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酒丝毫不怕,因为她知道陆北野是在故意吓唬她,他在外面跟她太亲密了都觉得不好,外面随时可能有人经过,他怎么可能做的出来更过分的?
她笑眯眯的道:“继续!”
“继续个屁!”
陆北野怒道:“我看你就是单纯的皮痒欠收拾!”
“再胡说八道我抽你!”
男人能用可爱来形容?
怎么就偷情了?
她的想法还敢不敢更奇怪?
温酒满脸正色,“不说了,我去开车咱们去看歌舞剧,你坐后面平复平复心情。”
她说完就推开陆北野,弯腰从后座钻出去换到了前排。
做事留一线!
事后好相见!
再逗某人非得炸毛不可。
陆北野闭眼深呼一口气,把窗户打开吹冷风让身体降温。
论犯贱逗人的能力,他感觉自己还有的跟温酒学。
这一天天的……
过的比出任务还刺激!
温酒边开车边偷偷从后视镜观察陆北野的表情,看他的脸色恢复了才敢开口说话,“话说,乔樾和乔薇不是要请咱吃饭吗?怎么没动静儿了捏?”
礼物她都准备好了,男女主的大腿该抱还是要抱的。
陆北野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你都几天不着家了?”
“他请了你能知道?”
把他自己丢在家里好几天,见面了不关心他还气他,转身就打听别的男人啥时请吃饭?
他满肚子都是委屈。
温酒咂咂嘴,“说的也是。”
她说完看见陆北野的脸色好像比刚才还阴沉了连忙顺毛,“咱们俩结婚以后好像从来都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睡觉每天都能梦到你,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都好失落,你在家怎么样?有没有梦到我?”
陆北野的脸色阴转多云,“好好开你的车别说话!”
“喔……”
温酒乖巧的点头没说话了。
陆北野还以为温酒生气了,缓了会儿接着道:“开车要集中注意力免得发生危险。”
“我有梦到你!”
怎么可能梦不到呢?
每天早上起来怀里空荡荡的感觉快把她折磨疯了,像是被人拉去强制戒毒似的。
温酒嘴角上扬,“那不错!”
她们到影剧院时六点五十,离歌舞剧开始只剩十分钟,卖票的窗口都已经关闭了。
“怎么办?”
“我们没有票。”温酒拽了拽陆北野的袖子,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拿着票进场。
“别着急。”
“应该有人卖的。”陆北野的话音刚落地,就看见对面有个人正在热情的推销。
“卖票卖票!”
“有没有人要票?”
“我们过去看看。”
没想到这年代还有黄牛呢!
温酒拉着陆北野高兴的从人群里挤过去问:“怎么卖的?”
“给我来两张!”
“两张两块四毛钱!”小贩子热情的给温酒取票,陆北野按住温酒想要付钱的手。
“两块!”
小贩子不乐意了,“我废了老鼻子劲儿才弄到的票,你要真想卖就加点儿价。”
买价就两块。
两块钱他根本没得赚。
陆北野道:“我们不要了。”
他说完拉着温酒转身就走,小贩子连忙道:“卖卖卖!”
马上就到时间了,该来的有想法的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票再卖不出去就只能砸手里赔钱,陆北野看中的就是这点。
温酒这会儿也想通了,付了钱边跟陆北野往里面走边使劲儿的夸他,“你好聪明啊陆营长,这么简单就给咱们剩了四毛钱,我能买俩糖葫芦吃了。”
陆北野被夸的很高兴,搂着温酒不替她挡开周围的人,忍着笑意语气平淡的道:“是你笨!”
“好好好。”
“我笨我笨。”
温酒也不跟他争,谁让这是她家的娇娇儿小公主呢?
傲娇点儿怎么了?
剧场里面已经坐满了,他们俩的位置在最左边还是最后面,俩人进去就直接坐下了。
很快歌舞剧正式开始。
温酒正聚精会神的看表演呢突然陆北野捏了捏她的手心,她疑惑的转头看着陆北野。
“怎么了?”
陆北野指了个方向,温酒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惊得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好家伙!
聚会呢这是?
到的可真齐!
最右边角落里的是温初霁和柳潇潇以及薛颂晨,最中间的位置是刘湘湘跟池囿,她的正前方最左边的位置是乔樾和乔薇,就连何容容和夏淮山都来了,坐的是最前面第一排的位置。
温酒着急忙慌的把围巾取了给陆北野围上,还故意往上提了提遮住了他的半张脸,顺便拉低自己的帽檐戴上口罩。
陆北野看的满头雾水,压低声音凑到温酒耳边道:“咋了?”
他们是正经夫妻,撞见熟人就撞见了有什么关系?
有必要躲吗?
温酒解释道:“乔樾和池囿他们看见咱们没关系,但我哥和容容她们这两对看见咱们了肯定会觉得有点儿尴尬,咱们藏起来给他们留点儿发挥的空间啊!”
陆北野很想说以温初霁他们的能力肯定已经发现他们来了,但是看温酒兴致高昂的,他就没直说还非常配合的接过温酒递的口罩戴上遮住自己的脸,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池囿往四周看了一眼,眼神停留在温初霁的方向——
嘴角不悦的下沉。
阴魂不散!
刘湘湘看见觉得奇怪就问:“你看见什么了这么不高兴?”
她边说边想转头看看,池囿连忙脱掉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借机遮挡住她的视线。
“没事!”
“就是这个方向有风。”
“喔……”刘湘湘点点头,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的看表演,“你把栗子给我剥了我想吃。”
池囿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装糖炒栗子的纸袋开始剥,每当他剥好一颗喂过去的时候刘湘湘就恰好张开嘴巴等着吃。
俩人合作的特别默契。
看起来就像老夫老妻似的,实际只是十多年养成的习惯。
在刘湘湘心里,池囿永远都是那个需要她保护、但也会给她撑腰的弟弟,而池囿怕打破平衡惹她讨厌只能把自己的心思藏着以弟弟的身份守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