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自己信吗?”
夏淮山心虚的摇摇头,然后又虚心的跟温酒求教,“嫂子,那我要怎么做比较好呢?”
温酒道:“缺什么补什么,你自己用眼睛看!”
她可是娘家人,能把题干给他摘出来已经很不错了,难道还指望她把答案给他写出来?
夏淮山感觉脑袋里嗡嗡的,根本就想不出来,无奈只能再接再厉求温酒,“嫂子,帮帮忙,我真的想不出来呀……”
温酒挑眉问道:“你应该还记得我是容容的好姐妹吧?”
夏淮山点头,“嗯嗯嗯。”
“知道就好。”
“我能帮你到说这个份儿上已经很不错了,别再指望我了,我肯定不会帮你。”
得看他自己的诚意!
夏淮山觉得温酒说的也对,她毕竟是娘家人嘛!他总不能把她也拉到自己的这边来,那容容那边儿不就没人了吗?还是让她给容容做后盾比较好。
俩人又说了几句,陆北野就把做好的面条端出来了。
“吃吧!”
“吃完赶紧滚!”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淡,但里面夹杂着的嫌弃很明显,夏淮山就像是没感觉到似的乐呵呵的。
真兄弟嘛!
要是温柔和气的那才见鬼!
“陆哥你对我真好。”
“我爱死你了。”
陆北野一脸想吐的表情,“你别逼我踹你!”
“你舍不得!”
夏淮山抛了个媚眼。
温酒看不下去敲了敲桌子,“哎哎哎你嘛呢?撬我墙角?”
“嫂子你瞧你这话说的?”夏淮山边狼吞虎咽的吃面,边抽空反驳温酒的话,“你温柔漂亮,还聪明睿智,我能撬你墙角?你给我两把金刚钻我都做不到。”
“眼光真不错!”
温酒眉开眼笑的,谁不喜欢听夸奖自己的话呢?
那不是傻子吗?
把夏淮山送走以后,陆北野和温酒收拾收拾就睡觉了,温酒刚要闭眼陆北野突然压了过来,吻了吻她的嘴唇。
温酒推了推他,“你干嘛?”
陆北野道:“昨晚都歇了,你今晚还准备继续歇?你是不是有点儿太不敬业了?”
“敬业?”
“我又不是上班!”
“当人媳妇儿也需要!”
“那你别把我当媳妇儿!”
“那当什么?”
温酒眼珠子一转,“当爷,每天把我供起来,我说啥是啥,你照做就行别反驳。”
陆北野闷笑,“是不是还得再给你点两根香?”
“真聪明!”
“就是这样没错!”
“现在爷命令你,下去,爷要睡美容觉了。”
“我下去你上来?”
“是这样没错吧?
陆北野就势一翻,跟温酒交换了位置把她按在自己的身上,两条腿夹着温酒的腿,左手按着她的腰右手在腰窝打转。
温酒的腰窝很敏感,陆北野的手指上面又都是茧,他拂过的地方轻柔里还带着点儿刺痛,但更多的却是酥麻,从尾椎骨升起逐渐向全身蔓延。
没几分钟温酒就败下阵了,软软的趴在陆北野胸膛,愤愤的用嘴巴磨他的肌肉,“你使诈!”
“狡猾的狐狸精!”
“我狐狸精?”
陆北野都惊到了,骂他流氓色狼不解气了这是?
“你难道不是吗?”
“老勾引我,吸我的精气,我每次被你吸的萎靡不振,你还容光焕发精神百倍的。”
“那是你体力差!”
“谁差谁差?”
温酒炸毛了,恨不得把自己会的招数都使出来。
陆北野被折磨的声音变了,控制不住的松开温酒的腰,伸手揉着她的团团缓解。
“你把灯打开。”
温酒亲了陆北野一口,咬牙做出了这个决定。
陆北野觉得很意外,以前在床上她基本都不许开灯的,少数特殊需要看的情况除外,他怎么弄温酒都不同意。
今晚兴致这么高?
他伸手把灯打开,捂着温酒的眼睛等她适应了才挪开,温酒把被子掀开坐起来,指着陆北野胸口的位置问:“还疼吗?”
这块是他出任务时受的伤,留了个粉色的疤痕。
陆北野摇摇头,“不疼。”
他早都习惯了,基本每回出任务都得带点儿“土特产”回来。
温酒撇嘴,“真不懂事,给你机会你都不把握!”
“还得我自己挑破!”
“你不疼爷要亲!”
她说完就低下头,把陆北野全身的伤疤吻了个遍,仔细的把每个伤疤的位置牢牢记在心里。
以后要是被她发现有新的,她绝对要找他算账。
陆北野低头看着温酒虔诚的亲吻自己的身体,嘴唇微张,胸膛起伏的速度逐渐加快,呼出的气息野逐渐升温。
眸子里似乎有狂风在聚集,即将带着铺天盖地的瓢泼大雨,迅猛的洗礼这片土地。
“阿酒……”
“叫什么叫?”
温酒抬头看着他,“这地方都能受伤你也真厉害,咋不直接再戳长点儿省得我劳累。”
“你舍得吗?”
陆北野摸了摸温酒的头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特地留着。”
“呸!”
“谁喜欢?”
“你喜欢?”
“我喜欢这儿!”
温酒伸手点点陆北野的喉结从他腰间爬起来,“让我尝尝,你洗干净了没有。”
陆北野的瞳孔都不受控制的收缩,整个人像跑了几十公里似的喘着粗气,连脖颈都不受控制的扬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刺激,还是为了方便温酒动作。
但温酒可不管这些,他既然给自己提供了便利,她就要顺着杆子往上爬欺负他。
最好能欺负哭——
她在心里恶狠狠的想。
嘴巴咬着他的喉结,两只手四处游走,忙着煽风点火,身子也没闲着跟水蛇似的慢慢扭动,腿架在陆北野的腿上,时不时的擦过哪里在飞速移开,就像蜻蜓点水似的只要达成目的就走。
陆北野喉咙发紧,“阿酒,别玩儿我了……”
再玩儿他就要发疯了。
温酒拍拍他的脸,舔舔他的嘴唇恶劣的笑,“这才到哪儿?好好享受啊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