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闻樱看着越来越合格的继承人孟宴臣,她是欣慰的,“那你这个当哥哥的要好好陪着沁沁了。”
几天后,孟宴臣带着矢夭坐上了飞往欧洲的飞机。
飞机落了地,孟宴臣内心无比轻松,不用去公司,可以陪着沁沁,这一切都让他舒心,仿佛卸下了重担。
来到酒店,孟宴臣订的套房,先休息一下,晚点再去看风景。
矢夭先是美美的洗了个澡,换上睡衣,然后瘫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孟宴臣却是很激动,这是俩人第一次独处,没有其他人,整理好东西,休息了一会儿,孟宴臣敲了敲矢夭的房门。
矢夭还在呼呼大睡,什么都听不见。
孟宴臣在门外思考了几秒然后打开了房间门,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矢夭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不盖被子?”孟宴臣看着揉成一团的被子,耐心的将它展开盖在矢夭身上。
近距离看着矢夭,整个房间只有矢夭呼吸的声音,孟宴臣的脑袋止不住往下凑,唇快要挨到矢夭的额头时猛的回神。
矢夭感觉到有人在看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顶是一张模糊的脸,矢夭还能分辨清楚是谁,嘟囔道:“哥哥来一起睡觉。”
孟宴臣悬浮的心瞬间落了下来,他的胳膊被矢夭抱住,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最后他还是坐在一侧,靠着床头闭上眼慢慢入睡。
矢夭醒来时,看到自己手里一直扒拉着孟宴臣的手,甚至与他十指相扣,矢夭观察了下孟宴臣,发现他还在睡觉松了口气,将孟宴臣的手慢慢松开。
孟宴臣其实醒来了,但不敢睁眼说话,手已经麻了,感受到矢夭松开他的手心底有点失落。
矢夭凑近观察着孟宴臣的脸,觉得眼镜有点碍事,于是小心翼翼的摘下。
孟宴臣紧张到僵硬的全是不能动,好奇矢夭的一下步动作。
摘掉眼镜的孟宴臣少了几分斯文,睫毛长长的,叫人忍不住想拨弄几下。
“皮肤真好。”矢夭很小声的说道,试探性的用手摸了摸孟宴臣的皮肤,摸着滑滑的。
矢夭也不敢有太多动作,收手后将被子盖在孟宴臣身上,便离开房间。
矢夭一走,孟宴臣睁开了眼睛,呼了口气,他在幻想什么?沁沁怎么会对自己有那种想法?有想法的该是他自己。
“哥哥,你醒来了。”矢夭打了俩小时游戏,孟宴臣已经起来。
“走吧,去吃饭。”孟宴臣不敢暴露过多的眼神,他怎么会在沁沁走后睡着做了那样的一个梦。
叫人面红脸赤。
孟宴臣和矢夭在国外呆了俩周,这期间有次孟宴臣差点没控制自己,想要将自己的爱告诉她。那是在落日海边,矢夭捡起海螺告诉他将愿望说给海螺听就会实现,那时他退缩了,他怕她接受不了,他始终无法确定自己在她的心里是一个什么位置,害怕哥哥只能是哥哥。
回家后,孟宴臣只能通过工作麻痹自己,让自己不再去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