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
温酒瞪圆了眼睛,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住,她难得这么直白的主动还被拒绝了,这让她感觉很羞耻。
“咱俩才结婚几天,你现在就对我没感觉开始嫌弃了?”
她怎么就英勇就义了?
好不容易主动——
结果还被拒绝???!!
这不是再打她的脸吗?
陆北野翻身坐到床上,轻而易举就拉开了温酒身上的被子,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恨声道:“我对你有没有感觉你感受不到?”
温酒还是生气,趴在他胸前咬了两口才道:“感受的到,但你们男的不都这样吗?见到漂亮姑娘就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陆北野眼睛微眯,看温酒的眼神有点儿危险,“我们男人?你好像很了解男人啊?”
温酒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连忙改口,“我就只有你一个,我能有多了解男的?”
“你再说什么鬼话?”
“赶紧放开我,再不放开我把你的豆豆给你咬掉,都把我拒绝了还抱的这么紧?你脸呢?”
陆北野蹭蹭温酒的脸蛋,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把它咬掉你以后就没有乐趣了。”
“说说吧?”
“你为什么不高兴?”
他们是夫妻,是最亲密的,有什么是不能跟对方说?这让他觉得有点儿不高兴,所以哪怕是温酒难得主动他也拒绝了。
做快乐的事,不能有瑕疵。
听陆北野这么一说,温酒也明明白白的七七八八了,她男人看着沉默寡言实际内心很细腻,肯定是她的表现让她不高兴了,所以连他最热衷的事也拒绝了。
她哭笑不得,搂着陆北野的脖子重重亲吻他的嘴巴,“老公你怎么这么可爱这么好呢?我想把你吃进肚子里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我刚刚是有些不高兴,是因为我哥和潇潇姐她们的事儿,湘湘姐等了我哥十年,到最后还是没有个结果,所以我觉得人生在世应该及时行乐。”
“结果你还拒绝我……”说到最后温酒幽幽的看着陆北野,虽说他对她的关注让她很高兴,但他拒绝了她这事儿让她也不高兴。
她都好久没这么主动了,他居然还不识好歹的拒绝?
简直没有天理!
“原来是这样!”
“那我给你道歉……”陆北野说完猛的将温酒按在身下,紧跟着在她细嫩的脖颈落下一连串炙热的吻激起一阵阵酥软的痒……
既然要道歉——
那肯定要真心实意。
他会让她感觉到他的诚意。
两个小时后,温酒浑身是汗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但陆北野的凶器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挺着。
他喘着粗气问:
温酒连忙点头,“
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暗想快要断了的腰终于能休息了。
“那就好!”
,温酒震惊的瞪大眼睛——
还来?
她能不能去死一死?
——
等到温酒早上醒来,身边的位置像以前一样,早都变凉了,她恨恨的咬了咬被角,真造孽。
以前是她追着陆北野,使尽各种手段勾引他……
现在……呵呵……
吃的都撑!
果然是报应啊!
温酒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感觉脑子清醒了才慢慢的起床,要穿的衣服陆北野都配好了,就在床头柜上面放着,她拿起来就直接往身上穿。
以前陆北野给她配衣服,她总觉得他控制欲强,每次都把他配好的衣服扔在旁边自己重穿,但遭受了几次天气变化的苦果后她就学乖了,要是他搭配的不好就适当调整,但薄厚件数不变。
也多亏原主的衣服多,好多衣服都没有穿过,才能让陆北野体验给娃娃换装的乐趣。
吃完早饭温酒就去店里了,看到门口的情况她的脸都绿了,地上坐了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富贵儿咬着她的裤腿,旁边放了两桶臭气熏天的大粪,差不多有半桶已经撒在地上了……
何容容和周濂看见温酒来了就像是看见了救星。
“嫂子你总算是来了,这死老婆子要给咱们家店门泼大粪,被富贵儿抓住了还死不承认。”周濂恨的牙都痒痒,要不是坏了店里的名声,他早都上去给这个蔫坏的老婆子几拳了。
那老婆子听见何濂的话,立马恶声恶气的反驳,“我呸!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这条路是你家买的别人不能走?你凭啥说我想给你家泼粪?就你家这破店还值得浪费我的粪?我的粪可比你家这破玩意儿金贵。”
“我警告你们,我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是在政府里当官儿的,你们最好赶紧让你家破狗松口,要不然我迟早打死它吃肉。”
听到她说要吃富贵儿的肉,何容容瞬间就怒了,“你放屁!我家富贵儿是经过训练的警犬,你要是没有干坏事,富贵儿能平白无故的咬你裤腿吗?”
“死畜牲能懂啥?”
“你赶紧让它松口,要是把我冻坏了你们就等死吧!”死老婆子恶狠狠的瞪着浑浊的眼睛,肆无忌惮的放狠话。
温酒冷着脸,“畜牲不懂?那我就让你看看它懂不懂!”
“富贵儿——”
“给我咬她的腿!”
听到温酒下了命令,富贵儿瞬间露出獠牙狠狠的刺穿了额度老太婆的小腿。
“啊——”
“我的腿我的腿……死狗……你赶紧给我松口……”
就在她疼的想打富贵儿时,温酒在旁边慢悠悠的提醒,“你想打它就尽管打,随便打,要是把它惹毛了把你咬死了,你记得托梦给你当官儿的儿子,让他们别来找我的茬儿。”
“畜生不懂事跟我没关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她的话说到半截,老婆子的拳头已经轮到了富贵儿脑袋上,换来的是富贵儿更凶狠的撕咬,她疼的哎呦哎呦的叫唤。
“哎呦哎呦要死了,快来人救救我老婆啊……救命啊!”
“快来人救救我!”
“你个死狗快松嘴,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吃你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