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矢夭将许弋带回了家,家人对许弋都很满意,热情招待。
在外面看烟花时,头发已经长了很多的矢夭挨在许弋身边,“烟花好美。”
“是啊。”许弋搂过矢夭,上了大学,他也慢慢褪去高中的青涩。
“什么时候正式让我成为许太太啊。”矢夭在许弋耳边道,“我想持证驾驶。”
被矢夭调戏了一年的许弋一下子听懂了她的弦外之音,现在的许弋对此泰然自若,“怕夫人车技不好,到时候人车俱毁。”
许弋抱着矢夭,语气迷人又危险。
“不试试怎么知道?”矢夭挑衅说道,她馋许弋很久了,明明好感度都快满破了,他却像个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矜持克制。
“好了该进去了。”许弋亲了下矢夭,将这个话题岔开。
张漾回了老家,他与黎吧啦冷战了一段时间,独自一人回来。
当听到父亲说起了曾经,自己只是他抱回来了的一个孤儿,张漾是崩溃的。
那他对许弋的恨和报复就是一个错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张漾不知该是庆幸还是什么,许弋没有真的被他毁了,不然他会一生愧疚。
还好,一切都还好。
从那之后,仇恨在张漾心里彻底消散,他其实很想跟他说一句对不起的。
三年后,矢夭,许弋和张漾大学毕业,张漾跟黎吧啦感情早已不复存在,他真的给不了黎吧啦他想要的,所有的爱不过是年少时炽热的冲动。
黎吧啦也看开了,她向来敢爱敢恨,与张漾互相纠缠几年也累了,也该放手了。
蒋皎进了娱乐圈,对张漾早在三年前放下,她珍惜自己的羽毛,自然要将过去藏匿。
许弋和矢夭也都踏入了工作,让矢夭不开心的是,大学四年没吃到肉,工作了也没吃到。
于是,在许弋下班回家前,换上了性感的吊带连衣裙,将齐腰的头发用木簪盘在头顶,漏出光滑洁白的美背。
“小样,这次还拿不下你。”
矢夭在镜子前自信道。
在客厅等了许久,门被打开,许弋穿着西装进来,换下来拖鞋。
矢夭扑在他身上,“小弋弋,今晚你就从了我吧。”
许弋视线放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腹部有一团火燃烧起来。
慢条斯理的将人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我先去洗澡。”
许弋扯了下领带,平静的眼睛里暗藏波涛汹涌。
浴室里响起唰唰的水滴声,浴室门上起了水雾,矢夭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回想起做了四年正人君子的许弋,今晚她必定拿下。
浴室门打开,许弋穿着浴袍,手里拿着毛巾擦着脑袋,男性的魅力在此刻散发出来。
矢夭眼神一暗,舔了舔发干的唇,想亲吻他的喉结、胸膛、……
矢夭坐好,双手成拳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很乖。
许弋将头发擦了又擦,眼神却没从矢夭身上离开,喉结滚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火热,能将矢夭烫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