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啪……”许阳看他挣扎不停,气得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此时他身上也没几处完整的,只有这里没有伤,还能扛得住几下。
“啊……你打我屁股,我要杀了你!”鲁迪气疯了,更剧烈的挣扎。
“明显打不过人家还上去拼命。最后东西同样被抢走,还白白挨顿揍。没见过你这样的一根筋蠢猪。”
“我都要打醒你,啪啪啪……”许阳也是来了火气,照着他屁股一通巴掌。
“啊啊……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打我。贱人坏蛋白眼狼……”鲁迪更怨恨的大骂。
“我是你同事邻居,也是你老大,现在就是要收拾你。”许阳怒吼,啪啪啪巴掌不断,鲁迪的屁股都打肿了。
“……”鲁迪没了动静,挣扎也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下微微的起伏,又像是在抽搐。
许阳趁这工夫将他身上崩裂的伤口重新包扎,忙活一阵觉得没什么大碍后,这才准备扶他起来。
不想将他身体翻过来一看,他竟然泪流满面,哭得跟大姑娘一样,被他看到更是抽搐得厉害。
这这这……你个大男人哭什么?不知道男人流血不流泪吗?
许阳顿时鄙视又无奈,心一软安慰说:“别哭了,我也是为你好。那帮人明显是过来抢劫,一个筑基期四个大圆满,我们反抗只有挨打的份。有时候忍一时之气并不是懦弱,而是等待更好的反击。”
“钱财乃身外之物,失去了还能再赚回来,明知道挨揍还冲上去是傻瓜。你应该知道修真世界一切靠实力说话,能保存实力活下去才是最重要……”
其实这里有些话许阳不好说,知道那些人是附近的杂役,虽然无耻贪婪,但毕竟不是强盗。他们敢暴打鲁迪,羞辱他,抢走这里的一切,但并不敢杀人。
作为灵泉宗的杂役,虽然身份卑微,但同样受到宗门的保护,每个人的身份玉牌在宗门里都有记录,一旦突然死亡宗门也会追查,那些人无辜杀人肯定脱不了关系。
所以许阳看着鲁迪被打,看似胆小鬼的投降逃跑,其实也是一种保存实力,知道他们不敢真杀了鲁迪,顶多是挨顿揍。
许阳劝说半天,鲁迪也不答应,虽然眼泪止住,但看向许阳还是充满了怨恨,就像受气的小娘子。
他怎么这种眼神看过,越来越女性化了,许阳不由得菊花一紧,连忙后退两步心里惊呼:“他不会有同志倾向吧!看我对他这么好忍不住动情了,我可不喜欢玻璃。”
可这个念头冒出来后,许阳心里拒绝的同时,竟然还有一丝隐隐的向往,他的皮肤确实不赖,好像屁股也蛮有弹性的,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骨骼粗大硬如铁……
想到这里许阳更是心里恶寒,连忙使劲压下不良的念头,继续劝说:“我答应你,他们现在抢走的东西,我都会帮你抢回来,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
没想到这句话说完,鲁迪忽然有了反应,抬头问道:“真的有办法抢回来,你没骗我?”
许阳脸色冷酷的说:“玛得!真以为我没有火气,我发怒起来鬼都怕。抢过我东西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疾,你说我能不能抢回那些东西。”
鲁迪这一刻竟然特别乖巧,老实的点头说:“哦……”又没了下文,但显然已经被许阳说动。
“你先别想这些,赶紧将伤养好,到时你得协助我。”许阳继续冷酷的说。
“哦”
“你先在这样躺着养伤,我找点吃的。”许阳继续吩咐,但一想又说:“你这伤势不轻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伤可不行,还是回房养伤,能动吗?”
鲁迪挣扎两下,痛得直哼哼,显然站不起来。许阳强忍着嫌弃将他抱起来送入东厢房,发现鲁迪有女性化的倾向,对自己又越来越顺从。许阳心里的不安感更加强烈,对他身体充满了拒绝感。
但心里的异样情绪却想毒草一样发芽就止不住,抱着他时总是忍不住的拿他身体做比较。他这身体真他妈不像女人,感觉越来越细腻了,似乎还有股女性的香气。
嚓嚓嚓,赶紧丢下他走人。许阳心里更是恶寒,将鲁迪抱进东厢房往床上一丢就要离开。
鲁迪却是痛得一声惨叫:“哎哟……怎么没有床板,摔死我啦!”
“呃……”许阳老脸一红,才发现他的床上只剩下空架子,这还怎么睡。再看他的房间,比自己的西厢房更简陋,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只剩下墙上几件麻布衣服。
其实他也知道鲁迪生活清苦,要不是最近受伤,他晚上都不住在厢房内,不是晚上劳作就是在石台上打坐,厢房里的床只是个摆设。
“好吧!我给你想点办法。”
许阳无奈嘱咐一句,临时自然找不到床板,便将客厅的桌子搬进来,跟房间里的桌子拼凑在一起,鲁迪身材不算高大,做个临时床铺倒也可以。
但这还是太寒酸,受伤后抵抗力减弱没被褥可不行,许阳不得不假意去自己的西厢房转悠一趟,又找来一床被褥和两套衣服给鲁迪说:“还好我的被褥还在,今晚就便宜你了。”
其实他那边被搜刮的更干净,这些都是在阴阳界里重新拿出来的。
鲁迪看到被褥和衣服,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可是半天也挪不到高很多的桌子床铺上。
许阳不得不借他一把力,将他送上床铺,看他脸上脏兮兮的说:“我都打点水你洗一下。”
便离开房间,去外面烧了一定热水用面盆端进来,里面还有一条崭新的毛巾。鲁迪看得再也忍不住问:“你哪来这些东西,应该都是地球上的物品?”
“这有什么稀奇,我家族有钱来时让我带来一集装箱的日用品,除开这些,在宗门某个地方还存有很多。”许阳早就想好说词,才不会被他问住。
但心里还是警告自己,不能再在他面前暴露太多,不能同情心泛滥而误了大事。
“你这么厉害!”鲁迪依然震惊万分,他可是知道要带一集装箱货物来有多昂贵,当年家族送他一个人过来,可就是花费上千亿。
“你话真多,自己能洗吗?不行我帮你。”许阳却不想多说,冷酷的呵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