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看了宫尚角一眼,宫远徵立刻挺直了腰板,眉毛扬起。
宫子羽不想与宫远徵多挣口舌,对着宫尚角笑了一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就过了俩关看把他高兴的。”宫远徵双臂环胸,冷哼了一下。
宫尚角开口,“还有俩年,你也要进行三域试练。”
宫远徵立马耷拉了下来,他还真没想过啊。
……
“雾姬夫人,你就是无名吧?”上官浅看着这个接二连三请她过去的女人,有时候会不经意间做出一些只有魍才懂的暗号。
上官浅想到了组织里早在十几年前派进来的刺客无名,直接将疑点对准雾姬夫人,说不定那些半月之蝇无毒的消息是她透漏给自己的。
雾姬夫人没搭话,摸着兰花,她在这宫门呆了有多久了?
上官浅见雾姬夫人不说话,捏紧衣袖,她的举动确实冲动,她是在赌。
“无锋的人都这样胆大吗?”雾姬夫人收回手,看着上官浅。
“看来无锋送进来俩刺客,一个挡箭牌,一个蠢货。”
雾姬夫人掏出一把钥匙,递给了上官浅。
上官浅不明所以的接过,她刚要反驳雾姬夫人的话。
“都听到了吧。”雾姬夫人后退了俩步,很快有几个侍卫进来,架住了上官浅。
上官浅不可置信的看了雾姬夫人一眼,眼神交换间,刹那火光,上官浅没有反抗,深深的看了雾姬夫人一眼。
雾姬夫人转身,看着墙壁上的画像,忍不住抬手抚摸。
“与你呆久了,我还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姨娘……”
画像中的女子眉眼间有些淡淡的忧愁,明明在笑,却有些哀愁。
……
云为衫得知上官浅被抓入水牢,心底慌乱了几分。
宫子羽观察着云为衫的反应,见她神色如常,心底松了口气,只要与她无关就好。
待宫子羽离开后,云为衫拆开鞋子,从里面掏出一条纸张,眼里酝酿着挣扎与犹豫,最终化为决绝。
水牢里,上官浅并未被用刑,她此刻蹲在角落,看着好不可怜。
宫尚角让她将无锋内部情况说出来,上官浅将所有知道的全告诉他,背不背叛无锋已经无所谓了,她也只是个魅,知道的并不多。
宫尚角差不多了解了一些,只不过宫门内还有没有其他刺客就不得知了。
此时,矢夭看着碗里的药,她皱着眉头,“阿徵,可不可以不喝呀。”
矢夭这几天有些感冒,宫远徵每日强逼着她喝药,矢夭实在是一口都不想喝。
“姐姐乖,喝完后脑袋就不晕了。”向来没耐心的宫远徵哄着矢夭,他要看着矢夭把药喝完。
矢夭认命一般端起碗,一口气的喝完,用手帕擦了擦嘴,接过宫远徵手中的蜜饯快速塞进口中,随后愉悦的眯起眼睛。
姐姐比他大,却比自己还像小孩。宫远徵满眼笑意的看着矢夭,他真想时时刻刻都陪在姐姐身边不离开。
夜晚,上官浅拿出钥匙,离开了水牢。
牢房外是晕倒一地的守卫,站在屋顶的矢夭看着逐渐远去的上官浅,拉下了脸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