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离开后,矢夭闻了闻这粉末,一阵晕眩感,矢夭趴在李莲花耳旁嘀咕着,李莲花握紧酒杯中的手松开,找了个侍女问有没有客房,然后扶着矢夭离开。
“阿娩,你真的没事?”李莲花一脸担忧,矢夭摇摇头。
俩人刚坐下一会儿,门就被关上了,门缝伸出一根细管,往里面吹着烟气。
“阿娩屏息。”李莲花本身就重碧茶之毒,无惧其他毒,矢夭吞了颗解毒丹,又给李莲花吞了一颗,然后躺在床上,眨眨眼,示意他也躺下。
李莲花心神领会,俩人面对面,鼻尖都要挨在一起,李莲花红了脸。
门外的人通过缝隙看见俩人昏倒,然后去给肖紫衿汇报。
肖紫衿听事成了,眉头舒展开,先把婚礼办成了。
“阿娩,我们现在出去。”李莲花看了眼门外,俩个看守的。
矢夭点了点头,随身的剑往门上一劈,将门给劈开,听到动静的看守大惊失色,一个想要拦住矢夭俩人,另一个往院外跑寻求支援。
李莲花眼疾手快,追过那个跑的将人打晕。
矢夭成功将这个人敲晕,将人扔进房间,李莲花也跟着做,随后关上门。
好在此刻人都集中在大厅里,这点声响没引来其他人。
这边,肖紫衿与新娘已经踏入了厅堂,正当俩人要行礼时,一声“且慢!”让众人频频回头。
戴着面具的李莲花摇着扇子走进来。
“肖门主。”李莲花合起扇子,扇子头指向新娘。
“请问肖门主,旁边的新娘是乔婉娩姑娘吗?”
此话一出,在场哗然。
肖紫衿额头青筋隐隐有暴起的样子,目光阴翳,不是说事情已经办成了,这个人怎么会在这?这么说阿娩也可能没有中计?
肖紫衿心里有些慌乱,很快按压下去,摆出生气的样子,“阁下是何意?”
李莲花看着肖紫衿隐忍怒火的样子,将扇子又甩开,他还没死呢,才消失了不到一年,肖紫衿就惦记着阿娩,该生气的是他才对。
“我只是好奇,这新娘明明不是乔婉娩姑娘,为何肖门主要找个旁人来代替她与你成亲?”说话时,李莲花眼里泛着一丝冷光,阿娩人只不过不在四顾门一年,肖紫衿不惜破坏阿娩的名声也要将人与他绑定,这番做法让李莲花很不齿。
李莲花的话让来的客人讨论纷纷,探究的目光在新娘身上来来回回打探,那盖头下的人究竟是不是乔婉娩姑娘。
“够了!”肖紫衿怒呵一声,质问李莲花:“你的意思难不成还要当场揭了我娘子的盖头来证明是不是?哪里来的捣乱的,来人将他赶出去!”
很快就有几个侍从出来要将李莲花赶走,肖紫衿心知不能让这人留下,不然婚礼就办不成了。
“住手!”石水终于赶到,她被肖紫衿锁在院子里三天,多亏了矢夭发现将人费了一点时间带了过来。
好在赶上了,矢夭看着中央被人夹住胳膊的李莲花,上前道:
“放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