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环他带着没错,但那不是因为害怕丢了吗?
回去把车开的飞快是烦躁,哪儿跟他说的这样?
简直是颠倒黑白!
陆北野懒洋洋的反问:“你敢做还不许别人说?”
把他媳妇儿颠的都快吐了,还不许他刺两句?
这么劲爆的吗?
夏大哥喜欢的谁啊?在哪儿住着的就容容姐吧?温大哥呢?他喜欢的又是谁啊?没想到他平常看着那么稳重居然也会为了女孩子变得那么毛躁啊!
陆青青坐在前面,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偷偷的往后面座位瞄,想看看后面的情形到底咋样,谁知道却看见了令她惊愕的情景。
温初霁怒道:“温酒,你听没听见你男人说啥?你就任由他这样污蔑你哥?”
陆北野把玩温酒的手指,“那天的情形你不都看见了吗?”
言外之意就是温酒得站他。
温酒侧头看看温初霁再回来看看陆北野只觉得左右为难,她要是顺着温初霁今晚回去陆北野肯定要找她的茬儿,她要是顺着陆北野她哥哥能气炸。
两边都不好惹啊!
选谁她的日子都不好过!
“哎呦我肚子疼,快让让,我要去趟厕所。”温酒说完就把陆北野扒拉开跑到了路边厕所,躲在里面忍了许久臭味才回来。
谁知道场面依旧胶着着!
温酒的脚刚踏进车里就感觉到了一股冷气引面而来,吓得她连忙把脚收回来坐进驾驶座。
夏淮山找到何容容,把自己想到的事儿跟她说了,“晚上你把富贵儿拉到你房间,不用拴,需要拉屎撒尿了它自己会出去,你也不用担心它会咬人,从部队退役的军犬都是经过训练的,跟普通的狗不一样。”
昨天温酒说有人帮忙守着,但他始终觉得不放心,今天到了部队他就跑去找人要狗了,死缠烂打把富贵儿弄了过来。
让富贵儿晚上守着何容容,他才能觉得安心些。
他说完就赶紧走了。
何容容看着他在夜色中逐渐消失的背影在冷风里站了半晌,直到何父喊她吃饭,她才回家。
夏淮山看见温酒坐在驾驶座脑袋有点儿转不过弯,“嫂子,你怎么突然坐到这儿来了?”
这不是他的位置吗?
温酒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好久没开车了想练练技术,你快点儿坐好咱们回家了。”
她都这么说了,夏淮山也没理由再拒绝就准备坐后面去,他打开车门看见陆北野和温初霁各坐在两边儿就拍拍陆北野的腿,示意他往里面坐。
但陆北野没给他让。
没办法!
他就只能去坐中间了,屁股还没坐稳温酒就开始踩油门了,说是很久没开了但速度还不孬,他被甩到了温初霁怀里,刚想撑着温初霁的身体爬起来,就听见他在自己阴森森的说话。
“往哪儿摸呢?”
“你TM皮痒了是不是?”
夏淮山低头一看,哦吼!他摸的位置还真不是好位置。
“抱歉抱歉!”
他赶紧爬起来,坐好以后又凑到温初霁耳边道:“真不孬!”
温初霁冷哼,“你孬!”
“嘿?我还孬?”
“咱们比比?”
夏淮山不服气,他的分量也是很不错的好吧?就他洗澡时看过的那些战友而言,除了陆北野比他厉害这个没得反驳,和乔樾勉勉强强跟他差不多,还有谁能跟他相提并论?
部队没啥讲究。
以前住一个宿舍,洗澡都是成群结队的去洗,男人嘛!总有点儿特殊的好胜心,互相比一比也是常有的事儿。
温初霁给他一巴掌,“老子看你是皮痒了吧?再不坐好你就给老子跑着回去!”
比个屁呢!
没看见车里还有俩女孩吗?
那些浑话能再她们面前讲?
“老陆你怎么带的兵?回去好好给他上上思想政治课!”
陆北野道:“收到!”他说完狠狠踹了夏淮山两脚。
没眼力见儿的东西!
在他媳妇儿和妹妹面前也敢讲这种下流浑话,活该他喜欢的姑娘不喜欢他!
该!
夏淮山被教训的不吭声儿,谁让这事确实是他错了呢!想想他都心有余悸,要是刚刚温初霁没拦着他……这事捅出来被嫂子知道那他就真的完蛋。
嫂子肯定会觉得他忒下流,后面别说帮他追容容,能忍住不把这事儿说出去都难,相当于他亲手给自己的追妻路添了块巨大难以翻越的拦路石。
他以后必须得管住嘴!
姑娘跟男人不一样,姑娘要捧着哄着疼着尊重着。
晚上路不好走,温酒正聚精会神的开车呢!压根不知道后面刚刚发生的事,更不知道夏淮山此时的心理活动,只在心里感叹自己又躲过了一劫。
等他们回去已经八点多了,这时间部队食堂早都没有饭了,温初霁和夏淮山只能去温酒家。
“嫂子陆哥,温哥,青青,你们想吃点儿啥我给咱们做。”夏淮山撸起袖子准备做饭赎罪,趁机表现表现,要不然他惶恐。
看几人都不说话,温酒知道他们这是又把选择交给她了,她想了想道:“擀面条吧!”
“好嘞!”
“我现在立马去做!”
夏淮山窜向厨房,陆北野在后面阴测测的提醒,“做完饭把厨房给我仔细收拾干净,要是再跟上次那样……”
他冷哼了两声,没说出来,但威胁的意味很明显。
夏淮山背僵了僵。
这位爷收拾人的招数……他想想就觉得全身都疼。
温初霁懒得看陆北野和温酒这两口子碍自己的眼,就侧头跟陆青青聊些她学校的事,他们俩虽说年纪有差距但聊的还不错。
当陆青青说到自己学校有个叫柳潇潇的老师时,能明显看见温初霁的表情变得认真好奇了。
“柳潇潇?”
“她教什么课?”
认识这么久,他只知道她是学校的老师,还不知道她具体在哪所学校带什么课。
陆青青回答:“数学。”
数学?
温初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柳潇潇带的居然是数学,这门课可不是容易带的课程。
“好玩儿吗?”
陆青青仔细琢磨了措辞,“我觉得说不上好玩儿,他上课有些古板而且脾气很暴躁。”