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
理清事情的始末之后,被讨伐的周少珩可怜兮兮的看向江淮野。
“周少爷,无事献殷勤知道吗?”
听到沈知之问,周少珩急忙点头回复说:“知道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随后想了想觉得不对,反问说:“应该不对吧,我一个大老爷们,他们会对我起那种心思吗?”
很快,又自恋地摸着脸说:“难道我现在已经英俊潇洒到男女通吃。”
紧接着又很快的摇了摇头,一脸恐惧的看向江淮野:“不对不对,野哥,他们想偷我的钱。”
沈知之扶额,扯了扯江淮野的衣服说:“小叔叔,实在不行,再把周少爷送学校学习学习吧,从小学开始读的那种。”
知道江淮野对沈知之是无脑宠地那种,生怕他答应了,周少珩呲溜一下跑到江淮野跟前:“别啊野哥,你知道我不爱学习的。”
“我听知之的。”
周少珩又看向沈知之,一脸的谄媚,看的沈知之起鸡皮疙瘩,急忙说:“算了算了,我怕你会带坏小朋友,还是交给小叔叔处理吧。”
“酒后胡言,对吧?”江淮野问。
周少珩急忙点头。
“那就一年不许碰酒。”
“啊…”
“有异议?”
周少珩心不甘,情不愿地摇了摇头。
“如果被我知道你偷喝了,那你后半辈子就别想沾酒了。”
生无可恋的周少珩,一下子蔫了:为了追孩子妈不知道多久没碰过女人了,现在连酒都不能喝了,纸醉金迷的日子没了。
京大。
因为魏子卓打了招呼,孟兴怀由院长亲自坐镇,也没人敢再打扰他修养,孟夏在贤城待了四天后,就被孟母赶回了京都。
回到京都,孟夏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魏子卓,把年年接了回来。
“我在家,你来吧。”
给魏子卓打过电话后,孟夏买了些水果,就去找他了。
“阿嚏~你,阿嚏~你来了。”
“你怎么了学长,感冒了吗?”
“没有,你来的有点着急,房间还没有收拾。”
“没关系,没关系,年年呢?”
几天没见,孟夏很想念那个小家伙,魏子卓让出位置让她进来。
“喵~”
“年年想没想妈妈呀?妈妈好想你啊!”
孟夏没忍住,抱着年年亲了又亲,听到魏子卓还在不停的打阿嚏。
“学长,你到底怎么了?”
这下,孟夏才仔细看了看,看到魏子卓脸上和脖子上,露出来的皮肤有红印儿。
“学长,你不会猫毛过敏吧?”
“对动物毛发有点轻微过敏,阿嚏~买的过敏药昨天落剧组了,今天没有吃。”
“对不起学长,你等我下。”
孟夏说完,蹬蹬蹬地跑了出去,魏子卓本想喊住他,结果打了一个阿嚏,话没有说出来。
孟夏跑到药店买了好多过敏药,有口服的,还有涂抹的。
回到小区没走多远,就听到沈知行喊自己。
“夏夏?”
“阿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告诉我?我好去接你。”
“没事,现在坐车也挺方便的。”
“那一起回去吧。”沈知行走上去牵住孟夏的手。
“先等一下,我需要去学长那里把年年接回来。”
“年年在魏子卓那里?”
“嗯。”
见沈知行脸色有点难看,孟夏解释了那天发生的事,说年年是忘记在魏子卓车上了。
“我跟你一起去。”
“好。”
两人一起去了魏子卓家,打开门的魏子卓看到孟夏身后的沈知行,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冲他微微一笑,便让两人进去了。
“学长,这是我给你买的过敏药,实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对动物毛发过敏,害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没关系,本来我也挺喜欢小动物的,因为这个毛病一直没敢养,年年挺可爱的,我很喜欢它。”
孟夏听到魏子卓的话,心里还是很愧疚的,不知道他是因为安慰自己才这样说,还是真的喜欢小动物。
一旁的沈知行看着两人有说有笑,阴阳怪气的说了句:
“魏子卓,你不是喜欢我姐吗?现在不追了?”
魏子卓没有理会沈知行的针锋相对,淡淡的说了句:“你姐现在不是已经官宣了吗?”
“那你对我姐姐的喜欢也就那样嘛!”
“我对你姐姐崇拜大于喜欢,爱情于我来言,不是全部。”
知道沈知之跟江淮野的事后,魏子卓emo了好久,后面全身心的投入剧组中后,因为忙的脚不沾地,仔细沉思了下,觉得自己还是对沈知之崇拜的多一些。
想通了之后,心里反而没有那么大的负担了。
两人离开魏子卓那里的时候,孟夏拎着年年的猫包,沈知行帮她推着行李箱,只是全程都黑着脸,孟夏也没有主动找他聊天。
两人的误会好像越来越多了,果然,回到两人住的地方,沈知行开始发作。
“所以你是连家都没进,就去找了魏子卓是吗?”
“我是接年年去了。”
孟夏说着,把年年的饭碗,还有小饮水机拿出来,为它添粮换水。
“夏夏,以后不要再跟魏子卓来往了好吗?我不高兴。”
孟夏愣了一下,不急不慢地说:
“我以后可能会经常去剧组里面,学长他现在在配音这方面很有成就,在圈中已经有了一席之地,以后避免不了跟他打交道的,毕竟是他带我进入这个圈子的。”
熟悉的话语,让沈知行心头如五味杂陈,之前孟夏问自己宋时微的事,自己好像也是这么说的。
许久,沈知行才开口说:
“夏夏,以后我养你,不要再跟他接触了,好不好?”
孟夏站起身,走到沈知行跟前,牵住他的手说:“阿行,我不想做金丝雀,而且我养你这句话,是男人最不靠谱的承诺。”
“你不信我?”
孟夏没有直面回答:“我只是想靠我自己。”
“孟夏,我在你这里究竟算什么?你把年年交给猫毛过敏的魏子卓,你都不交给我。”
“你不是不会喂嘛。”
听到她的话,沈知行抓住孟夏的,手腕,让她看向自己,质问她说:
“那魏子卓一个猫毛过敏,从未养过动物的人,他就会喂吗?”
孟夏抽出手,淡定地说:
“我事先并不知道学长他会过敏,而且年年在我们这里这么久,你一次都没有喂过它,就算它饿的一直在叫,你只会嫌它烦躁,把它关到房间里面,你也没有给它添过一次粮,不是吗?”
两人再次谈崩,沈知行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