”
因为刚才黄源和马教授的事情,许多人都已经围了过来。
市首、副市首、农业部领导、专家等等大小各种领导和工作人员,他们都看到了黄源那近乎逆天的手段,心中对他颇为敬畏。
而陈立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